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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頭堅定地搖搖頭:“火車上的屍骸確實比售賣的票數少了一個人,那個被軍官懷疑的倖存者,其實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兒子,只有他的骸骨沒有被找到之所以這麼多年來帶著這張報紙,是因為每次讀到上面的內容,就會覺得兒子沒死,我還有點盼頭。”

“你在火車上乞討,不全是為了生活,還想多有些對兒子懷念吧”我輕聲詢問了句。

“是的,我總有一種感覺,兒子沒死,還能夠在列車上見他一面。”說著老頭拿出一張黑白的照片,上面是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長得很俊秀,尤其是那張臉,非常的白,就像我夢裡的見到的那個男子,差點留下我和葉子性命的那個男子。

我深吸口氣,讓自己的不安心平靜下來,對乞討老頭勸道:“還是離開鐵路吧,否則你會一直活在痛苦的回憶中,如果你兒子沒死,他一定會去家裡找你的,如果萬一他不在了,你這樣搭上自己的後半生在車上乞討,不值得。”

“後生啊,謝謝你,我也想過回去,但是卻心有不甘,所以能堅持一天是一天,知道走不動了,沒人施捨的時候,我就再回家。”說完站起身,蹣跚地走了,沒有再開啟音響唱歌乞討。

車廂裡那些窺視的乘客很失望,大抵是沒料到老頭只坐了一會就離開了,沒有出現他們期望的那種認親或者爭吵的場面,全都又坐到了自己位置上,繼續昏睡。

看看手機,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天,再有幾個小時就要到達丹城了,對葉子丟下句:“我去洗把臉,回來再跟你說經過。”之後朝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裡有人,我只好站在兩節車廂間等著,冷風吹在臉上,人也清醒了很多。幾分鐘後有點納悶,輕輕釦了扣門板:“裡面的,能不能快點”

“知道了,馬上就好”裡面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讓我想了起來,一定是先前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這種女人最麻煩了,看來還是再等一會吧我無奈地嘆口氣,閒著無聊,用手摳起車廂的鐵壁,沒想到鐵皮上的漆很脆薄,一觸碰就掉下來大塊,擔心列車員罰我錢,趕緊收手,眼睛卻發覺掉漆的地方有些不對勁,裡面並不是常見的白色鐵板。

湊上去仔細一瞅,竟然還有一層綠色的斑駁老漆,看來應該是回收利用的老車皮,連線處的光滑磨損驗證了我猜想,看來這節車廂的確是用綠皮車廂改裝的。

我想起了二十五年前,那時候的列車應該基本上都是綠皮的吧,也聯想到了向前的噩夢,或許這其中真地有某種聯絡:如果現在這節車廂,就是二十五年前出事火車的末端車廂,那一切似乎就有些合理了,只是有些遺憾,乞討的大爺估計永遠不會知道,他那個白臉的兒子早就死了,而且死的像豬一樣

“催什麼催催命鬼啊”

洗手間的門開啟了,果真是濃妝豔抹的那位,對著我一邊訓斥,一邊提著褲子,隨後大大咧咧地走了,連便池都沒有衝

我無奈搖了下頭,看來修養真的與長相和錢財沒關係,不對,有時候也有關係,只不過是反比關係。也不知道前面這位大姐吃了啥,連著衝了兩次,糞便沒有下去,水倒是已經溢滿。

本來我只是洗把臉,最多放放水,不用理這種狀況,但是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擔心後來人將這一切歸咎與我,被別人背後咒罵的情景我是不願意接受,雖然感覺有點倒黴,但也只好替濃妝豔抹的女子背黑鍋,抄起角落裡的拖把,掉過頭來朝水池中搗去。

突然,手裡的杆子傳來異樣的感覺,似乎觸碰到了一個圓咕嚕,第一反應就是電影常出現的場景,人體藏毒排了出來,尤其濃妝豔抹女子長時間呆在裡面,更加重了我的狐疑。

猶豫了幾秒鐘,牙關緊咬,一手捂住嘴巴,另一隻手伸進了便池中,在一坨坨軟綿綿的那啥中,摸索起來,這種黏糊糊的感覺別提多噁心了,算了,不說了很快就摸到了那個圓形的東西,將它撈了出來。便池沒了阻擋,水和糞便飛速地抽了下去。

望著手裡橘子般打下的圓球,不由得一陣瞎想:這麼大個,如果真是那女人排下來的,她還真是不簡單呢嘻嘻

掂了掂手裡的圓球,非常輕,似乎並沒有裝多重的東西,而且裡面有沙沙的聲音傳出,心裡不由得一陣狐疑,忙雙手一轉擰了開。

裡面並沒有什麼毒品,而是一份摺疊的紙張,開啟一瞅,寫著一句話:此去丹城凶多吉少,勿信他人,珍重

字跡十分潦草,讓我懷疑是書寫人用左手寫的,估計不讓人追查出來,從內容看,顯然是留給我的,再三審視了會,將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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