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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在外地上大學。
兩對夫婦都是大學畢業,家都住在環境幽雅的郊區,都有一棟兩層小樓。利茲太太和雅各比太太的容貌都很迷人。兩個家庭有些信用卡是相同的,訂閱的雜誌有一些也是相同的。
相似點就到此為止了。查爾斯·利茲是個稅務律師,而愛德華·雅各比則是個工程師、冶金學家。利茲一家人的是長老教,而雅各比一家信奉天主教。利茲一家一直住在亞特蘭大,而雅各比一家在伯明翰剛剛住了三個月,是從底特律剛搬過來的。“隨機”這個詞在格雷厄姆腦海裡像自來水一樣頻繁出現。“隨機選擇受害者”,“沒有明顯動機”——這是報紙上用的詞,兇殺科調查分隊辦公室裡的偵探們也因為憤怒和無助經常惡狠狠地說出這些字眼。
可“隨機”並不準確。格雷厄姆知道大規模謀殺和系列殺人案的罪犯是不會隨機選擇受害者的。
殺害利茲和雅各比一家的這個人一定是看到了他們兩家的什麼東西,受到吸引後作了案。他也可能和他們很熟——如格雷厄姆所希望的那樣——也可能根本不認識他們。但是格雷厄姆肯定兇犯一定在作案之前見過他們。他選擇了他們因為他們身上有些東西和他有了溝通,而兩位主婦是這種溝通的中心,但是什麼樣的聯絡呢?
兩次作案有一些不同點。
愛德華·雅各比被開槍打死時正下樓,手裡拿著電筒——也許他被什麼聲音吵醒了。
雅各比太太和她的孩子們都是頭部中彈,而利茲太太被打中腹部。兩次作案用的槍都是九毫米口徑自動手槍。在傷口中都發現有自制的消音用鋼棉。彈殼上沒有指紋。
那把刀只用來對付過查爾斯·利茲。普林斯博士認為那是一把很薄很鋒利的刀,有可能是切片刀。
另外,進房間的方式也不同。雅各比家的陽臺被撬開了,而利茲家則被用玻璃刀開啟了廚房的門。
伯明翰案件的照片裡沒有像利茲家一樣的大量血跡,不過臥室牆上距離地板大概二點五英尺的地方有血痕,所以罪犯在伯明翰作案時也安排了觀眾。伯明翰警方檢查了屍體,搜尋了指紋,包括指甲,但什麼也沒有發現。死者已經在伯明翰下葬一個月了。在暑熱天埋一個月,所有的指紋痕跡都會因屍體腐爛而辨別不清了,像利茲家那個小孩身上的一樣。
在兩個地點發現的都是同樣的黃頭髮,同樣的唾液型別,同樣的精液。
格雷厄姆把兩個家庭的成員生前照的有燦爛笑容的照片立著,靠在前面座椅的椅背上,在懸浮的機艙裡靜靜地注視了許久。什麼東西會特別地吸引罪犯?格雷厄姆非常願意相信兩個家庭有某種共同點,希望他不久就能把它找出來,否則的話他只能等著檢視下幾個受害者的房子,來尋找“牙仙”給他留了什麼線索。
格雷厄姆向在伯明翰的聯邦調查局分部問清了方位,並且在電話裡向當地警方報了到。他租的中級轎車的空調口把水汽吹到他的手和胳膊上。
他的第一站是在丹尼森街區的吉爾翰·若爾蒂的辦公室。吉爾翰,高高的個子,禿頂,急忙走過綠松石色的長絨地毯問候格雷厄姆。聽到格雷厄姆表明來意,要雅各比家的房門鑰匙時,他的笑容消失了。
“今天在那會有穿制服的警官出現嗎?”他問道,把手放在頭頂上。
“我不清楚。”
“我真希望他們別來了,我好容易得到機會在今天下午把房子做兩個展示。那真是一所好房子。去看的人會忘記兇殺案的事的。上星期四有一對從德盧斯來的夫婦找我看房子,一對在陽光地帶居住了很久、直到退休的有錢人。我帶著他們看房子。都說到抵押貸款了,本來人家都同意首付三分之一的房款了,警車來了,警察進來了。老夫婦倆問了他們一些問題,老天啊,這群可愛的警官們何止是回答問題。他們帶著夫婦倆前前後後把房子遛了個遍,告訴他們兇殺發生的時候誰躺在哪兒。結果夫婦倆跟我說了拜拜,‘吉爾翰,謝謝你這麼費心’。我想告訴他們案發以後我們把這兒弄得多安全,可他們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兩個人不管不顧地穿過沙礫石的小道,爬進他們的廂式德威爾,走了。”
“有單身男人來問過嗎?”
“沒來問過我,不止我一個人做這棟房子,不過我這兒沒有單身男人問過。警方一直不讓我們刷漆,直到——記不清了,反正我們到上星期二才把裡邊裝修好,塗了兩層乳膠漆,個別地方塗了三層。我們還在整修外院,等完工了就是真正的展示現場了。”
“在遺囑查驗結束之前你怎麼能把房子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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