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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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看了一眼不刃,轉身道:“既然你回來了我也就放心了,廖月我去找。”說完便匆匆的走了。
不刃看著被他打暈的人,漸漸蹙眉,肩頭的傷口隱隱作痛:為什麼我一離開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連數日,終於是晴空萬里,卻是涼風習習。
廖月一襲紫衣,忽然出現在了落梅閣,叫人猝不及防。
小夏子瑟瑟的跪在那裡,頭埋的深深的,大氣也不敢出。
“說吧,右丞相到底是怎麼了。”
“奴才……奴才真的是不知道啊……”
“如果你這個貼身伺候的人都不知道的話,我今天就做主,杖斃了你,如何?”語氣冰冷。
小夏子聞言連連磕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嬈不饒命你自己掂量吧。”
小夏子想了想,額頭已經連連冒汗:“奴才……奴才只知道陛下賜了一碗藥給右丞相。奴才原以為是毒藥……可是……可是丞相大人只是昏睡了兩個時辰之後就醒了,並無異樣啊。”
藥!
廖月霍然起身,那一刻,心如雷鼓。難道,難道是……蘇衡,你果真敢!
御書房。
廖月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的時候,蘇衡連眼皮都沒有抬:“既然回來了,為何不先來請安。”
“你對小錦做了什麼!”怒不可遏。
“你不是都知道了麼,還來問孤。”
廖月上前,一把揪住了蘇衡的衣襟:“為什麼,你居然會用情人淚,你知不知道那是巨毒,無人能解。”
“你爹不是能解麼。”
“你明知道我爹費盡心思也不能完全解毒,你明知道小錦她爹當年就是毒發而亡的!”廖月緊緊的看著他,似乎要把他給看穿了,“蘇衡,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麼,我這麼些年為你出生入死,只求小錦安然無恙,你為何下毒!”
蘇衡斂目,抬手拂開他的手,冷冷道:“因為什麼你不知道麼。”
“秦雲舒?”廖月搖頭,“他來了又如何,小錦自有分寸,不會跟他離開。”
“分寸?”男子冷笑,伸手把什麼扔在了他的面前,“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說的分寸。”
廖月微微蹙眉,拿起那個小竹籤,裡面是一個生辰八字:“這是……秦雲舒的。”
“她一直貼身帶著。”蘇衡送懷中掏出一塊金牌,“這個你認識吧,他們在戴地見過了,這是從她身上掉出來的。”
“什麼?”廖月一個踉蹌,他們居然見過了,“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小錦要是真的會走就不會再回京了。”
“以你對她的瞭解,她會做亡命天涯的事情麼。”
不會,小錦一定會事事不留後顧之憂。廖月的手心一緊:蘇衡已經察覺到了。
“廖月,孤也是給你機會。”蘇衡一雙眸子冰冷刺骨,“她現在忘記了對秦雲舒的愛,你我都有機會了,不是麼。”
“當年,巫伯伯雖然不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麼,但是以他的智慧怎麼會猜不到。所以就算一死也要解毒。難道你就沒想過錦絮的聰敏更甚她爹嗎!”廖月心如刀絞,“到時候她若強行解毒你要如何!”
“孤是不會讓她解毒的。”解了毒就是死,他不同意!
廖月手心一緊:“你說這是小心一直隨身帶著的,那你是怎麼得到的。”
蘇衡微微蹙眉:“皇后拿來的。”
“皇后?”紫衣公子忽然輕蔑一笑,“那你知不知道,皇后派人追殺小錦。”說完便拂袖而去。
事已至此,他是絕對不會讓錦絮再待在他身邊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 帝后決裂
天牢的死牢裡,整整一夜都響徹這慘絕人寰的叫聲。即便是在這裡呆了十幾年的獄卒也從未聽過這樣驚心的聲音叫了一夜。
蘇衡一襲玄黑的袍子靜靜的坐在外室,絲毫沒有去看身邊臉色慘白的女人。
昨晚在甘泉宮,蘇衡如寒九的冰風席捲而來,什麼也沒說就把她從宮裡拽了出來,直接就帶到了這裡。
“陛下……”南宮婉茹顫抖的喊了一聲,就算是再有定力的人,也禁不住這樣一夜的折磨,“臣妾……”眼角泛著淚光。
蘇衡並沒有看她,只見刑部尚書低著頭匆匆出來,低頭道:“陛下,已經都招了,這是犯人畫押的供詞。”語氣裡也有止不住的顫抖,他從未見皇帝為了哪個犯人親自到天牢來。
而且這些犯人,聽說是從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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