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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只是條件反射,他還沒清醒呢。”護士說。
塑膠的空氣通管把他的燒焦並且膨脹了的嗓子張開,與呼吸器一致地發出噝噝聲。
一名臉色蒼白的警探坐在角落裡,膝蓋上放著一臺錄音機和一個記事本。直到他說話時格雷厄姆才看到他。
“勞厄茲在急診室裡,當被植入空氣通管之前說出了你的名字。”
“你當時在嗎?”
“我過後才到,但我有他的錄音材料。在消防員救他時他給消防員一個車牌號碼。然後就昏迷了,被救護車運走了。可是在急救室裡給他胸口打了一針以後,他甦醒了有一分鐘。一些《國民閒話報》的人隨救護車到了——他們當時在現場,我有他們談話的錄音帶。”
“讓我聽聽錄音。”
警探把他的錄音機上繞的線解開。“我想你可能需要用耳機。”他說,盡力在臉上不露任何表情,然後按下了播放鍵。
格雷厄姆聽到說話聲,擔架腳輪的隆隆聲。“把他放這……”然後擔架碰到了轉門上,乾嘔時的咳嗽聲和失去了嘴唇的說話聲。”
“‘牙番’①。”
'①弗雷迪·勞厄茲因為失去了嘴唇而咬字不清,下文同。'
“弗雷迪,你看到他了嗎?他長的什麼樣,弗雷迪?”
“溫迪?讓溫迪來。格雷厄路給我下的套。他事先知道。格雷厄路給我下的套。這探子在照片中把手放在我身上就像擺弄一隻寵物一樣。溫迪?”
一個像排水管裡排水的噪音。一個醫生的聲音:“好了,讓我進來。把路讓開,馬上!”
錄音完了。
03
格雷厄姆站在勞厄茲身旁,克勞福德聽著錄音。
“我們正在檢查車牌。”警探說。“你能明白他說的話嗎?”
“誰是溫迪?”克勞福德問。
“大廳裡那個拉皮條的,金髮的那個女的。她一直想見到他。她什麼也不知道。”
“為什麼你們不讓她進來?”格雷厄姆從床邊插話進來,仍然背對著他們。
“不允許探視。”
“這人就要死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他媽的從早上六點差一刻就在這兒了——抱歉,護士。”
“花幾分鐘休息一下。”克勞福德說。“喝杯咖啡,用冷水洗洗臉。他沒法說任何東西。要是他說話,我會在這裡錄音的。”
“好的,我去。”
警探一走,格雷厄姆就離開在床前守著的克勞福德,來到大廳,走到那女人的身邊。
“溫迪?”
“是我。”
“要是你真想進去的話,我帶你去。”
“我想去,可是我應該整整頭髮。”
“沒有那個必要了。”
那個警探進來以後並沒有試圖把她攆走。
“溫迪城”的溫迪握著勞厄茲燒得發黑的已經縮得像爪子一樣的手,直直地望著他。他顫動了一下,在臨近中午的時候。
“全都會好的,羅斯科,”她說,“我們會盡情地過上一段好日子。”
勞厄茲顫動了一下,死了。
23
芝加哥瞥察局兇殺案科組長歐斯伯恩有一張灰色的、稜角分明的臉,像一隻石頭做的狐狸。警察局裡現在到處可以見到《國民閒話報》。這位組長的桌子上就有一份。
他並沒有請克勞福德和格雷厄姆坐下來。
“你們在芝加哥沒有任何與勞厄茲相關的工作關係?”
“沒有,他正要去華盛頓,”克勞福德說,“他有一張機票預訂單。我肯定你們已經查過了。”
“是的,我拿到了。他離開辦公室大概在昨天下午一點半鐘。在樓下車庫裡被綁架,應該是在兩點十分左右。”
“車庫裡留下什麼東西了嗎?”
“他的車鑰匙被踢到車底下了。車庫裡沒有服務員——他們曾經有一道無線控制的門,可是它幾次刮到了停放的汽車,所以他們就把它拆了。沒有人看到當時的情況。這恐怕是今天新聞裡要反覆播報的高潮了。我們正在檢查他的車子。”
“我們能幫上什麼忙嗎?”
“我得到結果以後你們就能看到。你一直沒說什麼,格雷厄姆。你可是在報紙上說了那麼多。”
“我也沒從你那裡聽到多少。”
“你氣暈了,組長?”克勞福德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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