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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指尖在盒子上輕輕敲著似在思考什麼,末了淡淡道:“以後閣裡的藥莆由你來照顧,你叫什麼名字?”

“巫夷。”

“這藥你自已將傷口處理後再灑在上面。”溫暖隨手拋給他個細瓷瓶,他縱然不說,但她如何不知,這燭勾向來生長的地方極其陰毒險峻,他身上的血腹味雖淡但卻逃不過她的鼻端。

她拿起盒子離去的腳步一頓,又道:“本閣主不知你是因什麼原由選擇拋棄了過去,但本閣主要提醒你的是,無論你是巫夷還是其它何人,只要留在我明月閣,以後便只是我明月閣的一個藥僕,你可明白?”

“自然。”他的回答仍是那般簡潔。

“閣主,真要將她留下?”回到溫暖歇息的臥室後弦月有些擔憂的問道。

“嗯。”溫暖淡淡應道,心頭卻有些煩悶,她竟然還無睡意。

“那是否要屬下派人暗中留意他?”

“不用,本閣主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溫暖喝了口茶道:“他非常人,遲早有天會離開,但與我們卻甚無關係,如今也不過是借他個地方想清楚些事罷了,無需理會。”

“是。”

弦月退下後溫暖剛吃了塊糕點卻見清歌面色亦喜亦憂的前來,她纖細的眉微皺道:“閣主,我最近隱隱感到體內的子盅似是有了些動靜。”

“嗯?這是好事,你為何還皺著眉?”溫暖心頭一喜放下糕點道。

“這子盅似乎有些不對。”清歌纖細的眉皺的更緊,“它很是燥動不安,似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我懷疑母親現在極可能是出了何事。”

“那你現在可能感應出她大概在什麼地方?”

“應該是在京城。”

“京城?”距離算是挺近,不過,“你可有你母親的畫像?”

“閣主的意思是?”清歌有些意外的睜大眼看著溫暖。

“你給幅畫像給本閣主,本閣主平日裡也試著幫你找找。”溫暖說完見清歌甚是感激的模樣,不待她開口便直接道:“你也無需感激本閣主,本閣主如此也算是有所圖,希望到時你母親能幫本閣主一個小小的忙。既然你如今已能感應到你母親的方位,以後閣裡的事便交由弦月打理,你專心尋你母親便是,如有任何需要,直接告訴本閣主。”

“謝閣主。”清歌面上終是泛上抹喜色,雖溫暖明確告訴過她並非是單純的幫她,但她心底仍是忍不住的感激。

不多時,清歌將畫像交由溫暖,溫暖瞧了瞧卻只覺對這畫中女子眉眼間有一兩分莫明的熟悉感,但再仔細去想卻又實在想不出。而這畫上女子仍是年輕時的模樣,十多年過去,想必容貌定有所改變,單單憑著一幅畫像在偌的京城找這樣一個人,與大海勞針也無甚差異。

她將畫像收起,一個人在晨曦的朝露中慢慢的走著,對於自出了府便一直在她身後跟著他的那抹修長身影不予理採。

薄霧瀰漫的樹林中,她慢則他慢,她停則他停,他始終不遠不近的跟在她的身後,溫暖抿了抿唇,瞧著前面不遠處一顆結滿松子的松樹飛身而上盤腿坐在樹頂,伸手扭過樹上的松子便噼噼啪啪的向那抹在白霧中若隱若現的身影砸去。

她砸的又快又密集,但那抹身影卻極為靈活的悉數躲過,她有些氣怒,然原本週圍被嚇跑的松鼠們瞧著她砸得頗為歡快,似乎很好玩的模樣,便也跟著嘰嘰喳喳上躥下跳的抓著松子朝那抹身影砸去,一時間林裡松果翻飛,四面八方層出不窮的砸向中間的那抹身影。

溫暖瞧著松鼠們歡快蹦跳的砸那身影的模樣,只覺這些小東西們可愛的緊,真是把她心底那股子鬱悶之氣給砸了出來。她拍了拍手頗為悠閒的拿過腰間的酒壺喝著,甚是暢快的欣賞著松鼠們毫無章法的“飛彈”群攻。

“飛彈”風暴中心的身影原本可以揮揮衣袖便脫圍而出,但不知為何卻任由紛亂的松子砸向他,再借由靈活的身姿躲過,此時見著她終於收了手開始悠閒的喝灑,他這才衣袖一揮向她飛去。

然他剛足尖離地,她卻足尖在樹尖一點翩然飛走,再隨手砸給他個酒壺,他伸手接住搖著那空蕩蕩的酒壺,唇角頗為無奈卻又極其寵溺的一笑。

她這是醋了?

溫暖終於睡著了且睡得頗為香甜,她閉著眼動了動正欲起身,耳邊卻來一道極為熟悉的聲音:“夫人,你醒了。”

這廝竟然又跑進了她的屋子!

“嗯。”她淡淡的應了聲,淺淺的掩唇打了個呵欠就著他扶著自己的手正欲下床,眼睛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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