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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平靜地看了看他走進來一把擺在桌上的那些墨寶。
“殿下辛苦了。”她如是簡單地說道。
“就這些?”他當即便皺著眉問了一句,於心高氣傲的奚漠風來說,這樣的結果實在是無法讓他滿意。
蘇綰月抬眼看著他,淡然的笑意中似是透著不解。“殿下還有什麼事麼?”
他是火一般的烈性,而她卻如水一樣淡泊。
面對這樣的蘇綰月,奚漠風除了氣結,便再也無計可施。他滿心的失望和怒氣無處發洩,只好像個因為得不到稱讚所以負氣的孩子一樣拂袖而去,也像個孩子一樣找到了出氣筒。
一株無辜的梨樹苗。
他一腳狠狠地將它的根莖幾乎從土中抽離出來。
蘇綰月聽到動靜,起身走到門前看見了一臉戾氣的奚漠風和那株幾乎半倒在地上的倒黴的樹苗。
奚歸涯似乎這一刻才反應過來 自'炫*書*網'己的衝動之舉,心裡大概也在想這玩意兒太不經事。可是蘇綰月那微微蹙起的秀眉,讓他瞬間便冷卻下來。
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旋過身又再走了進去,吩咐侍女從裡面關上了門。
他愣了許久,對一旁諾諾的隨侍也無心搭理,只是側過臉看著那株歪倒在地上的樹苗,若有所思。
天色擦黑的時候,蘇綰月聽見園子裡有些動靜,似乎是誰在鏟什麼東西。
侍女揚起窗戶看了一眼,回頭說道,“大人,是昭王殿下。”
她微怔,起身走到了門口。
侍女開啟門的剎那,蘇綰月看見奚漠風正蹲在那塊樹坑前搗鼓著什麼。
他聽見門開的聲音,便立刻站了起來,兩隻袖子挽在手肘下方,手裡還拿著鐵鍬。
“殿下這是在做什麼?”她朝他走過去,地上兩道狹長的身影便越來越近。
奚漠風接過隨侍遞來的汗巾擦了擦汗,笑的憨直。
“來給國師賠禮道歉,白天的時候是本王不小心,所以找了這樹苗來給你種上,”他試探著問道,“國師,可以不惱了麼?”
蘇綰月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回避的神色,於是有意轉開步子往那株樹苗走了兩步,淡笑道,“殿下言重了,如斯碎物,實在不必讓殿下費心。”
他心忖這一定又是她刻意所作的違心之言,有了經驗,於是他此時便能泰然地對答如流,“這好好的梨樹怎麼會是碎物呢?萬物皆有靈性,對它,是本王冒犯了。”
蘇綰月看了看他,沒有立刻說什麼,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太多的變化。半晌,她才回道,“如此,有勞王爺費心了。”
旁人並沒有對奚漠風的行為起疑,他們以為,那不過是昭王殿下為了儘快離開這裡所以刻意討好國師的招數。
但,奚漠風知道不是,蘇綰月也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他不是。
離開了繁複的環境,奚漠風反倒漸漸忠於了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他沒有問自己是什麼,也沒有問為什麼。他只是順著自己的心意,一味心思地討蘇綰月的歡心。
她本來可以這樣繼續若無其事地裝作不知他的心意,可是奚漠風又如何能夠忍得住如海浪般翻湧的念想?於是不經意間,他的行為出了格,讓蘇綰月明明白白地感覺到了這個王爺的心思。
那一日,他特意著人去找工匠做了一支玉簪,那玉簪的花式還是他自己設計的——他喚它梨香簪,他想要紀念那一株梨樹苗的糾葛,也覺得只有雅緻的玉石才能襯得上淡雅的她。
蘇綰月看到錦盒裡的這支簪時,言語上並沒有拒絕,還對奚漠風道了謝。這讓這個男子很是歡欣鼓舞。
然而,她卻在親手接過那支簪時,失手將它摔落在地。
玉簪應聲碎斷成了兩截。
他愣了神,而她卻好像早就做好了準備似的向他道了歉,“臣手腳粗笨,請殿下恕罪。”
奚漠風抬頭看了看她,又低頭看了看那碎物,沒有說話,只是蹲下身子把東西撿了起來。然後,他不發一言地走開了。
蘇綰月心裡很清楚,這是她故意而為之的。目的,就是斬斷奚漠風的妄念。
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屬於紅塵中的人,從決定接任國師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經拋棄了男歡女愛的權利。
蘇綰月,沒有愛情。
也不知她臉上的傷怎麼樣了?
奚冰塵站在庭前,看著那個端著湯藥走進房間的侍女,不禁想起了雲若之。
“王爺,鸞上將和宮中的鸞儀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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