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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周萋畫,見過太子殿下!”周萋畫進門,行萬福,因記得周午煜的叮囑,周萋畫行禮時,頭一直垂下,看著足尖。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周長治言語裡帶著欣喜,說著就從書案前站了起來,抬眸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胡服,年輕郎君模樣的周萋畫,看來這是擔心女子身份不方便,故意的裝扮。
周長治記得她母后曾說過,年輕時,她與周萋畫的母親陳成玉待字閨中時,經常換裝做男兒出去遊玩,估計就說眼前這般模樣。
周萋畫從進門就一直垂首不敢抬頭,聽聽著這個興奮的年輕聲音,猜測著太子的模樣,應該是個二十出頭,身形很消瘦的年輕男子。
卻聽周長治又說道,“周萋畫,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這些年有沒有變化!”
周長治的話裡,透露出一個資訊,就是他曾經跟自己很熟,但周萋畫在記憶力使勁回想了半天,也記不起這個太子的樣子。
她不敢拖延時間,緩緩抬起頭。
太子整體樣子跟周萋畫的想象差不多,只是那嘴角上揚的弧度,好像跟秦簡有幾分相像,若不是他眼睛不似秦簡那般具挑釁性,周萋畫指定會開口問問,他跟秦簡有沒有關係。
當然,這些周萋畫也只敢在心裡琢磨琢磨,自然不敢說出口。
見周萋畫只是帶著敬畏看著自己,卻不說話,周長治長長嘆了一口氣,“哎,看來,現在,連你週四娘也變得拘謹了!”
“殿下,尊敬您是吾等的福分,以前小女不懂事,皇宮後院裡多有得罪,還望殿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周午煜連忙上前給周萋畫開脫。
周萋畫本一頭霧水,一聽父親這麼說,忽而明白,敢情這太子是在翻舊賬啊,不過話說,原主以前膽兒夠大的,連太子都敢得罪。
但為了表示自己的乖順,周萋畫垂著頭,一聲不吭。
聽周午煜為女兒求情,周長治大手一抬,阻止了周午煜,“周都護,不必擔心,本王並非是想翻舊賬,以往周萋畫與六弟捉弄本王,均是年少孩童的嬉戲,本王豈會入心!”
他說著就從書案後繞出來,站到了周萋畫面前,手裡怎麼不知突然多了一隻支摺扇,就見他輕輕晃動著,慢條斯理地說道:“週四娘,你可記得,五年前隨周都護入京時,在皇宮中跟本王說過什麼?”
五年前入京?那時候我還沒穿越而來,原主又不跟我留下完整的記憶,我哪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況且一個九歲孩子說的話,能當真嗎?周萋畫心中腹誹。
周萋畫再次福禮,“回太子殿下,臣女那時年少不懂事,多有得罪,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哈哈哈!”見周萋畫這般乖順,周長治仰頭哈哈大笑,“你抬起頭來!”
周萋畫不知周長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懵懂地抬起頭,“啪”得一聲,周長治的扇子就敲在了她的額頭上,猝不及防,周萋畫倒吸一口氣,“你……”卻記起眼前的這個是太子,硬生生地嚥下。
周長治本是想輕輕拍打一下週萋畫的頭,卻沒把握住力氣,看周萋畫疼得眼眶冒淚,甚是內疚,他不在跟周萋畫開玩笑,斂容凝神,換做慎重語氣,“五年前,你與六弟去我東府玩耍時,曾說過,我東府會一女一男一女一男,接連五年子嗣不斷,你可曾記得這句話!”
周萋畫自然不記得,卻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表現,只是垂著頭,看自己足尖不說話,唯唯諾諾一副受驚的模樣。
周長治嗚呼,“哎,看來你是不記得了!”他的嘴角彎彎,聲音帶著幾分客氣,卻又帶著與高貴的身份相匹配的冷淡,“不過這不妨礙,本王向來說話算數,現如今五年,世子、公主接連出生,順序及生母與週四娘你預測的分毫未差,六弟那份厚禮我已經送到,你的那份我也已經備下,等過些日子便送到侯府!”
六弟?那應該就是指的六皇子吧,周萋畫默默心想,這個六皇子,她倒是聽麗娘說起過,說這六皇子與自己一樣都出生在秦王政變時,只比自己大不到一個時辰,當時還是今上的太子跟周午煜正在與秦王做最後的鬥志,當時還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就被暫時安置在項頂侯府。
在秦王做困獸之爭時,陳氏先有生產跡象,生到一半時,當時還是太子妃的皇后娘娘也突然臨盆,為保住皇家血脈,陳氏便讓穩婆去為皇后娘娘接生,她自己則在麗娘跟玉孃的協助下生下了周萋畫。
現在想想,陳氏這麼久不再生育,可能就與當時的生產有關,這個該死的六皇子,幹嘛非得跟原主搶時間呢!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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