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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怎麼樣了?”
軍醫作為負責大夫,是知道塔伊普。埃爾多安的身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來,“你不用擔心,普契尼亞河流域已經沒有戰鬥了,那裡的塞爾維亞軍隊被全部趕跑了。”前來奧斯曼的軍醫,很多人也會說土耳其語。雖然他們說的很生硬,甚至聽的也會似懂非懂。可每個人都在努力的掌握當地語言。
骨頭斷了,內臟受創的塔伊普。埃爾多安之前昏迷了整整一週時間。就在這段時間內,奧斯曼軍隊已經犁庭掃穴的佔領了整個普契尼亞河流域。
敗退到普契尼亞河流域的兩個師塞爾維亞殘軍,在奧斯曼軍隊的趁勝追擊下,近乎全軍覆沒。
塔伊普。埃爾多安沒有能從軍醫口中得知己方損失的具體數目,這樣的情報也不是一個不相干的軍醫所能知曉的。可是單單是知道普契尼亞河流一戰得手的訊息就足夠塔伊普。埃爾多安安心了。
斯科普里是馬其頓奧斯曼軍的大後方,海量的武備和物資儲存在這裡,更有數不清的醫院、聯絡處、預備兵團這等要點,塔伊普。埃爾多安受傷很重,內臟受創的他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靜養。前線的軍醫院明顯不適合他。他昏迷的第二天就上了來斯科普里的路上,比起瀕臨前線的普契尼亞河來,這裡更適合傷病員休養。
塔伊普。埃爾多安是一個勇敢的人,從軍三年,大半時間是在戰場上渡過了,受傷住院三次,每一次出院都依依不捨,實在是醫院裡的待遇太好了。比軍隊的待遇還要好。
伙食上,住宿上。娛樂上,待遇上,全都完爆或是持平軍中。
對於奧斯曼帝國的平民來說,軍隊中幾乎沒少過肉。尤其到了作戰期間,肉類、蛋類、奶製品完全是放開量了的供應,這是99%的平民們所難以想象的生活了。所以奧斯曼人。奧斯曼的平民,對於從軍熱度很高。
在奧斯曼。軍人的意義不僅在於地位相對平民崇高,更意味著良好的待遇和相對豐厚的薪水。
在中國總參謀部對奧斯曼軍隊的秘密評比中。這樣描述著奧斯曼軍隊的性質——這是一支靠著良好的待遇而吸引平民蜂擁從軍的軍隊,國家、民族的定義與思想完全沒有起到主導作用。
所以,奧斯曼人不知道,他們的軍隊在中國國防軍看來,還要排在日本人與南天**,當然還有窮黨俄羅斯的後頭。
中國國防軍的待遇也很高,薪水很豐厚,但是中國國防軍是一支用國家主義和民族主義武裝起來的軍隊,絕不是奧斯曼軍隊這樣用高待遇‘號召’起來的軍隊可比的。
奧斯曼士兵現在到了醫院後,肉類、蛋類、奶製品依舊不會短缺,餐飲味道還會比軍隊裡的好得多,一些重傷員更會享受針對性的‘營養餐’,到了大後方的軍醫院,軍官階層還能看著選單點菜,就如同是住在酒店一樣。更不要有歌舞的慰問表演,有一場接著一場電影的放映,很多人簡直視軍醫院為真神的天堂,以至於一些軍官士兵出現了故意受傷,以圖享受在醫院裡的待遇的情況下出現。這其中很多人還是伊斯坦布林的權貴子弟,他們的受傷不只是治療這麼簡單,本人還能因為受傷而換來獎勵和功勳。沒有危險就能得到功勳,代價僅僅是捱上一槍,這不要太舒服了。
奧斯曼軍隊早在第一次巴爾幹戰爭期間就發現了這種苗頭,第二次巴爾幹戰爭開始後半年事情再也無法掩蓋,其陸軍部門就開始查出此類‘違紀’事件,很是處置了一批人,但這只是對於外界平息輿論和憤怒的手段而已。是一張遮羞布!
塔伊普。埃爾多安所在的病房裡一共有三張床,他送進來後就全部滿員了。三張病床上躺著來自三個國家的人,塔伊普。埃爾多安是奧斯曼人,阿里。哈梅內伊是波斯人,福田英夫,日本東京人。
塔伊普。埃爾多安醒來沒多久就知道了阿里。哈梅內伊的身份,然後病房裡的氣氛迅速下降到清冷的地步。奧斯曼、波斯,同是天方世界,同是綠教的重要國家,但是兩個國家在歷史上的怨遠流長,顯然兩個國家民間的敵對情緒是不淺的。要知道這兩個國家信奉的教派可分別是遜尼派與什葉派,綠教攻擊性很強,排他性更強,奧斯曼與波斯這不同教派的綠教徒們,彼此視之不比異教徒來的好哪去兒了。
如果提早二三百年,這兩個國家還沒被歐洲嚴重威脅的時候,他們彼此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敵。
也就是近百年天方世界徹底沒落了的緣故,外界矛盾漸漸壓制住了內部矛盾,成為了天方世界的最大威脅和主要矛盾。這跟中國近代史上地主階級與農民階級的矛盾被西方帝國主義和中華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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