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部分,左岸迷情,著涼,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了十拿九穩的把握,沒想到凌儒涵還是那麼顧及凌風。事情似乎沒到火候,她趕緊轉換口吻:“啊呀,老爺子別生氣,我說笑呢……那個,你繼續忙吧,我回去了。”
凌儒涵沒有理她,卻皺著眉失神了。
夏安然回到房間的時候,賈鬱鴻抱著手臂靜靜站在窗前。
她疑慮重重,自顧自地道:“婉兒這次都沒有跟我說一聲就離開了,蒂娜說她帶走的東西都是全新的……沒有那些東西,我們也就沒辦法跟蹤。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賈鬱鴻沒有接話。
“鬱鴻,”她抬起頭看著他,“我們得加快動作了。”
“安然,最近恐怕不行。”賈鬱鴻聲音很靜。
“為什麼?”夏安然敏感道。
“淩氏跟青之日的對臺戲正式開打,總裁很惱火,要我拿出淩氏的所有人手去找青之日的弱點。”
“我們自己的人呢?”
“還遠不到用在這種場合,何況,上次少爺離開後,我們已經放鬆了對他的監視。”
“為什麼?”夏安然在驚怒中揪住了他的衣領,“你明明知道,雖然老傢伙下了逐出家門的命令,但他是淩氏的獨脈,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安然,”賈鬱鴻嘆了一口氣,收緊的領口讓他呼吸不暢,“人手很緊,實在不能在滿足總裁的要求後,抽出空餘的人來。青之日這次出手很毒,即使全力以赴,我們應付起來也有點困難。”
“笑話!”夏安然幾乎是尖叫著嚷道,“你賈鬱鴻什麼時候變得真的對凌家的事這麼上心了?連稱謂都變了啊?你不要忘了,你要聽命的人不是凌儒涵,不是淩氏,也不是什麼凌少爺!是我!”
手上的力度加大,聲音裡充斥著狂怒,她現在的樣子,像是精神病院裡的狂人。彷彿預料到什麼,她讓賈鬱鴻看到這個平時那麼強勢的女人此時的不安,甚至脆弱。
賈鬱鴻心裡一陣痛楚。近年來,經過各樣的風風雨雨,他已經想清楚很多事情。他感到累了,他要的生活只是能守著這個女人共度一生,不想再在明槍暗箭裡拼殺,也不想把一些明明無辜的人捲入這些太不光彩的鬥爭。他知道,她是中了毒的,這些年她的一切努力只為這麼一件事,如果要她放棄,無非是讓她曾經構建的一切崩潰。但他仍抱著一點希望,讓這場過於繁複危險的遊戲停止。
“安然,真的不能放手嗎?”
夏安然沒有說話,她只是更緊地揪著賈鬱鴻的衣領,眼裡帶著近乎毀滅的神色。
已經很難呼吸了,她的指甲有幾枚刺進他的肉裡,更讓他痛苦的是她此時的怒火背後,那些複雜糾纏折磨著她的因素。
“我知道了,安然。”他閉上了眼睛,“我聽命的人,永遠只有你一個。”
盯著他的面部表情,半晌,夏安然放開了他,深吸氣平緩自己:“跟隨婉兒的都是哪些人?”
“都是新人,平時不怎麼引起注意。沒有我們的人。”
“新人?跟你有沒有來往?”
“試著打透過,但並不好接近,所以算是完全沒有交情。”見夏安然擰起了眉心,賈鬱鴻接著說道,“好像是總裁親自指名,根本沒跟我說起過。”
“什麼?”夏安然臉色煞白。
巴黎十六區,上官晴“午後的葡萄園”燈光迷濛,門牌上“Vigne d'après…Midi”字樣的銅花散發神秘的光輝。
“啊!……”
一聲壓抑的悶吼之後,長長的窒息,再然後是深重的喘息。固定椅上,蘇建臉色慘白,全身冷汗。
“夫人,第五次完成了。”阿劭關掉電棒開關,面無表情。
“就到這裡吧!”上官晴冷冷地說。
輕輕走到蘇建面前:“蘇建,這是你應得的懲罰。好好反省你的過錯吧!”回身對阿劭吩咐道,“帶他下去。”徑直出了門。
阿劭揮揮手,讓人開啟了固定蘇建的鋼銬,走到他身邊,對著虛弱到全身癱軟,幾乎撐不起頭的蘇建低聲道:“對不住了,阿建。”又對手下說,“好好照看他,需要什麼就告訴我。”也走了出去。
被人扶到了另一個房間,一次又一次的高壓電流透過面板,帶來的震撼差點讓他失禁,縱使如此,他還是不想責怪任何人。
“對不住了”,阿劭的聲音還在耳邊流連。當他如他所願說出凌風的身份時,阿劭突然扳住他的肩膀,膝蓋猛地撞上他的小腹,在他倒地的一瞬間,也是抱歉說“對不住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