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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愛你,可是……太痛苦。”
玉汝恆眼角滑過淚水,滴落在他的臉頰上,他只是看著她,漸漸地失去了意識,緩緩地合上雙眸。
“穆兒……”玉汝恒大吼道,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
江銘珏連忙上前看向黎穆染,又看向玉汝恆,“中毒太深,此毒太狠辣,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三成?”玉汝恆眼角淚痕未乾,抱緊黎穆染看著江銘珏,“但凡有一線生機,也要救他,我不能讓他死,不能。”
“好。”江銘珏握緊她已經冰冷的手,與她一起將黎穆染扶起,待下了城樓,阿曼翻身下馬衝了過來。
“穆染哥哥。”阿曼抬頭看著玉汝恆,“我真笨,我真傻。”
玉汝恆如今沒有其他的心思,只是看著黎穆染,握緊他的手,她的心情極為複雜,而如今只想著他能夠活過來,至於其他的,她真的不願去想。
絲竹與松竹二人得知黎穆染重傷昏迷,皆是一臉的驚訝,連忙趕了過來,便看見玉汝恆正站在屋外,江銘珏正在屋內診治。
二人連忙行禮道,“屬下參見主子。”
黎穆染轉眸看著絲竹與松竹,“都起來吧。”
“是。”松竹與絲竹領命起身,卻不敢多言,只是安靜地站在她的身邊。
過了許久,門依舊未開啟,玉汝恆只是靜靜地站著不動,絲竹端來了熱茶遞給她,“主子,您歇會,王爺不會有事,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等著您,即便當初得知您……他當初也遭人暗算受了重傷,昏迷時不斷地著您,差點自尋短見,倘若不是收到您最後留給他的信,怕是如今早已經跟著去了。”
玉汝恆一手撐著一邊的几案,一手隱藏與袖中緊握著,絲竹將茶盞放在一旁,轉身離開,去而復返,手中拿著一幅畫卷,“主子,這是王爺所畫。”
玉汝恆接過,展開卻是她如今的容貌,身著著曾經暗帝的鳳袍,那眉宇間卻是淡淡地溫柔,她緊閉著雙眸,將畫卷合起,心在這一刻猶如針扎般疼痛,她到底該如何做?
整整一日一夜,江銘珏才出來,整個臉色泛著慘白,玉汝恆心疼不已,連忙上前扶著他,“你怎麼樣了?”
江銘珏微微搖頭,“你去看看他吧,毒解了,可是,能不能醒過來便看他。”
“你是說他?”玉汝恆的心狠狠地揪痛著。
“恩。”江銘珏虛弱地坐下。
玉汝恆轉身將茶遞給他,抽出絹帕擦著他額頭的汗,“你去歇會。”
“好。”江銘珏甚是疲累,接過茶輕呷了一口便放下。
玉汝恆轉眸看向候在一旁的松竹,“松竹,扶他下去歇息。”
“是。”松竹垂首應道,隨即便上前扶著江銘珏離開。
玉汝恆目送著江銘珏離開,才抬步入了屋子,卻未看見江銘珏在轉過迴廊的那一刻彎腰吐了血,松竹大驚,連忙抽出江銘珏的手腕把脈,江銘珏擺手道,“無礙。”
“江公子,您的身子?”松竹亦是察覺出了什麼,不免有些感動。
“不過是消耗了些許內力。”江銘珏虛弱地向前走著,“她如今心力交瘁,此事便不要告訴她了。”
“是。”松竹也明白江銘珏的意思,低聲應道。
玉汝恆入了房間,看著床榻上安靜地躺著的黎穆染,她剛從鬼門關將他拽回來,如今卻又在鬼門關徘徊了一圈,她的心頭五味雜陳,卻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緩步上前坐在床榻旁,看著旁邊銅盆內的血,她似是想到了什麼,手微微一頓,抬起錦被看著他身上包紮的傷口,抬起手輕撫著他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頰,“你個孩子,怎得就如此固執呢?難道做親人不好嗎?”
玉汝恆幽幽地嘆著氣,她忽然想回到曾經的黎嫣,那個即便壓抑著情感無法釋放,卻也不會遇到重生之後如此多的感情糾葛來得讓她糾結。
她起身,松竹已經端著銅盆走了進來,親自擰乾了棉帕遞給她,接著立在她的身邊。
玉汝恆抬眸看著她,“當年挑了你們兩個陪著他,是為了不讓他太寂寞,更是能好好地保護他,未料到,如今卻還是讓他受傷了。”
絲竹低頭,“主子,恕奴婢多言,王爺他對您自幼便心生愛慕,這些年來,他所做的努力,活著的意義都是為了您,奴婢知曉這並不是奴婢能議論之事,可是,奴婢實在是不想看見王爺他這樣痛苦一輩子。”
玉汝恆只是看著黎穆染,沉默不語,過了良久之後,才低聲道,“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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