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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也就罷了,我找他談時讓他調第三營負責此事,他卻說第一營距離石門鎮最近,應有第一營來負責。”陳文年動怒的說道。
“竟有此事?這確實太過分了。”袁肅同樣感到不痛快,張建功好大喜功擔下這份差事,倒頭來卻不自己出力,而是推到第一營身上,這是何等的卑鄙。
豈不說第一營才剛剛開始重組,各方面物資都不齊全,更何況第一營是之前參與起義的主力部隊之一,在石門鎮劫掠的逃兵也有可能是出自第一營,這讓第一營計程車兵怎麼對自己人下手?又怎能保證其中不出現裡應外合的事故?
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袁肅相信張建功不可能看不出來,因此唯一的解釋就是張建功故意如此,目的就是要藉機打擊趙山河和第一營。
他心道:看來,這張建功真不是省油的燈,他已經陳文年這樣安排第一營的蹊蹺了!
“這廝必然是故意如此,我與他爭執了大半天,這廝是鐵了心要第一營負責這件事。潘大人現在心思根本不在灤州,只怕他也不會理會這件事。”陳文年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大人,此事毋須多慮,那些逃兵只要不拉幫結派,終歸是成不了氣候的。再者只要我們的告示張貼出去,必然能召回一些逃兵,打家劫舍的情況肯定會得到控制。”沉思了片刻之後,袁肅情緒鎮定的說道。
“但願如此。”陳文年嘆了一口氣,臉上的憂慮之色略有消弱。
“陳大人,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安撫一營、二營計程車兵才是重要,關於給一營、二營的物資和醫療方面的事情,陳大人今天早上有對潘大人說過嗎?”袁肅又說道。
“這件事早上我跟潘大人談過,不過還是那句話,潘大人的心思似乎現在已經不在灤州這邊了,他的回答僅僅只是敷衍搪塞。”陳文年不疾不徐的說道。
袁肅皺了皺眉頭,他自然是很在乎自己昨天對士兵的承諾,這不僅是個人信譽問題,更是會影響在基層士兵中的形象地位。
“這件事你不必擔心,今天下午八十標的人就會出城,七十八標下午也會撤走一部分,等他們都離開灤州後,這方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至於處理一營、二營傷員的事情,我已經交代下去了,趙大人今天下午會帶一些大夫下去。”陳文年看了袁肅一眼,隨即又補充說道。
“如此就再好不過了,我最擔心就是無法兌現承諾。”袁肅點著頭說道。
“對了,今天潘大人找你什麼事?”陳文年忽然問道。
袁肅沒有打算隱瞞,但是也不打算把話說的太全面,於是只告訴陳文年關於補發一份電報的事情,卻沒提到自己與袁世凱的這一環節。
陳文年自然覺得這其中另有隱情,補發一份電報這麼簡單的事情,潘矩楹為什麼偏偏要找袁肅來做?不過有有些問題他不方便當著袁肅的面問,因此只好什麼話都不說。
之後二人又簡單聊了一些公務,包括七十八標、八十標和巡防營全部撤離灤州後,針對灤州城的善後工作,以及標部大院的重新修葺工程等等。不過大部分內容都沒能討論出一個可行的結果,僅僅是做了一番商議而已。
下午三點鐘左右,趙山河來到陳文年的辦公室辭行。袁肅和陳文年一起將警衛隊計程車兵送到標部大院門口,簡單的囑咐了幾句話,警衛隊就這樣出發前往城外第一營的駐地。回來的時候,袁肅還要去撰寫電文,於是沒有再跟陳文年去辦公室談話,直接告辭返回宿舍。
下午剩下的時間,袁肅一直在宿舍沒有出去,電文不需要太多字,但是他儘量用一些文縐縐的辭藻字眼,顯示出自己讀過書的底子。屋外標部大院裡逐漸鬨鬧起來,那是七十八標和八十標士兵撤離的動靜,從早上開始收拾到中午陸續撤離,現在應該是最後一部分人馬了。馬蹄聲、人聲、碰擊聲絡繹不絕,吵的袁肅一時心神不寧,短短三百餘字的文稿擠牙膏似的擠了兩、三個鐘頭。
天色暗下來後,袁肅帶著寫好的電文文稿,連晚飯都沒顧上吃,直接前往北營區面見了潘矩楹。潘矩楹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直接接過袁肅的電文看了一遍,他倒是沒覺得電文內容有什麼特別之處,無非是精挑細選了一些書生氣的詞句,事情也敘述的有條有理,不過在看到電文最後的落款時,表情卻立刻發生了變化。
只見袁肅在落款處寫下了一長長一段字:“高祖袁諱耀東之玄孫曾祖袁諱重三之曾孫父祖袁諱保恪之孫父袁諱世勳之子袁克禮季名肅謹稟”。
潘矩楹從沒見過這樣的落款,別說電文向來講究簡潔,能省一個字就省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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