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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受盡寵愛呼風喚雨,又哪會明白人間疾苦,還是儘快請回吧,莫讓這低賤之人住的行宮玷汙了殿下。”
又下雨了,這場雨來勢洶洶,巨大的雷聲彷彿要撕破天際。
豆子大的雨滴砸在臉上生生的痛,景虹卻好象沒有知覺般,如一抹遊魂遊蕩在雨裡。他想起了風雨橋邊的柳樹,那時密密的細雨是多麼詩情畫意,如今這場雨卻像是懲罰,拼命地控訴著他的罪過。
走到了無路可走,景虹只有回到寢宮去,還沒進門便嚇到了一群人。
“天啊!九殿下你怎麼淋雨了。”小亮看著渾身溼透了的人喊。
景虹卻不理他,一直走到床榻上倒頭就睡,留下一路的斑斑的水漬和目瞪口呆的奴才們。
最得寵的九王子病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時而冰冷發抖,時而熱得滿身是汗。整個皇宮都被沈重的氣氛籠罩著,一群又一群的太醫進進出出,炎王更是急得連國事都放置一旁。
景虹在昏迷不醒的三天裡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黃沙上,看著那人帶著白色的蒼鷹撻馬遠去,忍他怎麼哭喊都不曾回頭。他還夢見自己被流沙吞噬,從頭到腳連一根髮梢都被捲進了沙子裡,他越是奮力掙扎,在旋渦裡越是陷得深。
三天後他醒了過來,卻不吃不喝地靠在床上,始終不吭一聲。連母後賢妃坐在床邊抹淚,他仍然無動於衷,獨自看著沒人知道的遠方。
直到拓拔月來了,把他緊緊地抱在懷裡,用修長的手指摩擦著他消瘦的面容,景虹才終於放聲痛哭。景虹向初生的嬰兒般,拼命鑽進那溫暖的懷抱裡,沈溺在藥香中尋找慰籍。
哭得聲音嘶啞,景虹才彷彿覺醒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恨。
他恨他自己。
景煞天下令讓他不準外出,只能躺在床在養病,口氣雖然嚴肅卻命人送了許多玩意過去給景虹解悶。他難得聽話的躺在床上,渾渾噩噩地過了許多天,身體終於漸漸有了氣色,卻無法恢復往日的神采。
當聽到沙國借糧一事被拒絕,沙國使節帶著絕望準備回國時,景虹從床上彈跳起來,他意識到自己該做些什麼。
莫一寧冷冷的看著急匆匆趕到眼前,攔住去出宮去路的那個人,他彷彿在幾夜之間長高了點又清瘦了些。喘著氣的胸膛不停起伏,張開的雙臂那麼纖細,眼卻有不容質疑的堅定。
“給我點時間,我會說服父王借糧給沙國!”景虹喊道。
除了莫一寧其他人都楞住,帶著不解和困惑,還有隱隱的期待看著他。
“相信我,先別走!”景虹再次強調。
沙王始終不發一言,掃了身旁的如歌一眼,只見他立刻走向前去。
“九殿下,如今沙國因為乾旱已經鬧得人心惶惶,我王必須趕回去安定民心,若你沒十足的把握,請不要耽誤了我們的行程。”如歌走到他對面說。
“我能做到!相信我!”景虹咬著牙。
相對與他的認真,如歌只是輕輕一笑,質疑著:“殿下如何能保證?”
莫一寧也在看著他,只是他的眼睛始終是冷漠的,彷彿看著一個素未平生的陌生人。
景虹心口頓時一悶,朗聲道:“我以炎國九王子的身份發誓,絕對不會讓沙王白等,若有違背誓言豬狗不如!”
“寡人只等三天。”這是莫一寧第一句話也是最後一句話。
得到他的保證景虹總算鬆了口氣,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去見景煞天,他知道父往一旦決定的事很難改變,否則四王姐也不會被逼得自盡。但不管有多難,他都非成功不可,懵懵懂懂的過了十五年,他從未如此認真過。
景煞天正和太子還有幾位大臣在偏殿討論國事,見景虹貿然闖進來臉色一黑,但想起他大病初癒,臉色又緩和了點。
“虹兒,你怎麼能如此無禮,快過來。”景煞天招了招手。
景虹卻並未像平時般走過去,而是恭敬地跪下,如此嚴肅的表情讓人大吃一驚。
“父王,請恕兒無禮,實乃有緊急之事請求。”景虹說。
見他大病一場後成熟了不少,景煞天笑問:“能讓孤王的九王子如此認真,到底是何大事?”
深呼吸了口氣,景虹壓下心裡的不安說:“兒臣懇請父王借糧給沙國,以解救當地百姓勉於飢餓之苦。”
看著景煞天當場變得鐵青的臉,幾位大臣暗暗到抽口氣,因為四公主自盡一事,景煞天雖然嘴上沒說,可誰都知道心裡恨極了沙國。景瑜倒是勾起了嘴角,幾許幸災樂禍在眼底,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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