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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皇后,盤根錯節的根莖,即便是帝王也輕易撼動不得。家主孟諍是當朝丞相,小女兒孟承茵17歲時成為宮中皇后,長子三十餘歲時,更是從四品官員。門徒數百人,朝野之上,無人爭鋒。
這是十月二十五,雪停的第二天。正是孟西樓十五歲的生辰,舉行及笄之禮的日子。
孟家的孫二小姐孟西樓,是京城的一個傳奇。
五歲以前,連孟家都容易將她忽略。從出生開始的沉默寡言,幾乎讓她成為了一個不存在的人。
然而她的出生卻是驚吒眾人的——一個不會哭的孩子,據說接生的產婆甚至以為是一個死嬰。幾日後,她睜開了眼睛,墨似的眸子卻幾乎是一汪死水。道士斷言,此為異端,非吉相,即妖孽。
開始,孟家也有人對這些所謂不詳的說法叫囂。但因為家主孟諍的態度,那些聲音被莫名的壓制了下去,逐漸不再有多少人將一個過路道士的話當真。
時間漸漸淡去從前,在孟家人眼裡,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沉默孩子,孟家一個不受寵的孫小姐。就連名字,也未以孟家這一輩的‘傾’字而命。只單單因為出生在湖畔月西樓,於是爺爺孟諍便發了話,將已經五個月的她起名為孟西樓。
孟諍的四個兒子中,西樓的父親孟承斐排行老二。論出生,高低不就,非正室所出,也非尋常妾氏。然論起才能,可排末端。不受重視的父親,加之溫文馴良的母親,西樓前五年的生活,在這個大家族中是難得的平靜。
然而一個並不甘於淹沒在浩瀚中的人,在五歲那年,看了一冊史書後,一切平靜如同冰碎一樣的瓦解。誰也不知道她的轉變為何如此的快,就是彷彿破蛹之蝶。
六歲初學,天賦異常。九歲,揮手而就的行書,隱有大家風範。十一歲,一手丹青,盡顯楚人古意。十四歲古琴冠絕京城。諸如此類的光環,應接不暇的出現、變更。眾人言她,莫不讚一個才字。她在孟家的地位也因此攀升。面對西樓的變化,母親依舊淡薄,父親卻是有些惶恐不安。
西樓面上榮寵不驚,內心有些排斥。這些過去因蘇錫而苦學的,如今每一次的重複,都是對自己的提醒,甚至是……對心的凌遲。
及笄之禮,由孟諍的正室主持,皇后是西樓的姑姑,未曾觀禮出席,只讓人送來了禮。各大名門望族的女眷也紛紛送來禮帖。京華滿座,她看得真切,只有母親眼裡帶著安撫的淡笑,和父親有些欲說還休的無措,是真意的表達。旁人,莫不過點綴著虛擬罷了。
才剛入夜,天色灰了下來,明月升起,泛著淡淡清輝。
湖面上帶著夜的寂靜與幽深,波紋緩緩流動,浮現著月西樓的倒影。
孟西樓燃起了燈,開始思索著下午的那一番話。
“孟小姐今日及笄,本宮想送你另一份大禮,如何?”及笄之禮後,十四歲的錦寧公主,私下找到她。
西樓看著那一張稚氣的臉,笑著打量她。淡然問道:“公主請說。”
那張笑臉逐漸認真,一字字清晰說道:“本宮……會看相。”
西樓心裡有些不耐,面上卻是不變,“公主千金貴體,不必為此費心了。這等福分,不是人人享得的。”她說罷,便是要走。
嘴上是客氣,然而實質上,她併為將這個小公主放在眼裡,孟家在朝廷上一手遮天,即便對於王孫貴族,也只有那一點面上的尊敬。
“誒誒……別走啊,你當真是不信我?”錦寧的計劃被這句話全盤打翻,原本屬於公主的矜持有些掛不住了。不過她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脾氣,沒擺上架子,只是有些誘惑人的笑著,擋在她身前,“你別當我是那些江湖術士一類的,你可知我師傅是誰?”急切之下,她省去了本宮,直接以我自稱。
西樓望著她,等著回答。
“燕行柯。”錦寧緩緩念出這個名字。
西樓這才好生停下腳步。
燕行柯。若說世上會有人不認識這個名字,那隻能說是常年住在深山的。可即便是這樣的人,下了山也會知道這個名字。
燕行柯是大夏的第一個國師,也是從他開始,大夏才有了國師這麼一個官號。大夏百姓中口口相傳的地神仙,就是此人。
西樓愣了一愣,回道:“恭喜公主拜得名師,如此福分這天下也只有公主才能得以享有。但是與我何干?”
“因為你很不一般啊。我尋常所見的人大都很平常,沒什麼好看的。可是剛才,我一直觀察你,發現你真和那些人不一樣。而你也不要再左一個公主右一個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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