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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79年的冬天當我走進巴爾的摩國家精神病犯罪醫院,當厚重的鐵門在我身後重重地關上時,我幾乎一點也不知道在走廊的盡頭等待我的將是什麼。正如當我們命運的門閂滑進鎖道時,我們其實很少聽到它的聲音。
T。H。
邁阿密
2001年1月
01
威爾·格雷厄姆讓克勞福德坐在房子與海之間的野餐桌旁,然後遞給他一杯冰茶。
傑克·克勞福德看著這幢外表漂亮的老式房子。銀白色的木料襯著明媚的陽光。“我真應該當你卸職的時候在瑪若森就找到你,”傑克說,“你肯定不願意在這兒談這件事。”
“這事我在哪兒都不願意談,傑克。既然你堅持要說,好,我們就來談談。但別拿任何照片出來。要是你把照片帶來了,就把它們留在手提箱裡——莫莉和威利馬上就要回來了。”
“你對案子瞭解多少了?”
“《邁阿密先驅報》和《紐約時報》上報道過的。”格雷厄姆說。“一個月之間兩個家庭的成員在各自家裡全部遇害了。伯明翰和亞特蘭大。作案手段相似。”
“不是相似,是相同。”
“有多少線索了?”
“在我下午來這之前是八十六個。”克勞福德說。“提供線索的人都是稀奇古怪的,沒有一個知道細節。罪犯把玻璃打碎了還用玻璃碎片作案,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一點。”
“你還有哪些細節沒在媒體上公佈?”
“罪犯是金黃色頭髮,習慣使用右手,而且非常健壯。穿十一碼的鞋。能系帆腳索。所有作案痕跡都是皮面光滑的手套留下的。”
“這些你已經在公開場合說過了。”
“他玩鎖不是玩得太好,”克勞福德說,“最近的這次作案他用玻璃刀和吸盤進了屋裡。哦,對了,他的血型是AB陽性。”
“他受傷了嗎?”
“據我們所知還沒有。我們是從他的精液和唾液中測到的血型。他是個隱私窺探者。”克勞福德看著眼前平靜的大海。“威爾,我想問你件事。案情你在報紙上都看到了,所有電視臺又都大量報道第二起案件。你就沒有想過給我打個電話嗎?”
“沒有。”
“為什麼?”
“開始的時候,對伯明翰發生的案子公佈的細節很少。任何犯罪型別都有可能:報復,一個親戚殺的。”
“可是在第二起案件以後,你知道它是什麼型別。”
“對,是精神變態者乾的。我沒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不想打。我知道你手上已經有很多大腕來共同偵破這案子。你有最棒的實驗室,你有哈佛大學的赫姆利奇,芝加哥大學的布隆——”
“我還有你,在這兒修他媽的船發動機。”
“我並不覺得我會對你有多大用處,傑克。我再也不想辦案了。”
“真的嗎?可是你兩次抓到了罪犯。我們辦的那兩個系列兇殺案件的主犯,是你抓到的。”
“怎麼抓的?還不是和你和其他人一樣的抓法!”
“不完全是那樣,威爾。是你的特殊的思考方式破的案。”
“我想關於我的思考方式已經有夠多的混賬話在聒噪了。”
“你有很多思維跳躍從來都沒有解釋過。”
“因為證據在那裡擺著。”格雷厄姆說。
“是有證據,足夠多的證據——可都是在事後發現的。在主線索突破之前我們手裡的證據太少了,我們根本無法找到一個犯罪原因去進一步調查。”
“你需要的人都有了,傑克,我不覺得我能幫你改進什麼。我來到這就是想徹底躲開刑偵。”
“我知道,你上次受了重傷,可你現在看起來好好的。”
“我現在是沒什麼,我不幹不是因為受過傷,你也被砍過。”
“我也被砍過,但不像你的那麼重。”
“受傷不是原因,我就是決定不做了,我無法向你解釋清楚。”
“老天知道我怎麼能理解你不再能偵查兇殺案件的原因。”
“不,你能理解——被迫地工作是不會有效果的。案件的情況總會很糟,但因為你必須去做,所以你能夠繼續擔當你的角色,只要他們已經死了。去醫院,接受採訪,這些更糟。你必須把這一切千擾都排除掉,然後才能專心致志地思考。我做不到這些了。我可以逼著自己看,但我會把大腦思維關掉。”
“他們都死了,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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