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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這一點你儘管放心。”他這麼一說,我略微點了點頭,倒是這麼個理。

張目又給我講了好些個稀罕事,說慈禧太后逃跑前,居然把光緒最寵愛的珍妃用紅氈子裹了丟井裡,饒這麼著,還說便宜了珍妃,賜她一個全屍;等光緒趕來,要待援救,已然不及,老妖婆強拉硬拽著光緒出了德勝門,只四五百親兵護駕西行……張目一走,靜怡從內間屋閃身出來,我跟張目所說的一切,她都聽見了。她笑道:“你這個張目小哥簡直就是個小諸葛,沒他不知道的。”我告訴她:“館驛八面來風,訊息也最是靈通。”

義和拳都鬧過去數月有餘了,書鋪的黃老闆仍是碰不上,這讓我十分不悅。想去京城直接找恩主討主意,顯然不妥。不說林驛丞日日盯得緊,就是靜怡師父天天守在身邊,也容不得我在外閒走。我心上躊躇不決,不知怎麼辦才好;靜怡倒是比我悠閒,常常在假山園內吟詩散步。尋常我還陪她,久了,也不大耐煩,由她去了。偏巧,有一天,叫林驛丞給遇見了。他將我叫去,一臉陰雲一臉霧地說道:“驛館畢竟是辦差的地界,生人出來進去的總是不便,傳出來於你於我都不利。”

我趕緊說:“知道了。”

往後,找些理由不再讓靜怡亂走,只在我的小院裡溜達,別出月亮門即可。一天,我跟靜怡說:“昨夜我做了個夢,夢見有人在深井裡叫我名字,聽聲音熟得很,趴在井沿往下一瞅,黑黢黢什麼都看不見。我想問他是誰,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將我急壞了。結果,一急給急醒了,正見冷雨敲窗,輾轉床頭,心裡頭很不是滋味,覺得特別憋悶得慌。”

靜怡勸我道:“夢都是反著的,夢吉兆兇,夢兇則反而是吉兆,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你不必疑。”儘管她這麼說,我一絲絲也未覺得釋然,黃老闆一日不露面,我就一日懸懸望眼,如度三秋。我心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沒個歸宿。靜怡這麼個超凡脫俗的人兒,一不思春耕夏耘,二不管秋收冬藏,還非拉我四處遊逛。

無奈,我只好實話實說,將林驛丞說的話一一告知與她。靜怡雖屬女流,倒還慷慨,說林驛丞言之有理,自己來驛館本是避禍,怎能一門心思取樂?自此她再不出屋,跟我一待就是半拉月。兩兩相面的滋味實在難熬,閒居無事,只好繡繡花、納納鞋底子解悶。我怕靜怡怪罪,就說:“委屈你了,過得這般冷清。”靜怡坐到我身邊說道:“我早冷清慣了,你莫忘,我本來就是個世外人,守著布衾紗帷、竹椅板凳持齋唸經正相宜。”

剛過些清淨日子,一日才要熄燈,準備鑽被窩,偏這時候有人敲窗。靜怡託故入內室而去,我捅破窗紙一看,外面站著的竟是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的黃老闆;便借驛丞喚我為名,告訴靜怡一聲,就悄悄地跑到屋外。找個隱蔽處,劈頭便問他:“你究竟躲到什麼地方去了,讓我好找?”黃老闆垂著他的頭,用手拈弄他的衣帶,默默的一句無言。我催他:“你倒是講話呀。”黃老闆漸漸地抬起頭來,淚流滿面,喃喃自語道:“都說天下乃天下之天下,有德者居之,然事實非也……”他只是一陣傷心,一陣啼哭。

我早等不及了,搖著他的膀子,一聲連一聲地問他:“快說,倒是出了什麼變故了?”他這才說:“恩主亡故了。”

李耳說:

我的耳朵一天都沒得閒,先聽說朝廷在跟洋人議和,後又聽說西佛爺和光緒帝即將還朝。先是不信,後見洋人陸陸續續都已撤走,還聽說光緒帝身子弱是弱了一點,倒也無大礙,我心稍安。本當高興的事,卻見驛館上下個個皺緊眉頭,鬱郁的樣子,沒有一絲的喜興,心裡有幾分奇怪,又不便多問。

聽說京城早已淨水潑街、黃土墊道,準備接皇上和太后,可惜我不能親自去迎一趟。我尋思:反正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光緒帝康健,還怕熬不死她老妖婆不成?我琢磨著怎麼也該痛飲幾杯,慶祝一番,表表心意才對。

我求王品招呼林驛丞一干人同來相聚,王品納悶:“頭些天你還愁眉不展,怎今日又要擺酒設宴?”我說:“你難道盼著我總愁眉不展下去嗎?”王品道:“說笑了,得,我去叫叫他們,你儘管備酒吧。”我曉得他是答應了,但也不知林驛丞他們是不是賞我這個臉。我囑咐廚子辦一桌頂好的酒席,錢不論多少。還好,到晚間,人頭真都聚齊了。大家與我只四目相注了一回,卻都未多嘴,紛紛落座。突然間,三娘嚷嚷著就來了:“誰擺酒,都請到了,偏就不喚我?”沒等我來潤色,王品倒先說了:“還不是怕你架子大。”三娘則說:“吃吃喝喝,就是孔夫子活過來,諒他也不會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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