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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這個貪財的閹宦,作為太子府舍人,自然一切都以太子殿下利益為前提考慮。
他深知太子殿下看重郭業,欲要將其收攏府內,這種緊要關頭,郭業卻要行守孝納妾此等不孝之事。
如果郭業真成了太子府的人,那麼此事一經傳揚出去,也必會大大地影響到太子殿下的清譽。
到時候世人皆會認為,太子殿下看重郭業此等不孝之人,並與之為伍,讓滿朝文武如何想?讓士林學子如何看?這樣的太子,豈能當國之儲君,豈能為天下之表率?
特別是,當今聖上最重孝道,因為玄武門的慘痛經歷,更注重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如果……
沒有如果了,範植不敢想象這番連鎖效應之下,太子殿下會遭到什麼樣的反噬。
而且,他知道衛王李泰,蜀王李恪,這幾個小王爺可是虎視眈眈地躲在一旁,時時刻刻瞅著自己的太子哥哥。只要太子殿下一步走錯,他相信兩位小王爺肯定會不遺餘力地朝太子哥哥頭上潑髒水,扔糞球。
範植越想越後怕,這邊十萬火急地派遣扈從飛奔長安報信,這邊在郭府滿大院的尋摸著順公公的身影。
他想著趕緊尋到順公公,然後催促他趕緊回長安,除了飛信回報之外,他必須要第一時間趕回長安,當著太子殿下的面,將隴西這邊的情況,還有郭業辦得這件蠢事據實相告。
院中輾轉幾個來回,終於在一處荷塘的涼亭之中尋到了順公公的身影。
此時正值午後,有了些許倦意的順公公,正與太醫蔡恆二人在涼亭中吃著時令瓜果扯著閒篇。
風吹荷塘邊,吹起一池的湖水,浮出水面的蓮葉伴著風吹颯颯作響,好不自在。
範植因為趕路奔跑,滿臉的汗漬,汗水溼透了衣襟,見著二人如此悠然自得,心中不免牢騷,奶奶的,竟然這麼悠閒。
旋即,他跑上架在池塘之上,連通湖心涼亭的長廊,奔入涼亭中,對順公公喊道:“我的順公公唉,看算是找到你了,您二位躲在這兒清閒,可讓下官一陣好找。”
順公公一見範植範舍人大駕光臨,自然是熱情地張羅著他坐下,與他們二人一起吹吹涼風侃侃大山,順便吃點瓜果解解暑。
不過範植並不領情,而是一臉凝重地叫道:“嗨,在下哪裡還有如此閒情逸致與順公公縱情山水間,下官此番找您,是有大事相商。”
一聽有大事相商,順公公身邊的太醫蔡恆主動起身,說是廚房正熬著湯藥,要去監督監督,打了一個稽首,告辭而去。
作為宮中太醫,蔡恆做人很有分寸,某些場合與場面,他是要避諱不去參與的。
見著蔡恆離去,順公公伸伸懶腰坐正了身子,甚是慵懶愜意地問道:“何事這般火急火燎啊,範舍人?來,且坐下,賞賞這一塘荷色,吹吹風唄!”
範植大大咧咧坐下,心中卻是嗤之以鼻,你倒是悠哉悠哉,一塘荷色再美,又幹卿何事?
顧不得和順公公扯淡,正襟危坐地說道:“順公公,這麼來隴西這麼久,該傳的話也傳了,該辦的事兒也辦了,是不是該啟程回長安了?”
“啊?”
順公公聽著範植這麼一說,掰扯了下手指,算了下日子,說道:“沒想到一晃眼,咱們來隴西竟然這麼多天了,不過範大人,既然長安又沒什麼著急的事兒,咱家也不急著回宮向皇后娘娘覆命,嘿嘿,是不是再多呆幾天呢?其實隴西這地方挺好,地靈人傑,而且,郭大人也很好客嘛!”
屁!
範植心中又是小小鄙視了一把,順公公打得什麼鬼主意他還不知道啊?
地靈人傑,郭業好客?無非是貪圖郭業給的金銀珠寶唄,狗日的閹宦。
不過範植沒有戳穿順公公的謊言,而是找了個由頭說道:“順公公,太子殿下交給下官的任務已經完成,八成正在長安等著下官的回稟呢。隴西的確地靈人傑,郭大人也的確好客,但是咱們畢竟是長安來客,久呆不是那麼一回事兒,是不?”
“這……”
順公公拖長了聲調,貌似有些難言之隱。
範植見著這死太監屁股長了根,愣是拔不起來,連連催促道:“順公公啊,要不咱們明日便啟程吧?如今你功德圓滿,儘早回到宮中覆命,皇后娘娘肯定不吝賞賜公公您呢。”
本以為拿皇后的賞賜來誘惑順公公,這閹宦會答應,誰知順公公輕嘆一聲,搖頭苦笑道:
“明日啟程?難,難喲!”
範植驚疑,腿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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