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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衛隨即領命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垂眸盯著那手鍊看了良久,“我倒要瞧瞧你真正的能耐。”
南風國,秦玉痕把玩著一支玉簫,修長的手指輕撫著那玉簫的紋路,指尖滑過絲絲的冰涼,他抬眸斜睨了一眼殿外的桃花,如今早已凋落,只剩下那樹枝傲然挺立。
秦玉痕手腕微動,長袍滑落,露出一截手臂,暗紅的錦袍隨著他的舉動隱隱擺動,那繡著的多多桃花亦是在緩緩地浮動,像是片片地飄落,遠遠看去倒是滿眼的桃花紛飛。
斐然立在一旁,“殿下,皇上自那日之後便上了嶽麓山,如今還未下山,這朝堂之上諸多紛亂,也不知皇上究竟何意?倘若早些禪讓,您也不至於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秦玉痕慢悠悠地轉眸看了一眼斐然,“你何時變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斐然嘴角微撇,連忙垂首低聲道,“屬下該死!”
秦玉痕狹長的雙眸微眯,雙唇微抿,俊美妖嬈的容顏此刻更顯妖冶,“如今禪讓,怕是後患更多。”
斐然連忙跪下,知錯道,“屬下愚鈍。”
秦玉痕將玉簫放在一旁的錦盒內,緩步行至軟榻前斜靠著,寬大的袖袍散落在兩側,他一手撐著額頭,一手隨意地落在身側,“她可是在邊關?”
“今日還未收到訊息。”斐然依舊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秦玉痕雙眸劃過一抹幽光,沉吟了片刻,“算著時日應當到了。”
“屬下不解,景帝與那人究竟是何關係?”斐然亦是覺得疑惑。
秦玉痕冷笑一聲,隨即說道,“雲景行想必是被算計了,從一開始他便被算計了。”
“屬下不解。”斐然低聲問道。
“秦素妍如今在做什麼?”秦玉痕冷聲道。
“這些時日一直待在皇后那處。”斐然只覺得這長公主的心思亦是越發地難以猜透。
秦玉痕雙眸微眯,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她如今當真在皇后寢宮內?”
“這……”斐然見秦玉痕如此質問,他仔細地想著,低聲回道,“並未見長公主出來。”
“你還是太小看她了。”秦玉痕勾唇冷笑,隨即說道,“派人盯著看她究竟還在不在宮內。”
“是。”斐然垂首應道隨即便退了出去。
秦玉痕自懷中拿出那塊絹帕,幽幽地開口,“你何時才能來?”
玉汝恆靠在江銘珏的懷中,連番打了數個噴嚏,江銘珏抬眸看著她,“我瞧瞧。”
“恩。”玉汝恆點頭,抬起手腕讓他把脈。
江銘珏診脈之後看著她,“並無風寒之兆。”
“早些歇息吧。”玉汝恆掀起錦被,隨即在他的懷中緊緊地靠著。
江銘珏此時臉上的陰鬱之氣已然散開,嘴角掛著淺淺地笑意,二人相擁而眠。
翌日一早,玉汝恆便收到訊息,肅王被找回京城,她沉默了片刻,不過是淡淡一笑,“肅王被召回,那如今邊關自然而然落在了申屠樂的手中。”
“她一個養在深宮內的公主怎能統領全軍?”黎穆染在一旁嗤笑道。
玉汝恆放下手中的御筆,江銘珏一早便揹著竹簍上山採藥,子伯則是前去巡邏還未回來,如今營帳內便剩下她與黎穆染。
她笑著說道,“你當真認為申屠尊會讓一個無用之人統帥三軍?”
黎穆染垂眸不語,只是有些不解,“我倒要看看這申屠樂有何本事。”
玉汝恆淺笑道,“有何本事?我也很期待。”
江銘珏抬眸看向她,隨即上前立在她的面前垂眸看著她,也不知為何,這些時日見她總是東奔西走,也從未與她好好親近,心頭總是有些不安,如今見只有她與他獨處,便大著膽子,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眯,黎穆染卻俯身,整個人向她貼近,雙手按在圈椅的身手上,將她圈在狹小的椅子內,她微微仰著頭,只覺得他的氣息變得有些沉重,不過卻還是帶著幾分地小心翼翼。
玉汝恆卻不動,任由著他輕咬著她的唇瓣,自然地撬開她的唇齒,席捲著她檀口內的每一寸氣息,他的吻有些生澀,彼此之間氣息越發地不穩,她忍不住地輕哼一聲,雙手不自覺地抬起勾著他的頸項。
黎穆染情不自禁地將她從椅子上抱入了懷中,而後將她小心地放在了書案上,他與她平視著,雙眸相撞,他的唇不停地摩挲著她嬌豔的唇瓣。
“皇姐……”黎穆染低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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