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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幾行字,竟無言以對。

“求舍在我,死生由天。執念是禍,此行安然。”

她去之前,承認自己此生的執念將帶她走,卻到最後以那個人的名字來總結自己的一生。

十六個字說清至死都沒有放下的事,但整句話又表達她甘於如此。

凌風沉默半晌,俯下|身,把額頭貼到沙石粗礪的地面。

“伯母,您說過,當初的結果是您的選擇,對於陸翎來說,那也只是個令人痛心的意外。的確,我自始至終沒有希望過……夏姨……的報應,會被您擋下……”他狠狠地皺了一下眉,緩和眼中揉入鹽粒般的痛感,“今天親眼看到您的態度,我想我能明白您當時的抉擇……即便如此,我的歉疚還是無法抹滅,也許一輩子都不會。”

他直起身,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背對著他的那個身影。

“他說到一個可能性,說我這樣下去,可能會毀了我和他的未來……”凌風眼中的水汽伴隨眉間的痠痛,讓他無法看清那隻巨型“高腳杯”上的字,“伯母,我不可能忘記我親手犯下的錯,無論你們自己怎麼解讀;但同時我也不能傷害他,無論什麼原因、不管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也不想離開他……所以,請允許我,永生懷抱對您和對他的愧意,這一輩子好好愛他,好嗎?……”他眼睛通紅,卻露出一個笑意,“……您反對也沒用,就這麼決定了吧!”

凌風站起身,往樹下等著他的人走去。

他拍拍陸翎的肩:“來。”

兩人一前一後再次來到那隻“高腳杯”前。

凌風看了一眼墓碑,再回頭笑望陸翎的雙眼。

“對你的誓言,我只對著你一個人說,但我想你需要一個見證人。”

他捉起陸翎的手,在他的驚訝中單膝跪下,從自己無名指上拔下來那個陸翎多次好奇吃醋,但他從沒拿下過的戒指,遞到他面前。

“陸翎先生,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我們共同經歷過那麼多的波折,對我來說都是過眼雲煙,只有你,永遠在我心裡最深的位置,從沒變過。我希望把我今後的一生都交給你,把我所有的愛都交給你。你願意和我一起,共度今後的人生嗎?”

陸翎鼻尖痠痛,他拿過戒指,眼睛透過霧氣看到指圈內有小小的一行字,經年的摩挲使它們邊緣光滑,溶入底質。

那是一句法語:éternel amour L。L。

他把戒指握進手心,也單膝跪下。接著,他做了一個令人意外的舉動——他一顆一顆解開禮服和襯衣的扣子,露出左|胸那道手術留下的創口。

他指著它,笑道:“我這裡現在跳動的,不完全是我自己的心臟,裡面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它跟當初愛上你的那顆心一樣,忠貞不渝地愛著你。”他拉著凌風的手,印上一個吻,“我當然十分願意,凌風先生。”

凌風側過頭,對著高腳杯上“上官晴”三個字笑道:“您覺得好嗎,媽媽?”

聽到這個稱謂,陸翎眼中的水汽一下子滾落出來。他看向對方,那是一雙堅定的眼眸。

一陣暖風低低地拂過墓園,墓碑邊的灌木被次第撫摸過,頓時綠意盎然。太陽的金光從頭頂洩下,照得人暖意一片。

“我們是被祝福了的意思嗎?”

陸翎難得親自駕車,回程中也頗感生疏,還是忍不住空出一隻手,跟副駕駛座上的人交握。

凌風笑著吻了他的手:“嗯,媽媽那麼酷的人,一句祝福還不容易嗎?”他拿起他的手放回方向盤上,“雖然我很樂意,但我猜媽媽她恐怕不願意今天就親眼見到我們。你記得媽媽在 ‘杯柄’上是怎麼說的?”

“怎麼不記得!”陸翎聽話好好開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虧她那十六字真言那麼正經,白裝了!”他模仿上官晴的口吻,“‘本名媛在地府high翻天,沒事你們別來煩我!’”

兩個人笑壞了。

“就因為這句話,我這麼久沒來看過她。”

“是嗎,”凌風淡淡笑道,“她既然是證婚人,那雙方各退一步,今後每年來看一次吧!”

“嗯,也好。”

凌風的個人畫展開展當天,凌風本人卻沒有出現。

他和陸翎像兩隻快樂的鳥兒,同時穿著白色的婚紗一邊大笑一邊飛奔進巴黎美國教堂,接受神父的祝願。

當天晚上,陸翎送給凌風一份小禮物。

凌風仔細看過半晌,便露出一個笑意放到一邊,卻隨手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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