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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伯父實在太過客氣,其雙與我本就該是兄弟般的人物,大漠之事純屬湊巧,何來什麼恩德之說,伯父莫再說這等見外的話了。”

該行的禮,該說的話,他江晚樵向來是滴水不漏,行事周到。江老爺在身後自然是笑得如沐春風。

“知道江公子府上必不缺什麼,只是這禮數萬不能少,挑了些小玩意兒帶來,也不知江公子看不看得上。”幾大箱的“小玩意兒”也當真數目可觀。

“哈哈哈!陸大人當真太客氣了,晚樵向來行事魯莽,做不成什麼大事,沒成想這次大漠之行倒積了個善德,也是和令公子有緣才有機會相見,陸兄就莫再折煞他了!”

江老爺忙不迭地自謙,卻難掩面上為兒子驕傲的神色。

“江兄可不是自謙怎的,早聽說江公子年紀輕輕就獨攬家中大半事務,且管理得井井有條,此等年輕有為的人物,倒被你說成這等模樣了!我倒要替令公子不平!”

江晚樵忙垂首道:“家父所言甚是,是伯父抬愛了。”

“呵呵呵,看這在院子裡說了半天,真是怠慢,陸兄快請入大堂坐著。”江父捋著鬍鬚,笑得合不攏嘴,忙不迭地將人請進屋內。

江府大堂內自然又是一番熱鬧喧譁,兩個京城裡首屈一指的大商賈在主座上相談甚歡,稱兄道弟,而本該是此事主角的兩個人卻隔了老遠地對坐著無奈苦笑。

好容易到了酉時,敵不過江老爺的盛情挽留,陸晉則父子又留在江府用飯,席間幾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陸老爺對著江晚樵左一個“年輕有為”,右一個“風流倜儻”,江父已喝到微醺,只紅著臉一句句附和對兒子的溢美之詞。江晚樵直被兩人誇得耳朵生繭,面上快掛不住表情,匆忙尋了個理由離開飯廳出來透氣。

秋日裡天漸漸黑得早了,此時月亮已掛上半空,微涼的風吹得花園裡的樹木“嘩嘩”作響。江晚樵披著月色坐在迴廊下,懶懶地觀著園中的夜色,也順帶圖個清靜。

“江兄。”

身後響起溫潤的聲音,江晚樵扭頭看去,正是今天一整天也沒能說上幾句話的陸其雙。

“陸兄,快快請坐。”

並肩坐下,陸其雙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家父酒後便有些多言,望陸兄莫要見怪。”

江晚樵哈哈笑道:“承蒙陸伯父厚愛,如此看得起我,倒叫江某慚愧了。”

又從袖裡摸出扇子,輕輕搖著舒緩酒後的熱氣。

“我們倒是有幾日沒見了,不知回去後陸伯父可曾責罰?”

自然明白他言下所指自己偷跑之事,陸其雙微笑道:“責罰自然是逃不了的,關了好幾日禁閉,今日才得出門,我倒沒什麼打緊,只是連累齊叔被爹罰了三個月俸祿。”

“哈哈,關禁閉倒也不妨事,沒受皮肉之苦便好……對了,你有舊疾,受不得皮肉苦。”

說罷又扭頭道:“方才你沒飲酒罷?”

“沒有,以茶代酒的。”

“那便好,你有哮喘,飲不得酒。”

陸其雙抬眼正瞧見身旁人英挺的側臉,利落的線條落在清冷的月光裡,泛著說不出的柔和。

復又低頭玩弄手中的衣帶,陸其雙一眼便掃到江晚樵的腰間,正繫著塊質地上乘的玉璜,面色不易察覺地黯了黯。

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江晚樵挽了挽嘴角道:“昨日陸兄送來如此珍貴的禮物,倒叫我心生不安,不敢貿然佩戴。”

說著從懷裡摸出塊物什,正是那塊玉佩,依舊用絲綢袋子裹著,倒入手心,觸手清涼。

“是自小身上的東西,算不得什麼好物,倒怕江兄瞧不上。”

“怎會,很可我心,既然陸兄有心,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徑自解了腰上原本系著的玉器,將這塊掛在身上。

陸其雙伸手撫了一下玉佩,微笑道:“雖算不上什麼稀罕玩意兒,卻是家父在五臺山請高僧開過光的,戴了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以後便要勞煩它繼續保佑江兄了。”

“喔?”江晚樵挑了挑眉毛,“那我豈不是把陸兄的護身符搶走了。”

陸其雙只淡淡道:“不妨事。”

兩人各自欣賞月色,對身後不遠處的飯廳裡隱約傳來的喧鬧聲不予理會。

過了一會,江晚樵突然搖著扇子道:“以後我們便互稱名諱吧,莫要生分了。”

陸其雙扭過身來,似有些驚訝,又呆愣愣地點了點頭。

看著他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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