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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愛斯笑著跟同伴們說,她站起身伸過手來,“重新認識一下,安愛斯·瑪索。”
凌風輕握住:“凌風。”
“是這樣,其實大家都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你會英文,而且是我告訴他們的。”安愛斯得意地道。
“是嗎?我還以為各位都是法國人,而法語我一竅不通。”
“怎麼會?法國人也懂英文,何況我們並不全是。”安愛斯很奇怪。
“噢,我明白了!”一個褐色頭髮的小夥子接茬,“都是Ling搞的鬼!”
凌風恍然大悟,陸翎跟他說漢語,跟其他人說法文,加上他編的那些鬼話,活生生地給他圈地為牢。
這小子太壞了!
褐發小夥子伸過手來:“凱文。”
大家紛紛站起身與凌風重新認識。
“所以你到底追到他了嗎,”剛加入的丹笑盈盈地問,末了還特地加了句,“Amant?”
“……”凌風面部抽搐,清譽就這麼被毀了。不過不知為什麼,他還是很開心。
“哈!什麼事值得你們忘了我?”
餐桌旁聊得火熱的人們被突然出現的陸翎一招呼,紛紛笑道:“Salut!你去哪裡了?再不來,我們打算遺棄你了!”
一個名叫卡特的金髮男生故作嚴肅:“你把自己的伴侶遺棄給陌生人,這樣很不好!”
大家紛紛配合地鄙視,陸翎卻顯出一副曖昧的樣子,並不搭腔。
凌風遞過一杯果汁:“吃過早餐了嗎?”
陸翎卻彷彿沒聽到他的話,看也不看就接過杯子放到一旁,對著其他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收拾一下,出發!”
眾人“喔”地歡叫一聲,離開餐桌。
陸翎無視凌風的疑惑,大放桃花的目光滑過每個人的臉,掃過凌風時,眼裡卻是一片空洞。上前搭上安愛斯的肩,一陣煞有介事的貼面禮。
“聽說你趁我不在的時候,編了很多故事。”他鼻尖蹭過對方臉頰,低聲調笑。
安愛斯推開他湊近的嘴唇,笑道:“Playboy,你要撂下Wind不管嗎?”
“誰?”陸翎一手捂住胸口,表示既冤枉又心碎,“噢,寶貝,你需要更進一步瞭解我……”摟著她走出餐廳。
凌風怔在原地,早晨一直洋溢在眉間的笑意消失殆盡。
不遠處的一個長相平凡,毫無存在感的男子眼見了這一整齣戲。望著凌風面無表情阿飄般走出餐廳後,他拉上衣領,對著縫入追蹤器的領角低聲道:“凌風?果然是他。”
此刻的臺北已是日光初斜的下午三點。
“……一起……我們一起生活……”
“這是不可能的……”
“難道你寧願跟一個同你毫無感情可言的人一起生活而不肯跟我走嗎?”
“別說了安然,這是命。我很喜歡你,但是,我們永遠是不可能的……”
“凌夫人,夫人!安然!”夏安然伏在桌上睡著了,賈鬱鴻有事要說,只好一遍遍用不輕不重的聲音叫著。
終於,夏安然緩緩睜開了眼睛,卻從眼角滑出兩顆豆大的淚珠。賈鬱鴻一愣,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鬱鴻,情況怎麼樣了?”剛回過神來,夏安然便開口問道,未意識到自己臉上掛著淚。
“……昨天派的手下眼見他們走進了同一個房間,就在半夜開啟了他們的房門,不料被少爺撞個正著,一時情急,只來得及在他們的門口放下了一個竊聽器。”賈鬱鴻被夏安然射過來的目光驚得緘了口。
“竟然會被撞見?你的手下都是怎麼調|教的?”
賈鬱鴻不敢抬眼看她:“對不起,夫人。”
夏安然看看他,嘆道:“算了,有沒有看到什麼?”
賈鬱鴻硬著頭皮道:“沒有,那個叫做陸翎的男人睡在床上,少爺卻是在沙發上休息。”
“哦?”夏安然挑起眉梢,“少爺把自己的床讓給別人睡?”
“之前他們好像鬧過矛盾,起因不明。我派了人去他們一起待過的夜店,但環境太嘈雜,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監聽裝置也只錄下了一段噪音。”賈鬱鴻頓了頓,“後來我們發現那個叫陸翎的似乎有什麼病,在路上突然倒下。大概是這個原因,少爺把他留在自己的房間裡過夜吧!”
“那你們放的竊聽器呢?”
賈鬱鴻開啟筆電:“獲取的內容已經傳過來了。”
“……對不起……”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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