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皚白雪下益發襯得他面目清雋,身姿俊逸。
西疆那等窮山惡水之地似乎沒傷到他分毫,寧懷璟定待他很好。
“怎的就你一人,懷璟呢?”
“在家裡被他爹孃纏得出不了家,便我一人來了。”徐客秋笑道。
江晚樵一邊將他引進書房,一邊道:“你倒是個閒人,也不回家裡看看。”
“家?”徐客秋瞅他一眼,“爹孃的墳都去拜過了,別的地方,還有甚麼好看。”
江晚樵有些訕訕的,忙轉了話題:“那你來,不會就為了跟我敘舊嘮嗑罷。”
“怎的?不行?”徐客秋秀眉一挑。
“怎麼不行,你便是跟我聊個三天三夜我也奉陪,只怕……寧小侯爺不幹。”
徐客秋白了他一眼,正色道:“此次來,也是來向你道別的。”
江晚樵一驚:“怎的這麼快就要走?難得回京一次,不多留幾日?”
“他在寧古城當差,多呆一天,便多積一天的公務,而且……我也想那裡的孩子了。”離開之前,學堂裡孩子們的不捨之情都滿滿地寫在臉上,這個說“先生要早些回來呀,我逮了大魚還給您留著!”,那個說“等先生回來,我……我一定背會《孟子二章》給先生聽!”臨行前,還有離得近的孩子提著大包小包來送行,什麼自家烙的餅啊,埋了幾年的梅子酒啊,都不是些值錢的東西,卻看得徐客秋幾乎紅了眼圈。
想到這兒,徐客秋不由得挽起嘴角,滿眼都是幸福。
看著眼前人的情態,江晚樵心裡有些發苦,卻揶揄道:“你倒真把那當自己家了。”
“與京城相比,我倒真願意那裡是我家,”徐客秋淡淡地笑,“更何況,與懷璟一起,哪裡不是家呢。”
江晚樵想說“少來我這秀恩愛了,肉不肉麻啊”,卻不知為何怎麼也開不了口,只覺得滿嘴苦澀。
徐客秋閒閒地在屋內踱了幾圈,一眼瞄到桌上那塊玉佩。
“誒,這玉倒精緻,水頭也好,是珍寶閣新進的麼?”
江大少將自家寶庫裡的私藏“偷”出去顯擺的惡跡算臭名昭彰了。
“不是,其雙送的。”江晚樵聲音有些沉悶。
“陸其雙?”徐客秋挑了挑眉。
“是啊,怎麼?”
“聽說……你跟他在大漠上有段奇緣?”
江晚樵像是突然被噎了一口,狠狠地翻了他一個白眼:“什麼跟什麼啊。”
“不然咱們江大少爺能這麼身先士卒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人?我可不記得你是個俠肝義膽的大俠客。”
江晚樵嫌惡地推了推眼前帶著諂笑的臉:“我也不記得原來徐小公子是個愛八卦的老姑婆。”
“你!”
“再說了,你不動腦子想想,他可是陸其雙——陸家的大少爺——玉茶居的未來大當家,我江晚樵會幹沒回本沒把握的事麼?”
徐客秋收了玩笑的表情,卻不看他,只把玩著手裡溫潤的玉佩,沉吟片刻,認真道:“這可是塊好玉,你就是不珍惜,也莫糟蹋了。”
問情
陸其雙到的時候,並不算晚,只是時值深冬,天黑的早,街旁的燈火已三三兩兩地亮起來。刺骨的寒風裹挾著零碎的雪颳得凜冽,彷彿新開刃的刀子一刀一刀剮在臉上。陸其雙攏了攏袖子,又揉揉被凍得發青的臉,臨到門前,卻有些踟躇。
“喲,這不是陸公子麼,這麼大冷的天兒怎的站在門口?”陸其雙轉頭,正是江晚樵的貼身小廝六子,懷裡抱著包裹,像是剛採辦完東西回府的模樣,
“呃,我……”
“是來找我家少爺的吧,他在府裡呢。正巧下午徐公子也來了,現下還沒走,公子快快進去吧,屋裡暖和。”
“徐公子?”陸其雙似有些疑惑。
“就是徐客秋公子啊,”進了大廳,穿過迴廊,六子一邊熟門熟路地引路,一邊熱情地解釋,“徐公子好容易回趟京,想必是來找我家少爺敘舊的,晚上也在府裡用飯,熱熱鬧鬧的,喝得有些多,現下可能在客房休息呢。”
說罷又轉頭問道:“不知陸公子可用過飯?”
“嗯,用過了。”陸其雙客氣地點點頭,心中遲疑更盛。
既然有客……他摸了摸懷中之物,幾乎有些想扭頭離去。
“這便到了,公子自己進去吧,小人剛出門採辦了些東西,這還得忙去呢。”說著便彎腰行了個禮,自己去了。
站在別院門口,陸其雙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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