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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可用‘相敬如賓’來形容嗎?”
周萋畫依然不語,只是轉身到盆裡清洗帕子,以方便第二次清洗。
此舉徹底把董庸惹惱了,他活這麼大,哪曾受過這般冷漠對待,莫說是帝師府裡的人,就是在皇宮裡,除了極少數的人,也沒人敢這般對他,更何況周萋畫還是有他有婚約的,將來需要跟他舉案齊眉一起生活的女人。
如此這般被無視,這般難堪,董庸豈能忍受。
就見他,一甩袖,用力握緊一下拳頭,而後,一把擒住了周萋畫正在清洗帕子的手,一用力,便將周萋畫拉到胸前,雙眼怒視著,“周萋畫,你到底想怎樣?”
猛然被人拉起,周萋畫自然受驚,旋而恢復冷靜,平淡地看著滿是憤怒的董庸,面無表情地問道,“董少卿有事嗎?”
董庸以為周萋畫會劇烈得反抗或者爭吵,但凡周萋畫有一點情緒,他心裡都會好受一點,卻未曾想著周萋畫竟然這般冷漠,他用力咬住牙,狠狠地甩下了周萋畫的胳膊。
周萋畫這幾日本就休息得不好,昨日的昏厥,前日又有被窗欞砸傷,哪受到了董庸這般用力,隨著董庸的動作,她就如一沒根的樹一般,直接被甩到了地上。
接觸地面的瞬間,周萋畫的大腿如火一般撩熱,宛如被人剮了一層皮,她一手撐地,勉強站起身來,泛著倔強的眼眸一眨不眨。如看仇人一般看著董庸。
這張如皓月般明亮的臉,讓她覺得噁心。
還當著董庸真是公私分明,可剛可柔的特殊郎君,如今看來,也算是個暴力的主兒。上世能跟衛琳緗私下有了首尾,此世也定然不會是自己良人。
什麼志同道合,什麼南嶽頭柱香,從秦簡嘴裡說出的話,也只能當時戲言,看來這婚約。還是得早早接觸才是上策。
深吸一口氣,周萋畫平平質問道:“董少卿,兒哪裡有得罪你嗎?”
聲音寡淡如冬日早上的寒霜,表情冷銳如那懸崖上的凍稜,嚇得董庸呆愣在原地。“某,剛剛,只是……”
沒容他開口,帳篷外便傳來車轍滾動的聲音,還有春果那夾雜著因奔跑而急喘的喊聲:“娘子,府裡接您的車到了!”
聽到這聲,周萋畫整理一下衣衫,面無表情地看了董庸一眼。平平說道:“董少卿,好自為之!”
隨即甩袖出了帳篷。
但當她立於帳篷外,看清那立在最前面那輛馬車外的侍婢不是老太太的侍婢春露。而是衛琳緗的貼身侍婢煙鳴,不禁暗自吃了一驚。
看來,這馬車中坐的人,必定是衛琳緗了!
只是她怎麼來了?
周萋畫盯著車廂看了好一會兒,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帳篷裡的董庸,心想道。這戲可有的看了!
卻說這衛琳緗。
坐在馬車裡的她穿著一襲赤橙袒領半臂襦裙,本來是想著。周萋畫沒有什麼煙色的衣衫,回府定然也是穿著素氣。選擇赤橙這個顏色,是她故意選了豔壓周萋畫的,但此刻她的心卻跟被火灼成了這個顏色一般難受。
都怪那不知道從哪冒出的柳神醫,若不是他要找方老夫人拼命,方老夫人也不會走到一半,又繞路回去,這接周萋畫回府的事也自然落不到她的身上。
陳氏生病,年氏禁足,三房的人在膠南,四房的劉氏有孕,他們自然沒法來接周萋畫,可我怎麼說也是客人啊。
衛琳緗心想,自己都能察覺到這不對頭,萬一被周萋畫拿捏著,到最後定然弄個裡外不是人。
拿帕子沾一下額上的汗珠,早知道就不為了看周萋畫跟老夫人之間的熱鬧,非要跟著來了,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牙齒用力抵咬在了一起,角落裡冰盆發出的涼意,沒有讓她焦急的心減緩幾分,反倒更加煩躁起來。
煙鳴抬頭見周萋畫從帳篷裡走出,卻看衛琳緗仍沒有下車的意思,微微挑了一下布簾,小聲地提醒道:“娘子,四娘子出來了,您得下車了!”
聽到煙鳴的話,衛琳緗用力握了握帕子,努力調整呼吸後,衛琳緗彎著身子鑽出了車廂,一下車,就邁著急促的蓮步朝周萋畫方向飛撲過去,“妹妹啊,姐姐替老夫人來接你回府了!”
話聽起來輕巧,這牙卻早已咬碎了。
一聽衛琳緗這般熱情,周萋畫也不能冷面相對,她伸出雙臂迎住衛琳緗,盈盈福禮後,道:“天氣這麼熱,姐姐怎麼來了,妹妹這莊子前幾天剛著了火,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有!”
衛琳緗一聽周萋畫這麼說,又一口惡氣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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