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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音還要高4分貝;他們到處亂丟東西;踩壞你的草坪;打一次13分鐘的長途電話被看做“花光了我的電話費”。

但是,不管我心裡怎麼不滿意,埃德的家人總要住六七天。到最後一天,我承認,我已在計劃把家復原,到我存放衣服的房間換衣服;使家恢復整潔和秩序。沒想到,他們走後的第二天,我總有種奇異的、空落落的感覺:我們有6個大房間的房子竟不夠5個客人住?奇怪的是,我沒有責備他們,卻責怪我的房子太小。我想造所更大的房子。我不想讓他們走,我想讓他們再多住幾天。哪怕他們天天在這裡跟我計較東計較西。

我愛上了埃德的家人。我認為他們不像我母親家的那些親戚。當然,如果埃德的家人不常來,或他們來了住飯店,而且也不來吃飯,不同我搶佔浴室,我心裡恐怕也不會有這種家人般溫馨的感覺。親人是指住在一起的人,哪怕只一段時間,哪怕只一週,哪怕他們把毛巾弄掉在浴室地上,把你的杯子或眼鏡放到錯誤的地方,而且,還不時抱怨你精心準備的盛宴。即使你們永遠也調和不到一塊兒,他們也還是你生活中的親人。

英國曆史悠久,國民就好比一個龐大家族的成員,都聽一個老掉牙的家長髮號施令,而且,他還在不斷追憶過去的“輝煌”,變換名目地沿襲著過去的一切,所以,人人都有要分離出去的願望。而埃德家人沒有可追溯的過去,他們只有現實和將來,他們珍惜今天,珍惜彼此間的情誼。▲

第22節:我的日本法西斯父親

《環球時報》(2004年03月15日第十二版)

我的日本法西斯父親

'日本'井上徵男

編者的話:日本殘留孤兒是一個特殊群體,是日本軍國主義侵略中國的遺留問題。本文是日本華文報紙《東方時報》刊載的“殘留孤兒的故事”系列中的一篇。“我”不是作者,文中的人名都是化名,但基本內容是真實的。作者說:“日本孤兒由中國養父母養大,永遠忘不了中國父母的大恩大德。日本孤兒都痛恨日本軍國主義,希望兩國永遠不要出現仇殺的悲劇。”

他對我一見如故

中田道行先生去世了。按照他生前的遺囑,喪禮特別簡單,參加悼念和送葬的日本親友寥寥無幾,倒是聞訊而來的歸國者有十幾位,追思中田先生曾給予殘留孤兒的關照。

我卻斷然拒絕了出席他葬禮的邀請,躲在家中喝著悶酒。幾位歸國友人從中田的墓地返回,來我家探詢我“病情”時,一再緬懷中田的“情義”,一再譴責“我不夠意思”,我內心酸苦難言……

是啊,不少殘留孤兒都羨慕過我“幸運”………1983年赴日尋親時,我就結識了中田先生。那時,他天天準時去東京代代木奧林匹克中心,焦慮地等待我,不少孤兒都逗我:“這老頭是你要找的老子吧?看他對你多好啊。”

老人給我當翻譯,又天天帶禮物給我。他意味深長地多次詳細認真地詢問我的日本家屬,當年的記憶以及在中國生活、學習、工作的情況,是那樣動心、用情、關切,那不由自主的感慨、嘆息,甚至幾次掩面哭泣,都讓我好生感激。

我沒有兒時的回憶,更缺少人證物證,惟一能讓父母認出的,就是左臂有一處被父親砍傷的刀疤!

當中田老人察看完這“印記”時,他可能被嚇著了,我見他惶恐地轉過身,淚如雨下,好久才嗚咽地對我說:“你的父親竟然向你下如此狠手,太對不住了,你恨他嗎?”我沒有作答。

他對我“情有獨鍾”

兩個星期短暫、緊張而又迷茫的“肉親訪問”雖然沒有結果,但我還是滿足的,因為我一直受到中田老人的關照,獲得了大部分孤兒所沒有獲得的那份遲遲來臨的“父子情”。

中田老人一直追隨我到機場,與其說是送全體孤兒,不如說是在暗中送我,他握著我手的那雙手在發抖,他盯著我的雙眼在流淚,他那哆嗦的雙唇沒有吐出一個音、一個字!花白的頭髮顯然沒顧得梳理,身體疲憊,彷彿連續多少天吃不好、睡不好,思慮過度似的……

我情不自禁地跑到他跟前,抱住他,祝他“保重”。誰曾想,就這兩個字,卻讓他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半年後,老人來到了中國,來到我居住的窮苦農村。老人觀察了我的生存環境,說服我的養父母,讓我返回日本,一再保證:他會負責照看我。

老人回國後,立即著手為我辦理一切歸國定居手續。1985年春,我們一家4口來到日本。老人已為我們租了房子,聯絡了子女就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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