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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功了得,我一時失察無話可說,可……”

我翻身而下落到小克身前,伸出兩指夾住他的鼻子,笑道,“這鼻子如今只聞得見銅錢的腥臭,哪裡還能聞見別的?”

“慢著,簡森!”小克揚扇將我的手開啟,面作威懾之色,“你今日出手相攔,可是有心昭告,從此將與小王爺為敵?”

“非也非也。太子玉王,我兩不相幫。”我後撤幾步,站於費鐸身邊,喜眉笑臉中又作正色,“只不過你我皆是少林弟子,如何能放任刀槍劍戟擾此佛門清靜。”

小克左顧右盼,不正面答話,卻問,“季米何在?”

“我們向來默契得很。聽我說尚有要事在身,他便先行去了。”

見小克身旁的一班死士聞我所言似有動作,我亦不敢怠慢,趕忙丹田凝氣。誰知剛一運功,胸口猝爾一陣跟炸了鍋似的惡疼。以手掩口,咳個不止。待好容易疼痛稍減緩過勁來,竟見手心臥著一口紫黑的血。

“你……”

“我早將王府的藥給調了包,”小克嘴角綻出一個冷笑,恢復了一身氣定神閒的倪珂做派,“表面看來,此藥對你身中之毒頗有治效;可你一旦動怒運功,它便不僅能叫你體內的劇毒發作於一瞬,更能讓你毒發的痛苦勝於往日十倍。”

“為何……”當年我在少林,便覺得這小痞子與那一寺木訥老實的禿驢相較,實是精煉豬油裡摻上的白開水、細餡大包中臥底的窩窩頭。但不管如何也從未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會餿得這麼徹底。

“這還要多謝那個‘心無旁騖’的季少俠。虧他提醒,這盤踞我心頭多時的疑團總算解了。你可記得,你我同行這路,我曾多次勸你隨我回府。而你不在之時,那季少俠對我說了一句話——‘你的眉眼依稀與某人有些相似。’我問他是何意思。他淺淺一笑,又送我四字——李代桃僵。並說,‘我若是你,便會從此絕口不再勸他回府。’”

“那麼……小戴也是你殺的了?”

“我沒有殺他!我只是勸他與我一同替王爺效命罷了,可他……他冥頑不靈……”淺褐瞳仁裡的難過與不捨如隱痛發作,一晃而逝,復又歸於冷漠狠毒。只聽小克的聲音陰氣沉沉,“我勸你切莫再動怒,否則這撕心裂肺的痛楚將翻山倒海,連綿不休。”

我低下頭思索片刻,忽而笑出了聲音,“多謝了。”

“你謝什麼?”小克滿面狐疑,後退大步,暗暗握緊了手中的玉扇。似是怕我困獸猶鬥,殊死一搏。

“我雖無紛爭之心,可紛爭總愛找上我。”四肢沉如灌鉛,視線漫漶不清。以殘存的內力強行支撐,才不至於立刻倒下。嘴邊的話卻已時斷時續,有氣無力,“我心無大志、身無所長……獨好為朋友赴湯蹈火……如今少了一個朋友……便是多了幾天太平和樂的日子。此番恩德,難道不該道一聲‘謝’嗎?”

“皇兄,你既有傷在身,還是先行一步為好。”山後的秋陽百般富饒,幾隻寒鴉躍上了樹梢,嘶聲叫喚。費鐸扶我靠於樹旁,轉身正對小克那行人。面容堅毅如鐵,黑髮於風中勁飛,聽他一聲冷笑,“區區鼠輩能耐我何?!”

若非我們二人命在旦夕,定要誇他幾誇:這小子帥薨了!

然而——

“小鐸,你還沒明白嗎?”我唇邊劃過一個苦笑,黯黯道,“今日你我二人,是一個也走不得了。”

第 25 章

二十五

1

我向來認為自己是多福之人——只因所需不多,唯“偃鼠飲河”爾。隨著陸廚娘的從天而降,此理論便被驗證無疑了。

“老孃白疼了你這個下流胚子!”身形雖臃腫,輕功卻一點不差。須臾落在了小克身前,幾個耳光甩得清脆鏗鏘、振聾發聵。聽得人好不舒爽——我一貫主張得饒人處且饒人,但狗嘴裡太吐不出象牙的,便該叫他吐一吐白沫。

“你們三人共度六載,情逾骨肉如手如足。哪回惹禍不是小戴替你抗下的,又哪回生事不是簡森替你擺平的?”陸廚娘左右兩手各提一柄短刀,怒目而視眼前的青年。“你若還有一點良知,又怎可對他們下此毒手?!”

“與我同行的這二十餘人,無一不是名震江湖的能人異士。莫說簡森重傷未愈、身中劇毒,他便是無痛無擾——”小克轉過指印赫然其上的臉來看我,冷笑道,“也不敢說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對嗎?”

我輕咳了幾聲,坦誠地點了點頭,“確實。”

“陸廚娘的‘凌霄刀’雖使得出神入化,今日恐怕也難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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