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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萋畫這如孩童般任性的舉動,秦簡直接笑出了聲來,“你最好是一輩子戴著這玉佩,也不枉費冬雪那丫頭的拜師情!”
秦簡的笑聲難得的爽朗沒有瑕疵,周萋畫抿一下嘴惡狠狠地說得:“不要你叮囑,兒自然會對得起冬雪的信任!”周萋畫眼睛眯長,看著秦簡,繼續說道:“我不管你跟冬雪是什麼關係,現如今冬雪是我的徒兒,我的輩分自然高於你,還望你今後注意自己說話的言行……”
秦簡眉頭一蹙,冬雪這該死的丫頭,竟然給我也請了個長輩!
“奧……”秦簡忽然拖長聲音,用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周都護之於秦某人,乃是秦某的長輩!我知道了,原來四娘子的意思是說,自今日後,你與周都護是同輩之人了!”
秦簡邊說,邊站起身來,他用狡黠的眼神看著周萋畫。
周萋畫再次被賭得說不出話,“你……”
周萋畫儘可能地快速飛轉腦子,以想出能回擊秦簡這偷換概念的言語,還未等她想出來,就聽門扉被輕輕釦動的聲音,隨即便是玉娘朗朗地聲音:“董少卿有急事前來,求見娘子!”
周萋畫不由地抬頭看向秦簡,秦簡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兩人對視一眼,隨即一陣風飄過,秦簡再次消失在了周萋畫的視線裡。
秦簡消失的太過迅速,以至於連他自己都沒時間拿走那支放在桌子上,他專程來取的匣子。
周萋畫掃視一下整個房間,窗戶沒有開啟。門扉沒有開啟,看來,秦簡這傢伙只是暫時藏身在了房間的某個地方。
周萋畫理了理心緒,拉下蚊帳,平躺在榻上。而後喊道:“請!”
隨著周萋畫聲音的落下,玉娘推開了房門,邁步進來,她的身後跟著已經換上便裝的董庸,董庸的身後是兩個身著粗衣,手裡拿著書寫布袋書生模樣的男子。這兩名男子身後,是一直陪同在董庸身旁的侍衛。
兩名書生還有侍衛,一進寢房門,便停在了兩側,董庸隨著玉孃的指引前進。最後停在了距離床榻差不多*尺的位置,
就見他雙手合攏,扶手恭敬作揖,“聽聞四娘子身體不適,董某本應不該來打擾,但因公務在身,還請四娘子見諒!”
周萋畫側目看向蚊帳外的董庸,他穿了一身黑色繡著金絲松鶴紋的長袍。袖口、領口還有玉帶卻均是金色暗紋,黑色與金色的搭配,彰顯著董庸的貴氣。
他是背光站立。因此周萋巧合根本看不清五官,只覺得是一團黑,但看那輪廓,仍然能感覺到這個俊美郎君散發著的魅人芒光。
周萋畫輕語一聲:“董少卿不必客氣!”便要起身,玉娘見狀連忙上前攙扶,卻被周萋畫給制止了。“兒沒那麼嚴重!”
她直起身來,坐在床上。“董少卿,是為了陳高一案而來的吧!”
“正是!”董庸不敢直視周萋畫。作揖回答,“情況緊急,某就直接了當了!”按照董庸的計劃,周午煜會於明早到達京城,那他的奏摺只需於明日傍晚從洛城出發即可。
但實際的情況卻是,路上因出現多出橋樑垮塌,阻止了周午煜前行的速度,與此同時,京城內的與周午煜有恩怨的老臣們,已經密謀於明天早上先於周午煜一步,開始彈劾。
如此一來,周午煜就算到了京城,就算面見了今上,情況也是被動的。
董庸思忖之下,這才不顧夜色,前來周萋畫寢房。
周萋畫不知道這董庸嘴裡的情況緊急是什麼意思,但看他不是開玩笑,也沒有多問,便點頭答應了。
隔著蚊帳,董庸雖然看不清楚周萋畫的具體表情,但還是能辨別出她微微點動的頭,於是不做任何耽誤,請周萋畫把在獄中給蘇玲做的屍檢的詳細情況說一下,並揮手示意他帶的那兩位文書先生做記錄。
周萋畫自信回想一下,組織一下語言,一一陳述出來。
“那田莊的那具屍炭呢?四娘子能否也將你的驗屍過程說一下!”說完蘇玲的死,董庸又立刻追問周萋畫對蘇瓏的檢驗過程。
周萋畫抬頭敲打一下太陽穴,“好!”隨後提高音量,減緩語速,又把蘇瓏的驗屍過程說了一遍。
隨著周萋畫話音的結束,董庸也踱步到了書案前,依次拿起兩名文書的記錄,從中挑選了一份他認為滿意的,加蓋其官印後,遞給那名一直隨手跟隨他的侍衛,嚴肅說道:“速速將這份屍格與那奏摺一起,以八百里加急,送都刑部!”
“是!”侍衛抱拳表示明白,便轉身疾步出了周萋畫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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