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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奴才倒是瞧出那麼一點味道。”和士開撅著嘴說:“這味道奴才就是被罰砍頭也要說了,奴才不為太后誰會為太后著想?奴才今日是受罰了,且不說淑妃娘娘罰奴才是為了什麼,但是她今天這麼大張旗鼓地帶著這麼多人過來長秋殿裡罰奴才,一不問二不說,就拿出是為了樹立宮規的幌子,哼,那麼多宮婢奴才都這麼做了,見她罰過誰?那些院裡不去,偏偏就來了長秋殿,這是為什麼?就是看準了能踩著太后頭上…”
本就有此想法的胡太后聽了和士開這麼說,不由得心中怒火燃燒,但是她還是怒斥一聲:“好了,不要說了。”
“太后,您幫了她,她倒好。過河拆橋。”和士開見胡太后神色異常,於是添油加醋地再說:“這種人奴才見得多了,哼,奴才就是不服,奴才就是今日被打死在長秋殿,還是一句話,不服。”他怎能服,謀著心就想著要報仇。
“打死你?”胡太后冷峻地嗤笑道:“她敢。”
和士開啐道:“太后,今天都欺負到您這裡來了,她哪有不敢的。那也是,皇后娘娘都不是她的對手,可見淑妃娘娘手段高超。唉,奴才就是想多服侍太后幾年,恐怕都很難咯。”
胡太后一咬牙,斜睨著和士開冷聲道:“哼,她才幾年功夫,就想在後宮玩弄權術?哀家就好好地讓她看看,什麼是天高地厚。”
和士開揉著自己的下面,扭過頭的時候不經意地勾起嘴角的獰笑。切莫得罪小人!這句話馮佑憐忘了提醒自己,她單純地只是想告訴後宮裡的奴才們,今後只能規規矩矩地伺候主子。不要再破壞宮規,但是馮佑憐又豈知,這麼千百年來的惡氣並不是一時間能完全杜絕的,就因為如此而無形中得罪和士開這個小人,實在有些不值,可是事情都已經悄然無聲地發生了,怨恨也在不自不覺中萌芽,他們都還沒有做好征戰的準備,下一刻就將自己推上了另一波衝擊口。
***×××***
院子裡隱隱約約傳出劍嘯風聲,女人走了兩步後頓住腳,杵在一側凝視著舞劍之人。
他的劍法始終捉摸不透,就如同拿劍的人一樣,她就算近在咫尺也看不出他為何總是眉宇緊鎖,不得釋懷。
女人凝得出神,又大膽地走出半步,劍氣將她身邊的花草掃盡,她知道,那是他在告誡自己,不要再妄想往前一步,可是,她又怎會是聽話的女人,領悟到他的用意,她故意大步上前,彷彿挑釁著男人的耐心。
“簌——”劍停在她玉頸之上,只有一層薄紙的空隙,她的鬢角因為劍風而飛揚起來,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度,透過那個無形的弧度,女人直勾勾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眼神空洞得就像是隻能住下一個人。而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身影,她終於看出眉目,有些怨懟。
“就連練劍都不忘想她?”銀翹的心有些隱隱作痛。
薛孤收回劍,此刻被人看穿心思令他失措。
銀翹咧嘴冷笑:“你不要忘了在懸崖上你對我的承諾。”
“那…”薛孤想爭辯,卻被銀翹打斷:“你沒得選擇,你以為你能選擇什麼?如果你能選擇,你就不會讓蘭陵王找我陪你演出這場戲。”
薛孤側身說道:“你想要什麼?蘭陵王跟我說出的價,我早就付給你了。”
銀翹繞著薛孤走了一圈,咯咯笑道:“你還不明白嗎?”說著,她將手搭在薛孤肩胛上,又道:“我要你,不是金錢的問題。”
“哼。”薛孤有些驚愕憤怒,說道:“你想反悔?”
銀翹嘖嘖地搖著頭,詭笑說道:“我可從未反悔,我的的確確陪你演了這場戲,只不過結束之後我有選擇的權力,我選擇留下,就是為了能得到你的心,現在你的人是我的,只有我才是天下人所知的薛夫人。”
薛孤懊惱地走到銀翹身邊說道:“我不會娶你的,我現在就可以休了你。”
“薛孤,你就算現在休了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和蟬兒。”銀翹慧黠笑道:“你別忘了。你們跟淑妃娘娘的計謀,我可是略知一二。”
薛孤再一次毫不猶豫地將劍刺向銀翹,但是停在頸脖邊又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力氣再往前一步。
銀翹這一次倒是退後兩步,喟嘆又說:“你不是也強迫自己不要想念她嗎?為何不從了自己的心,放下一切,也許我真的很適合薛夫人這個位置。”
薛孤垂下臉,閉著眼,輕嘆道:“你走吧,做什麼都好,我不會再管你。”
銀翹瞪了一眼薛孤。然後轉身離開了他。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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