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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學習效果立竿見影,夏安然喜在心上,頻頻向凌儒涵回報,說是養了個爭氣的女兒,為老爺子分憂工作指日可待。
這一次哥哥不顧父親的反對,再次掉鏈子出遊,秦婉的休閒時間卻被課程排滿,每門課夏安然幾乎都親自督導。
看著秦婉嫻熟地操作圖表分析資料走向,對特聘老師的問題對答如流,夏安然臉上的笑意漸濃。
“叩叩”,全英文的課堂論答被急促的敲門聲打斷,“夫人。”
賈鬱鴻推門微鞠一躬便急匆匆走了進來。
他伏在母親耳邊說了句什麼,母親立刻打發了她的老師,對秦婉吩咐道:“你也先出去吧,功課明天拿給我看。”
帶上房門的時候,秦婉瞄到賈鬱鴻開啟了手上的筆電,母親則緊盯螢幕,表情迫不及待。
“難道是關於哥哥?”
這麼猜測沒有依據,全憑直覺。
她壯著膽靠到窗戶邊,想聽到裡面漏出的哪怕隻言片語。
可房間的隔音實在太好,秦婉拼命聽,還是什麼都聽不到,霧化過的窗戶也什麼都看不清。忽然一個身體撞到了她,只聽得“叮噹”瓷器相碰的聲音,秦婉嚇得一抖,懷抱的教案隨著輕聲滾落的杯盞撒到厚厚的地毯上。
撞她的人是個生面孔,他嚇得臉色慘白,道歉都忘了。顧不上簇新的制服,跪在地毯那一大灘水漬裡,手忙腳亂地拾起散落的紙片。除了那聲“叮噹”聲,整個過程就像默劇,沒想到母親和賈鬱鴻已經從房間出來。
“什麼事?”夏安然目光像刀,猜忌地盯住早該離開的秦婉,半晌才轉到慌亂起身問好的傭人身上。
“這是新來的傭人,叫阿木。”賈鬱鴻看了他一眼,“怎麼回事?”
阿木連連躬身:“我本來要給您和夫人送茶的,只顧茶水,沒注意看路,不小心撞到了小姐。”
賈鬱鴻勸母親息怒:“他初來咋到,對環境還不熟悉,用用就順了。”
夏安然不置可否回身逼視秦婉:“你怎麼還在這裡?”
秦婉腦子飛速地轉著:“我……邊走邊看那些檔案資料,結果……”她看向母親,硬著頭皮轉移她的注意力,“媽媽,那個……解析方案明天就拿出來……太倉促了,我怕做不好。”
夏安然終於表情鬆動了一下:“那再給你一天吧,如果做得不錯,再去給你父親。”
“嗯。那我走了。”秦婉急忙欠身離開。
看著秦婉走遠,夏安然回過視線仔細打量阿木,後者正低眉順眼地靜待吩咐。她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猜疑透過目光傳遞給賈鬱鴻,繼而收到對方安撫的眼神。
“這裡就請你收拾一下,以後我跟賈先生談家事的時候就不用送茶來。多熟悉一下環境,做好分內的事,不會虧待你。”
阿木受寵若驚般躬身:“是,請夫人放心。”
他的存在感極低,表情木訥像剛到城市打工的原住民,但手腳麻利,對剛才一席話的領悟能力也很好。
不太像賈鬱鴻所肯定的、一個背景單純的務工人員。
但相比自己的直覺,夏安然更倚重賈鬱鴻專業的背景調查手段。
走進房間時,她忍不住再看了一眼那個繼續跪到地上收拾殘局的身影。
她沒想過,她的每一個舉動,其實也被地上的人收在眼裡。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向日葵
秦婉回到自己的房間,兩天時間要耗的腦細胞有很多,但她的注意力不在這裡。凌風的下落她沒有任何資訊,內心很不安。
她啟用電腦,介面上是早在她看之前就被鍵閱過的郵件。
來自凌風,看它的人大大方方理直氣壯,連隨手點一個“標記為未讀”的掩飾都不屑做。
不用猜別人,她在母親面前沒有任何秘密。信件本身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成為秘密的內容,無非是一幅盧浮宮的外景速寫,幾句噓寒問暖的話。
凌風報了平安,秦婉仍不放心。她的腦中閃過一個號碼,伸手拿起手機又放下。那是她跟哥哥的約定:必要的時候,她能憑它找到他。她想了很久,凌風出遊就是為了擺脫臺北的煩悶,她不能僅憑猜測就去打擾他。於是,她也只是寒暄了些瑣事便點了傳送。
做完這些一定會被母親看到,並諷刺為“有的沒的”的事情後,她的目光終於停到了那份要求她兩天做完的功課上。按了按脹痛的太陽穴,著手對付橫在她眼前的困難。
女人總是敏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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