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講師方孝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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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朱元璋打過招呼,朱楩想靠著犯錯被貶到雲南的事,顯然是行不通了。
那老祭酒還親自帶著朱楩往一間教室走去,並且路上還諄諄教誨著:“殿下,陛下囑託了,您十二歲就去雲南就藩了,而且還不止一次上陣浴血殺敵,雖然勇武有餘,卻缺少比較的教訓。於是讓咱們好好給您補補課。”
“陛下還說了,要您不要胡鬧,不然陛下就把您叫去宮裡親自教訓您,比如抽你。”
老祭酒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的,看似是勸慰,實際上則是威脅。
老朱啊老朱,你都算到這一步了?算你狠。
朱楩還能說啥,朱元璋的意思還不明確嗎,伱小子別鬧,不然我親自抽你,反正是不會讓你輕易回雲南的。
一旁的那位老師也終於反應過來了,驚詫的看著朱楩,原來這就是雲南來的藩王。
他也終於想起,最近兩天城內到處都是關於這位滇王殿下的傳聞。
好傢伙,你把雲南之王流放到雲南是吧?
這不就是送人家回家了。
而且他才十四歲?你管這叫十四歲?
總之此時在老祭酒的親自陪同下,朱楩被送到了一間教室。
他們進來時,裡面正在講課。
講堂上,一位儒學教授正坐著,也就是跪坐著坐在講臺上,
直到朱楩他們進來,才打斷了課堂教學。
那講師輕輕的皺了下眉,又看到隨後進來的老祭酒才舒展眉頭,問道:“老祭酒大人,所來何事?”
“方教授,這是陛下的十八子滇王殿下,剛從雲南回來,陛下想讓他入監聽學,所以我帶他來聽聽你的課,”老祭酒簡單一句話就講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學子們紛紛看向朱楩,奇怪的打量著這位滇王,但是卻不敢胡亂交頭接耳的交談,使得教室裡仍然無比安靜。
這就是國子監的嚴厲風氣。
方教授,也就是方孝孺,聽說了朱楩的身份後,頓時眼前一亮。
“好,”方孝孺點點頭,拿手隨意指了個角落裡的位置,那裡還有幾個空位,說道:“那就請殿下坐下來吧。”
朱楩也不客氣,雖然穿著監生服,卻還是邁著四方步,可謂是龍行虎步一般穿過其他學子,來到其中一處位置盤腿坐了下來。
方孝孺皺了下眉,說道:“殿下,您該正襟危坐才對。”
朱楩轉頭看向其他人,發現不論是學子們,還是方孝孺,都是衣冠整齊,然後跪坐在那裡,也就是所謂正坐。
還真就只有他,一進來就盤腿坐在那裡了。
“不累嗎?”朱楩問道。
那樣的坐姿,與其說是坐著,不就是跪著嗎?
朱楩也知道,正坐才是老祖宗留傳下的傳統。
可他畢竟是現代人的思維,講究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怎麼舒服怎麼來。
“這是規矩,”方孝孺卻堅持的說道:“哪怕您貴為皇子藩王,可此時您的身份畢竟是監內學子,而我也是您的老師,在師者傳道受業之時,怎可如此我行我素任意妄為呢?”
還真是一位老酸儒,腐朽之極。
朱楩扭頭看向門口,見那老祭酒雖然沒有急著離開,但是也沒有開口阻攔的打算,心中明白,這是不想插手的打算。
是下馬威?還是真的如此迂腐?
又或者,是在針對自己呢?
朱楩笑了,望著那方孝孺,淡淡道:“為師者?你可還未對我傳道受業,我在你方講學身上,不但一個字都沒學到,反而被你教訓一通。這個師者,虧你好意思說得出口。”
方孝孺一愣,接著面色發紅,震怒的看著朱楩,正要開口。
又聽朱楩說道:“何況據說聖人孔子在講課時,首先是有教無類,也就是不分貴賤貧富,人人都可施教。其次在孔子傳道受業之時,可不會要求別人如何如何。是站是坐是跪,都好。只要不是躺著趴著,那就太誇張了。”
“好你個方講學,您這是要趕超孔聖人否?”
這大帽子扣下來,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孔聖人距今已經多少年了?誰真能知道孔聖人當時講課時是什麼要求。
但是你能隨便去否認嗎?
因為朱楩先說了有教無類,那也確實是孔聖人提出的思想。
這時候你再說什麼,都不對了。
其實朱楩已經不止一次玩這種把戲了,因為他發現,總有人喜歡用一頂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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