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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池塘的景象,我記得中學學過一篇文言文講述的是口技,但真正見識這還是第一次。
蛐蛐聲過後,一聲青蛙叫聲,然後是青蛙落水聲,遠山有不知名的鳥叫,我嚴重懷疑是貓頭鷹。在這之後,風吹過樹林,水面泛起漣漪。
然後就是一個老爺爺的聲音:“豆豆,回家吃飯了。”
“哦,好的,爺爺。”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嬌嫩稚氣,活潑可愛的走遠了。
這種才能讓全場掌聲雷動,知道她爺爺得癌症此時正在療養院等死,我忽然想看看那位老人。在曲豆豆的演繹下,她爺爺聲音慈祥,關心的語氣像這個人就在我們所有人面前似得,我們彷彿都看見了那位老人。
主持人代替我們所有人道:“如此非凡的技術,能問一下您怎麼練出來的嗎?”
“自己練的。起初是小時候爸爸教我吹口哨,爸爸去世以後,我很難過,就經常吹口哨,學爸爸說話,一個人跑出去就學樹林的鳥叫。”
所有人都在感嘆,我也在感嘆,我小時候在幹什麼?看電視?一樣的出身,也是有差距的,起碼我真沒有那種才能。
有了微微的表演,有了曲豆豆驚人地表現,周敏學我不用猜都知道這傢伙身上一定很多才能,結果就見他在那兒唱了一段京劇,一腔一式,我敢說這人絕對練過。
我忍不住心生退意,我使勁壓榨我的腦細胞也找不出一個拿得出手的才藝,唱歌嗎?我可不敢,這些人都是和巨星做朋友的,我那點業餘水平,絕對丟人。
我抬頭又看了一眼艾德莫若,“怎麼辦?我什麼都不會。”
“小姐不是很喜歡聽著音樂跳舞嗎?”艾德莫若說。
“你在開我玩笑?你看我身材就知道我那所謂的舞蹈,有多拿不出手。”
“那小姐有什麼提議嗎?”艾德莫若問。
我要是有什麼主意還用問你?我直接拉你上去說段相聲。我真要鬱悶壞了,這可怎麼辦?如果我是杜山雨,我到不在乎自己會不會丟臉,但是艾德莫若我倆現在是個組合,那牽連他一起丟人就不好了。
我看到一邊臥著一架鋼琴,鋼琴真是不少人會的啊?
“艾德莫若你會彈鋼琴嗎?”我問,
“會。”果然是有錢人必備技能。
我說:“那你彈一曲我隨意發揮。我豁出去了。”
“那好。”
於是我們倆就這樣毫無準備的上場了,中間的鋼管還沒撤,我直接上前就抱住了它,假裝沉思。這時間艾德莫若已經做到了鋼琴前,先試了幾個音,我也不著急,我要清楚他彈得是怎樣的音樂,才能確定自己什麼節奏。
我沒有紮實的舞蹈功底,指望我下腰還是下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舞蹈最初形成的原因就是表達人內心情緒的,我覺得這或許可以當做個空鑽鑽。
起調就是一段反覆的節奏,令人憂傷,我決定下場後一定要問問這曲子名,怎麼聽著這麼讓人傷心?我在一個我覺得合適的地方換了一個姿勢,背對著鋼管,把它當做電線杆一樣依著,繼續沉思。
我想很多人都覺得我在偷懶,但一定有一部分人被我的表演騙了。我表演地我自己覺得應該是一個失戀的女人,回憶往昔,纏綿不去。不知道艾德莫若想透過這個音樂,表達地是不是這樣的情緒。
我繞著鋼管走了一圈,然後忽然朝著一個方向伸出一隻手,大家都跟著我朝那個方向望去。我顯然沒找到招呼的人,於是回頭……
我腳步緩緩走向彈鋼琴的艾德莫若,我身上那因為時間太久而逐漸開始凋謝地玫瑰好像十分映襯此時的景。
於是我繞著艾德莫若走一圈,和他目光對視,隔著最遠的距離向他伸手,他卻在此時低頭看琴鍵,於是我猛然背對,做手捧心狀,傷心欲絕。
然後走到艾德莫若身邊,扶住他的肩,抱住他,慢慢滑下,倚在了他腿邊,坐到地上,閉眼。最後一個琴鍵卻在此時停了,滿場寂靜,最後一個音符好像還在迴盪,等我倆都站起身,現場有人發出唏噓地掌聲。
如此偷懶地才藝表演,艾德莫若的選曲絕對是重點,我回頭笑著看向艾德莫若,“過關了……”
最後的尾音消失在嘴唇邊,這個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心裡的杜山雨滿房間正摔枕頭,無處發洩地嘶吼:“人家的初吻,要給最心愛的人!”
艾德莫若一觸隨即離開,他看著我,顯然也沒料到自己會那樣做。看著這人比我還吃驚地表情,我頓時委屈油然而生,你吃驚什麼,被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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