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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里格·貝爾蒙特又大笑起來,搖了搖頭,“你知道,不是所有顯而易見的想法都要說出口來。”

“你向我提出問題,”醫師柔聲道,“我給出實實在在的答案。如果拉米羅動過這種念頭——且不說是多麼渺茫和不切實際—一那麼將大屠殺的唯一倖存者留在身邊,對他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特別是如果他讓所有人都知道,此人逃出虎口後便直接找上門來,懇請他斡旋干涉。”羅德里格完全沒理會醫師的嘲諷,若有所思地道。

賈罕娜突然覺得不想說話了。今天清晨的市場問診,無論怎麼看都顯得平淡無奇。但她現在已經歷過費扎那屠殺和奧韋拉之劫,正跟“阿拉桑之鞭”羅德里格·貝爾蒙特在夜幕下共乘一馬討論半島政局——感覺似乎變得太快了。她明天早晨就要踏上自己的旅程,而早晨已經不遠了。“我想你說得對。你知道,我是個醫師,不是外交家。”她含含煳煳地嘟囔道。現在要是能倒頭大睡該有多好。

“有時候,這兩者幾乎是重合的。”隊長說。這句話讓她有些煩躁,便又清醒過來。多半是因為雷佐尼爵士不止一次說過相同的話。“你打算去哪兒?”羅德里格隨口—問。

“拉寇薩。”話一出口,賈罕娜才想起來自己本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為什麼?”對方追問。

他似乎覺得自己有權得到答案。賈罕娜斷定,這肯定是因為常年擔任將帥的關係。

“因為人們常說,那裡計程車兵和廷臣做愛技巧出神入化。”她用最富磁性的聲音低語道。為了加強效果,還分開雙手,從隊長腰際滑向大腿,在那裡放了一會兒,這才故作端莊地重新抱好。

隊長深吸口氣,又緩緩撥出。但賈罕娜靠得很近,也許他在掩飾某種身體的反應,但醫師仍能感應到他心跳加速。幾乎與此同時,賈罕娜忽然意識到自己正跟一個危險的男人玩著最露骨的挑逗遊戲。

“這種感覺,”瓦雷多的羅德里格·貝爾蒙特難過地說,“一如既往地令我苦惱。搭眼就把我看得通通透透,你真沒見過我妻子嗎?”

儘管意志和理性都不願屈從,但片刻之後,賈罕娜還是大笑起來。也許正因這歡笑和愉悅心情,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奧韋拉村小屋裡的那一幕,又進而想到父親今晚跟她說了四年來的第一句話。此時她已經離開父母雙親,也許永無重逢之日。

賈罕娜痛恨哭泣。伊沙克常說,歡笑和淚水是關係最近的親戚。這倒並非來自醫師的閱歷,而是他外婆講給母親,母親又講給了他的。金達斯人的歷史長逾千年,他們有一肚子的民諺鄉謠,像破舊行囊一樣隨身攜帶,永遠不會忘記。

所以賈罕娜忍住淚水,騎在羅德里格·貝爾蒙特的黑馬上,頭頂夏日星空的幕布,在為她照亮前路的雙月下向東騎行。同行的男人一路上沒再說話,兩人最終返回營地,見到守侯多時的穆瓦迪人。

對阿爾瓦來說,今晚身心俱疲的感覺,很大程度上來自對夜裡這場戰事產生的無助心緒。他向來覺得自己腦子不笨,實際上,是相當聰明,但問題在於,今晚在阿拉桑上演的戲碼遠遠超出了他的經驗範圍,光靠點小聰明沒法應對種種變化。

他心裡明白,加西亞·德拉達和其手下的倖存者與本隊講定的贖金中有自己—份,因此他剛到葉斯特倫當了一年兵,已然擁有過去不敢想象的財富。就說現在吧,任何詳細談判都還沒有進行,阿爾瓦就已經從萊恩·努涅斯手中得到一匹戰馬和一副盔甲,都比他自己的強。

在這個世界上,軍人便是如此成長的:只要能活下去,便能透過掠奪和贖金聚累財富。只是他萬沒想到,居然會從同胞手中收取這些東西。

“常事,”在村中分配戰利品時,萊恩·努涅斯粗聲粗氣地說,“回頭提醒我給你講講,羅德里格和我替薩洛斯河下游的亞夏人當私人傭兵的日子。我們不止一次替他們突襲魯恩達。”

“但那不是瓦雷多。”阿爾瓦心頭煩亂,忍不住抗辯。

“當年都是一碼事,記得嗎?那時桑丘王還在位,埃斯普拉納還是統一的國度,一個國家有三個省份,小夥子,可不像現在這樣三分天下。”

返回營地的路上,阿爾瓦的腦子就沒停過。他心中糾結著許多難題——包括頭一次殺人——甚至無法享受這次得到的戰利品。不過他注意到菜恩·努涅斯從繳獲的武器和馬匹中分出相當一部分,交給奧韋拉村的倖存者。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料到。

一行人返回營地,見過他們的隊長和金達斯醫師。阿爾瓦發現營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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