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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而出,染紅了素色的袍子。
三十九
南宮瑾有些不屑的看著司馬晉手中的佩劍,雪亮的劍鋒刺傷了眼,輕笑一聲,道,“此人便是司馬將軍不處置,本王亦不會聽之任之。”眼眸一掃,南宮逸素色袍子上綻開的嫣紅令南宮瑾淡淡心驚,遂接道,“但他畢竟是本王的親弟弟,自當由本王以家法處置。旁的人若想插手,還恕本王冒犯!”
南宮瑾一閃而過的精光讓司馬晉有些心虛,但畢竟是大將,依舊面不改色道,“南宮瑾,待你有機會打敗老夫再猖狂不遲!”說罷,回手揮劍,向那麻繩削去。
“住手!”沈穩的音色略微有些蒼老,身著黃袍的男子緩緩踏上城樓,衣袂無風自動,平添了幾分威懾。
南宮逸有些恍惚的神智被這聲低喝喚回,心內盈滿的苦澀忽而有些蠢蠢欲動。南宮逸暗笑一聲,這是作甚?難道於他而言,嫡親的兄長竟不如敵國的皇帝?南宮逸,你不是背祖忘宗,是什麼?
司馬晉見了景赫,亦是一驚,忙跪道,“臣司馬晉,參見皇上。”
景赫看了司馬晉一眼,又轉而望向南宮瑾,沈聲道,“南宮逸是朕親封的侯爺,便是有什麼不是,也該查清了再發落。司馬將軍,可是如此?”
司馬晉略一皺眉,咬牙道,“皇上,可是他……”
景赫一擺手,打斷道,“司馬將軍可是要抗旨麼?還是要罔顧法紀,濫用私刑?”
司馬晉一愣,還欲說話,卻見景赫身後的近侍暗自衝自己使眼色,那意思是要他大局為重,給皇上一個臺階。司馬晉便不再堅持,只道,“臣不敢。”
景赫暗自鬆了口氣,衝著司馬晉身後計程車兵道,“還不快把侯爺拉上來?”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南宮逸定神望了望遠處,卻只是陣陣漆黑。南宮逸心下苦笑,便是疼暈了,聽不見,看不見才好。只偏偏老天淨不會遂了自己的願,偏生要他如此清醒的承受這份折磨,南宮逸竟如此罪不可恕麼?
身子落入有些熟悉的懷抱,腕上的繩子被小心的切開,卻依舊牽動了傷口,讓南宮逸一陣痙攣。景赫輕輕拭去南宮逸額上的汗水,雪白的腕子一片血肉模糊,手臂軟軟的垂在身側,拼命壓制住心中的怒火,景赫輕聲道,“逸兒?”
南宮逸勉力睜開眼,入眼處卻是一片模糊光景,微微掙動了幾下,南宮逸緩緩道,“走……帶我……離開,不要……不要在這裡……”
景赫理了理南宮逸額前的亂髮,觸手冰涼,皺了皺眉,景赫道,“沒事了,朕在這兒,朕帶你走。”說著,便安撫似的輕撫南宮逸的背部。
南宮逸放鬆了緊繃的身子,軟倒在景赫懷中,微微喘息著。
景赫橫抱起南宮逸,衝著身後的近侍吩咐道,“擺駕回宮!命太醫在昭和殿侯旨!”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司馬晉,景赫沈聲道,“司馬將軍且安心,朕自會給豫國上下一個交代!”說罷,便自下了城樓而去。
南宮瑾望著那人離去的方向,朗聲笑道,“本王還道司馬將軍此舉乃豫王授意,卻不知原是將軍獨斷專行。”見景赫的步子一滯,南宮瑾繼續道,“據聞風清候深受寵愛,長居豫王寢宮,卻不知將軍如何擒得那人來此?莫不是……”
景赫聞言笑道,“想不到睿王對朕宮闈之事如此瞭如指掌,倒是朕,疏忽了。”將南宮逸交給內侍扶了下去,景赫轉身,暗黑的眸子直視南宮瑾,接道,“王爺處心積慮,勞心勞力,朕的事兒,便不勞王爺費心了。”
南宮瑾卻只是一笑,畢竟是貴胄王子,雖則落魄些,也不乏風度,較之景赫的沈穩,便有了幾分少年英姿,道,“豫王抬舉,本王只想提醒豫王陛下,你的項上人頭,需得留待本王祭奠我南國萬千將士和本王的父王。”眼光若有若無的瞟了司馬晉一眼,南宮瑾接道,“若是平白讓人擄了去,豈不可惜麼?”
司馬晉刷的一下白了臉,方才逞著一時之能持械闖殿,將一干禮法律例拋諸腦後,此刻經了南宮瑾提醒,不由一身冷汗。且不論景赫此人生性多疑,帝王心性,比常人不知多了幾個心眼兒。單是持械入殿一項罪過,就足以讓自己不得超生。
景赫面無表情的望向南宮瑾,又瞥了一眼司馬晉,笑道,“睿王如此忠君之事,倒叫朕,感動非常。”頓了頓,接道,“朕若不自個兒保重,豈不對不住王爺一片苦心?”又轉向司馬晉,輕聲道,“好好兒守城,旁的事兒,朕自會處理。”說罷,便自轉身去了,背影瑟瑟,竟 讓司馬晉覺出一絲蕭索。
回了宮,景赫卻不急著去昭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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