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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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得那樣傷,恐怕是已經傷到裡頭了。
“這……”院長猶豫了一下,看到慕澤深駭人的表情,有些心顫,但仍是戰戰兢兢的照實報告,“斷的是靜脈血管,神經組織挫傷,縫合血管後可能有一段時間患側使不上力,要好好保養一段時間。大概要一兩年才能痊癒。”
慕澤深聽了,腳步不穩的踉蹌了兩步,背靠在牆壁上,靠著牆,慢慢滑落蹲下。
院長冷汗涔涔的看著慕澤深失態的模樣,大氣都不敢喘,小心謹慎的站在走廊的一角。
慕珂走到慕澤深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慕澤深。
慕澤深蹲在走廊拐角的窗下,外邊是一片燦爛的陽光,裡面卻是白慘慘的光亮,反映出冰涼的青光。
他背靠著醫院的牆壁,那透骨的寒意彷彿浸透了肌肉和血管,甚至凍住了他的血液和心跳。
他聽到慕珂淡淡的聲音:“爸爸,你放了她吧,喜歡一個人,不是要看她幸福快樂,平平安安嗎?”
“……幸福快樂,平平安安。”慕澤深苦笑著,木然地慢慢重複了一遍,“我要是放她走,她就真的能幸福快樂,平平安安嗎?”
慕珂也跟著苦笑了起來:“爸爸,這個我不敢保證,但是我看過她在歐晟鈺的身邊,她在他身邊和在您身邊是不一樣的。顏暖在您身邊,她絕對是不幸福不快樂,也……不會平安的。”
慕珂說完這些話,屏住了呼吸。她這樣對爸爸說話,已經是大逆不道了。整個南城,除了顏暖和言家的人,恐怕她是第一個這樣對爸爸說話的。
她說這話,已經做了承受爸爸怒火的準備了。
慕澤深卻沒有生氣,甚至沒有一點兒表現,他站起身,目光森冷的盯著慕珂,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笑了一下,說:“等她醒過來,你告訴她,就說我答應了,她自由了。以後她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永遠不會有一個叫慕澤深的人出現……干涉她。”
慕珂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剛想追問爸爸是什麼意思,卻見慕澤深轉過身,大步往樓梯那邊走去。
“爸爸。”慕珂追了上去,剛追了兩步,突然就頓住了步伐。
她看到慕澤深高高仰起頭,似乎竭力壓抑著什麼,過了幾秒鐘忽然把頭一低,用手用力捂住眼睛。
“……爸爸。”慕珂喃喃著道,卻還是站在原地,擔憂的望著慕澤深大步走下樓梯,不一會兒就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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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牙齒比不上刀子,顏暖的手腕只斷了靜脈,動脈和肌腱基本無損。
神經組織受傷倒是不輕,手術後應該有一段時間手腕發麻無明顯觸覺,最多要保養一兩年才能痊癒。
她身體太虛弱,手術後睡了好幾天都沒醒。
慕澤深天天過來,只坐在床頭悲傷的看著她。
他拿起一條繁複花紋的紅色幸運繩,小心翼翼地戴在她的手腕上。
那條紅色的繩子,是他偷偷網購了編手繩的繩子,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網路上的教程,編了整整一個晚上編出來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扔了,被傭人在打掃的時候撿到了。
經常摸摸她包裹著厚厚繃帶的手。
他觸碰那隻手的動作小心翼翼得讓人心裡難受,就彷彿那手是什麼脆弱易碎的稀世珍寶一般,稍微摸得重一點就壞了,再也補不回來了。
幾天後顏暖醒了,慕澤深反而避開了。
一天趁慕澤深不在的時候慕珂過來看她,跟她說慕澤深答應要讓她離開的事情,顏暖只沉默了一會兒,說:“好。”
隨即,她朝著慕珂笑了起來。
那個笑容很淺很淡,卻彷彿,壓抑了許久一般,就像太陽衝破了厚厚的烏雲雲層,那麼一瞬間,光芒四射。
整個人瞬間就精神起來。
但眼底的笑意,卻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情緒。
慕珂看她的樣子,臉色蒼白得一點人氣都沒有,脖頸到鎖骨都削瘦得突出了起來。
她恍惚記起前幾次見到顏暖的時候,
她雖然也削瘦,
但是眼神和笑容都極其有神,看上去恬淡安靜,一看就是生活十分優越從容,能夠優雅生活著的人,哪像現在這樣被折騰得不成人形?
慕珂遲疑良久,才問:“顏暖,你……恨爸爸嗎?”
顏暖搖搖頭。
慕珂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驚問:“你不恨他?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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