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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倫的到訪受到了南宮家的最大禮遇,中門大開,上至南宮歲,下至南宮遲,全家上下全都到了大門口迎接。
“呵呵,勞煩各位了,這麼晚了還出來迎接我這把老骨頭。”
“鄭先生說笑了,這是弟子應該做的。”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站在鄭倫的身邊,執弟子之理,如果此時秦無晉在的話一定會發現這個男子便是當日的老農。
“呵呵,其實你大可不必執弟子之理,當初我也只教了你幾個月而已。”
“老師說笑了,一日為師終生為師,這是弟子該做的。”
“呵呵呵,難得你有這份孝心,聽說今天你府中的了一幅墨寶,可否借老夫一觀啊?”
此時站在南宮歲身後的眾人才幡然頓悟,原來是為了秦無晉的筆墨而來。
南宮遲在心中暗暗咒罵道:“不知羞,一把年紀了還倚老賣老的過來強要,怪不得鄭經那小子起先走的那麼幹脆。原來是回家搬救兵了。”
想到此處,南宮遲看向鄭經的眼神變得更加的不友善了。
裴千玉今天在詩會里落了下風,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這才稍稍舒緩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裡那個面黃皮糙的老女人,心情又變得不好了起來,正籌劃著明天該去哪家青樓消遣,卻發現轎子停了下來。
他一時間沒有準備好,加上不知道為什麼,頭有些昏沉,額頭撞到前面,撞的生痛,大怒罵道:“你們這些混蛋,怎麼抬的轎子?”
沒有人回答他,轎外一片安靜,秦無晉有些狼狽地從將要傾倒的轎子裡爬了出來,發現街道上一片安靜,這是一條回家的必經之路,平日裡就算白天也沒什麼人經過,更何況是晚上了。
轎子前站著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而幫自己抬轎的轎伕都已經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裴千玉以為是遇著沿路搶*劫的賊人,嚇得半死,心想這京都治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勁?哆哆嗦嗦的一邊向後爬一邊喝問道:“你是什麼人?意欲何為?我、我可是堂堂戶部郎中。你、你不要亂來。”
有一個略帶模糊的聲音回答道:“我想揍你。”
裴千玉愕然回首,卻發現一個麻袋迎面而來,套住了自己,所以沒有看見範閒那張可惡的笑臉。
麻袋裡有股說不出來的惡臭,卻讓秦無晉昏沉的腦袋清醒了許多,只是這樣一來,卻更加悽慘些,因為緊接著便是一通暴風驟雨般的痛揍,拳打腳踢,竟是毫不留情。
秦無晉看著麻袋裡被揍的不斷哀嚎的裴千玉,心裡微覺快意,他只是想讓別人知道,不要輕易嘗試來撩撥自己。
裴千玉堂堂戶部郎中,何時曾經受過這等屈辱與痛苦,巨大的痛楚讓他的腦子從昏沉中醒悟了過來,最近自己得罪的人只有秦無晉。
裴千玉知道下手的是秦無晉,所以心中多少放心了些,權貴子弟爭鬥,向來沒有下死手的可能,自忖不會送命,所以猶自放著狠話:“姓秦的小野種!有種你就打死我!”
秦無晉聽到這話,怒上心頭,揮揮手,蹲下身來,先是一頓痛揍,再對著那個不停滾動的麻袋輕聲說道:“裴兄,你下午不是讓我作詩嗎?那我現在在作一首詩給你聽聽。”
秦無晉的力氣大,麻袋裡的裴千玉早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嗚嗚哀鳴著。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你欺我兩次,我便要打的你,我要打得你滿眼飛花,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不如此,怎能讓我痛快。”
話音剛落,他一拳頭已經隔著麻袋狠狠地砸了裴千玉的面門上,也不知道深夜之中,隔著布袋怎麼會如此精確的準頭,竟是狠狠命中了裴千玉的鼻樑。裴千玉只覺一陣痛麻酸癢直衝腦際,鮮血流淌,終於忍不住痛哭慘嚎起來,開口不停求饒。
秦無晉看著地上不停扭動的麻袋,這才發現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又復燃了,似乎慢慢要從這段時間的掩飾裡掙脫出來了,猶自不解恨地朝麻袋上踹了幾腳,才悻悻然的撤走,遁入夜色之中,真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半天之後,裴千玉才從麻袋裡鑽了出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身邊那些寂靜無人,原本躺在地上的轎伕還未醒來,不由痛罵無數句,用腳將這些人踢了起來,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手下是中了某種**,但那可惡的秦無晉,居然在麻袋裡放了解藥,打的自己痛不欲生。
轎伕們捧著昏沉沉的腦袋,看見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個豬頭,嚇得半死,趕緊上前扶著,連轎子也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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