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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仍舊散發出一種高高在上不可屈折和戰勝的氣場。
貝克松感覺到一陣懊惱,好像自己才是那個被安格斯俯視著的人。於是,他突然語氣變得尖銳起來:“還是……您在等待伊凡·溫斯頓上將?”
安格斯的表情仍舊沒有絲毫變化,但對人情緒極度敏感的貝克松卻立馬抓住了安格斯眼眸中的那一瞬間的波動。
“呵,果然是他。”貝克松輕笑,“上將您的目光這麼多年一直都停留在溫斯頓上將身上呢……”
“據說我們是不死不休的死敵。”安格斯打破了沉默。所以,關注自己的敵人不是很正常嗎?
“死敵?不,上將。”貝克松搖頭,“一起入軍校,一起進軍隊。溫斯頓上將就如同被太陽神眷顧,那樣一帆風順,好像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擾他。而身為平民和非alpha的您卻在不斷地掙扎著向前才能爬到和他差不多的地位……他的貴族身份,他的體質,他的異能,他的天賦……那些常人難以得到的東西,他輕易就擁有了。與其說您與他敵對不和,不如說您一直嫉妒他吧。”
聞言,安格斯眸心一顫。嫉妒,是的,他其實一直嫉妒著伊凡·溫斯頓。但這種嫉妒與貝克鬆口中的並不完全相同。他嫉妒的是為什麼伊凡可以從來不懷疑自己作為alpha的存在,那樣一往無前、那樣純粹堅定。而這些卻恰恰好是安格斯永遠無法做到的。
“所以,您一直那樣在意溫斯頓上將是嗎?您覺得無論是什麼事情他一定能夠做成功是嗎?”貝克松的聲音愈發地輕緩,“所以,您對他有種奇怪的信任。就如同明明他和您敵對,您還是選擇了和他合作在慧布里奧星道攔截我們……”說道這裡,貝克松俯下身來,他用溫柔的語氣對安格斯說道:“可是,您最信任的溫斯頓上將並沒有參加軍團大比呢……比起道義,他還是更在意他自己的軍團和名譽。上將,您被放棄了呢……”
安格斯面無表情,冷冷地還擊:“被放棄?我覺得沒有比德澤太子殿下被迫留在銀河帝國當了幾十年的間諜這件事更加符合這個設定。”
“閉嘴!”被重重挖開自己腐爛的傷口的貝克松生氣地抓住安格斯的頭髮,面孔扭曲地將安格斯提了起來。
“難道不是嗎?貝克松太子您也不過是薇婭·特林用來複仇的工具。”安格斯輕蔑道。
貝克松雙目燃火,鼻息粗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好一會而才恢復了一些平靜。他嗤笑道:“是又如何?從我有記憶起,薇婭·特林那個女人就一心想著要報復銀河帝國艾瑞斯皇室。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她可以忍受破壞標記關係的靈魂撕扯痛,拋棄自己的丈夫,主動爬上了年老昏聵的德澤皇帝的床,忍受那個老皇帝各種稀奇古怪的性癖,她也可以為了鞏固自己在德澤的影響力和任何一個德澤貴族或實權派發生關係,如同最低賤的交際花一般遊走在他們之間……”
貝克松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輕蔑、憤怒以及懷念,他對親生母親薇婭·特林感情分外地複雜。充斥在他童年裡所有記憶的影像大多是他的母親薇婭·特林為了達成那個可笑的報復利用自己的美貌和omega的身份不斷地遊走在各種男性alpha之間。為了鞏固利益關係,說服對方參與到針對銀河帝國的行動中,薇婭·特林可以數十甚至上百次地和不同的alpha建立正式的標記關係,然後又忍受著被撕扯靈魂的痛苦破壞這種標記關係。
而他只是靜靜地圍觀著那些alpha們瘋狂地在她身上發洩慾望,然後被她憑藉標記關係的影響徹底利用。冷漠的薇婭·特林從來不會對他微笑,也不會擁抱他這個唯一的血脈。即使年幼的他再怎樣渴望被關注和認同,得到的只會是薇婭·特林的冷漠拒絕和無情責罰。也只有在他順服地被她利用時,那個冷漠無情的女人才會對他稍微和緩神色。
然而,就算他為了薇婭·特林隱瞞皇太子身份如同一個最普通的平民在銀河帝國掙扎求生幾十年,對於薇婭·特林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他在薇婭·特林的眼中只是一個復仇的工具而已。
貝克松在心中滿是嘲諷地想著:儘管,他的母親薇婭·特林是如此的骯髒低賤冷血無情,但某種意義上她也可以說是成功的,因為德澤老皇帝就是在她的慫恿挑撥下殺了前皇后和她所有的子女立了他為皇太子,而德澤帝國的大部分政權和軍權也因此落入了他的手中。現在薇婭·特林死了,原本她掌握的一切都屬於了他。這就是身為母親的薇婭·特林唯一留給他的。
貝克松語氣隨意地揭開了自己最難堪的身世,但他緊緊抓住安格斯的手卻顯示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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