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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爾頓點點頭。“我得向你重申一下紀律。首先,萊克特博士會一直待在他的屋子裡。那是他惟一可以不戴束縛物的地方。他房間有一面是雙層柵欄並且朝向外面的走廊。我會在那裡給你放一把椅子以及隔板,如果你需要的話。
“我必須要求你絕對不要給他任何物品,除了沒有裝訂釘和夾頁夾的檔案。不許給他裝訂線圈、鉛筆、鋼筆或圓珠筆。他有他自己的氈頭筆。”
“我有可能要給他看一些能讓他興奮的材料。”格雷厄姆說。
“你可以隨便給他看任何東西,只要是柔軟的紙張。從滑行的食物托盤裡給他資料,不要從圍欄裡用手遞給他任何東西,也不要接受任何他可能從圍欄裡面遞出的任何東西。他可以透過托盤送還檔案。我堅持遵守這些紀律。布隆博士和克勞福德先生都向我保證你會遵照辦事程式的。”
“我會的。”格雷厄姆站起身。
“我知道你很急切地想開始你的工作,格雷厄姆先生,不過我想先告訴你一些情況,你會感興趣的。
“也許對你警告萊克特會顯得多餘,可他的確非常善於消除別人對他的防備。在他被帶到這裡來以後的一年間,他表現得非常好,而且顯示出願意在測試方面合作的態度。結果——那時還是我的前任在主持工作——對他的防備開始慢慢放鬆了。
“在1976年7月8日的下午,他說覺得胸口疼。在觀察室他身上的束縛物被摘下來好方便他做心電圖。他的兩名看守一個離開屋子去吸菸,另一個背過身去只一小會兒的時間。那名護士眼明手快而且身體強壯,她奮力自救才得以保住了一隻眼睛。
“你可能會覺得這很稀奇。”奇爾頓從抽屜裡拿出一卷心電圖的圖樣,然後把它在桌子上展開。他用食指指著波狀的圖形。“這裡,是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心律七十二。這裡,他抓起護士的頭髮然後把她扳向自己。這裡,他被看守員制伏。順便說一句,他沒有反抗,可是看守員讓他的肩膀脫了臼。你注意到這個奇怪的現象了嗎?他的心律從來沒超過八十五下,即使在他揪掉護士的舌頭的時候也一樣。”
奇爾頓從格雷厄姆的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他靠在椅子背上用手指戳著臉頰。他的手幹得發亮,絲毫沒有汗跡。
“你知道,當萊克特被抓獲的時候我們都認為他可能會為我們提供一個研究純粹的反社會精神變態者的絕佳的機會。”奇爾頓說。“能找到一個活著的變態者有多困難。萊克特是這麼清醒,那麼善於捕捉對方的思想,他在精神分析領域受到專業的培訓……而且他是系列殺人的罪犯。他看起來願意合作,而我們也相信他可以成為研究這類異常人群的視窗。我們原想我們會像博蒙特一樣透過聖人馬丁的開了口的胃研究消化系統。
“可事實上,我們現在並不比萊克特剛來時對他有更多的瞭解。你曾經和他談過話嗎?”
“沒有。我只是見過他,在……我見到他大多數都是在法庭上。布隆博士給我看過他在專業期刊上發表的文章。”格雷厄姆說。
“他可是對你非常熟悉,他有很長時間都在研究你。”
“你與他有過交談嗎?”
“十二次。他是令人捉摸不透的。他對於那些想備案的心理測試來說太狡猾了。愛德華、法布亥,甚至布隆博士本人都嘗試過。我有他們的交談記錄。他對他們來說都是個謎。當然我們不可能知道他在隱瞞什麼或者他是否比他說的懂得更多。噢,被監禁以來他在《美國精神分析專刊》和《綜合檔案》上發表了幾篇非常棒的文章。不過它們都是對不涉及他自身問題的論述。我想他是害怕如果我們能夠‘解讀’他,將沒有人再對他感興趣,而他就會被關進某個偏僻的角落而度過餘生。”
奇爾頓停了停。他在以往的面談中多次用眼睛的餘光觀察被訪者,他以為可以用同樣的方式暗暗觀察格雷厄姆而不被發覺。
“我們這裡的人有一個共識,我們認為你是惟一一個對漢尼拔·萊克特有實際瞭解的人,格雷厄姆先生。你能告訴我關於他的一些情況嗎?”
“不能。”
“我們有些職員很好奇:當你瞭解萊克特博士的連續謀殺案、它們的所謂的‘風格’時,你能重新構建他的幻想過程嗎?而且它對你鑑別他有幫助嗎?”
格雷厄姆沒有回答。
“我們在那個方面非常缺少材料。在《非正常心理專刊》上有一篇文章,你願意對此和我們的一些職員聊聊嗎——不不,不必這一次——布隆博士在這方面對我要求非常明確。我們不會打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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