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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浮宮裡有一幅傳世名作,叫《阿波羅與瑪息阿》。”
兩人慢慢往酒店走,凌風有意無意地提起一個古老的故事。
“林神瑪息阿撿到了雅典娜丟棄的笛子,為鄉野帶去美妙的樂音。掌管音樂的阿波羅向他發出戰書,要跟他在眾神面前一決高下,輸的一方由贏的一方任意處置。”
古希臘的這個神話,陸翎也早已深諳。瑪息阿與阿波羅比拼三個回合,竟都打成平手。阿波羅妒意頓生,提出一個無理的條件加賽,並以此贏得勝利。
“勝方阿波羅要求給瑪息阿的處罰,是剝下他的皮,掛到河川的源頭……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凌風頓了頓,忽然笑道,“如果那管長笛不是受過詛咒,我想這個悲劇就會變成美談吧!”
陸翎饒有興致地聽完他的暢想:“我們今天的合奏竟然讓你想到他們?”兩人已走到房間門口,“好在我不是阿波羅,你也不是瑪息阿。不過我的確有一樣關於音樂的東西要送給你。”
他走進房間,再走出來,看到凌風的雙手背在身後,神采奕奕地望著他。
“你也有?”
凌風笑著點點頭。
“那一起拿出來吧!”
兩人各自亮出一張黑膠,黑白封套,一個五十年代的黑人。納京高。
一切在意料之外似又心有靈犀,兩人笑望對方。
“如果你真是阿波羅,而我有幸是瑪息阿,”凌風固執地沉浸在這個故事中,“我想我們比賽完後會轉世成為鍾子期和俞伯牙。”
“什麼,”陸翎對凌風的穿越設想哭笑不得,“其實他們的故事停在那幅畫就好了。”
那幅畫裡,瑪息阿全神貫注吹奏長笛,天上的飛鳥都被吸引,阿波羅神情陶醉。
凌風一笑:“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 麗達與鵝
梅斯特雷的Frappé酒吧人聲鼎沸。
這家酒吧的外牆上滿是難以名狀的塗鴉,女人的側臉,槍械,空隙還夾雜了一些粗魯的詞彙。牆內燈光紅藍交替,配合酒保拋瓶調酒的表演,場內的樂隊和間時噴射的乾冰霧氣煽動起熱烈奔放的氛圍。
對於年輕人來說,這裡是一個消遣夜晚的好地方。
陸翎把凌風介紹給幾個新搭上的朋友。他優雅的語調說了一段話,中間惹得大家大笑,最後人們把眼光投向凌風,一個名叫安愛斯的女孩打量了他很久,不出所料問道:“Il a dit est vraiment?”
針對這個問題,凌風已經純熟到了條件反射的地步:“Je suis son amant。”
眾人又把目光轉向陸翎,陸翎笑著,攤攤手:“Oui。”
大家“噢”了一聲,有人露出惋惜的神情。凌風不解,果然“寶島”這個詞太做作了嗎?疑惑中,有人帶著鼓勵的表情來拍拍他的肩膀,也有人保持距離地微笑示意,接著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陸翎呢,附在他耳邊說了句“惜別片刻”就跟人談笑去了。
要了一杯酒,凌風獨自在座位上慢慢喝,時而瞄一眼跟人談笑風生的陸翎。
“嗨!”
安愛斯端了一杯酒坐到他身邊,笑著招呼。她五官很美,下巴上那枚小小的銀質骷髏頭恰到好處地展現她桀驁不馴的龐克氣質。
凌風笑著回應,心裡卻一陣緊張,慘了,自己既不會法語,更不會義大利文,怎麼辦?看看陸翎,一點也沒注意到他陷入了交流窘境,根本沒往這邊看。
“你成功搞定過他嗎?”女孩說的是英語,凌風驚喜地松一大口氣,卻被問題的內容怔住。
“什麼?”
安愛斯看他的反應,提醒道:“你跟Ling啊!你不是在追他麼?”
凌風一下懵了,女孩卻自說自話道:“聽說你主動出擊,追了陸翎一路,哪怕他一直拒絕,你都不放棄。一會兒奏名曲,一會兒買禮物的,常常賴在他房間不走,搞得他很頭疼,多少有點妥協的想法了……真有你的!……Ling說你特地學了一句法語,逢人就說你是他的愛人,就跟剛才一樣,恨不得圍著他尿一圈劃清領地,他嚇得分分鐘想逃跑……
“你真行!我就沒辦法……”安愛斯大肆讚賞他對於“愛”的執著。
幽暗的燈光閃爍,她沒看見凌風瞬間面如土色。
暮色籠罩的梅斯特雷華燈初上,路邊昏黃的街燈透過古典雕花的玻璃罩,輝映著人影寥寥的石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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