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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袍迎風飄蕩,月光映在他剛毅的五官上,散發著內斂硬朗的氣質。
“九殿下何時變得如此扭捏?”莫一寧轉過身打趣道。
景虹臉上一熱,原本被酒燻紅的臉上,顏色更是深了幾許,他大大方方地現身,卻不敢直視莫一寧。
“忘了恭喜殿下,今日之後就是大人了。”莫一寧說。
走向前去和他並肩而站,景虹偏過頭看著他的面容,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微微翹起的嘴角,薄如刀片的唇,還記得那味道是……
“我喜歡你……”景虹借著酒壯膽。
想不到他會如此直接,莫一寧楞了下,不由笑了出來:“殿下年紀還小,不免一時衝動,這話以後還是不要隨便說的好。”
“不!”景虹立刻反駁:“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隨便說的,這是…我的真心話。”
夜色中一雙眼睛熠熠發亮著,是不容質疑的真摯,看得莫一寧有點狼狽地別過頭去。
“殿下你喝醉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莫一寧沈聲說。
見他想離開,景虹立刻撲了上去,一下吻上了他的唇。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莫一寧一驚,立刻動手推開他,卻被景虹死死地勾住脖子。
他笨拙地啃咬著,雙頰早已泛紅,迷離的眼睛彷彿能滴出水來。莫一寧推開他的手竟軟了下來,扣住景虹的腰,另一手按住他的後腦,用舌頭撬開他的唇吮吸著。
景虹正被吻得暈頭轉向,莫一寧卻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扣住他的腰,躍到不遠處的假山後。片刻,整齊的腳步聲從旁傳來,原來是巡邏的侍衛。
“我不是一時衝動。”景虹喘著氣強調。
“我知道。”莫一寧壓低聲音。
“也不是一時隨便說說。”景虹道。
“你會後悔的。”莫一寧回。
“不會,我是真心……”他還沒說出口的話被莫一寧用嘴堵住。
景虹困惑的睫毛眨了下,隨即安然地合上,熱情的回應著他的親吻。靈巧的舌尖如小蛇,在兩人的口腔中追逐嬉戲,相互汲取對方的氣息。酒味散開來,混合著曖昧不明的情愫,撩得心臟一陣陣地緊縮,加快。他不知不覺癱軟下來,靠著莫一寧寬厚的肩膀,陣陣陌生的悸動和酥麻流淌在身體裡。
許久,許久,這漫長的吻總算結束,兩人鼻尖抵在一起喘氣,深深地看著對方,熾熱的呼吸噴在彼此臉上。
“以後別再說這種話。”莫一寧突然說。
景虹傻傻地看著他,顯然還沒從剛才的親吻中回過神來。
“記住了,如今在皇宮裡莫一寧只是一個廢人,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已經沒有心力接受任何人的喜愛。”莫一寧說完輕輕在他唇上碰了下,頭也不回的走入夜色中。
蛐蛐的叫聲傳入耳裡,景虹攀住假山的手不由抓緊,心情像是大雨沖洗過後的土地,泥濘一片無法形容。
莫一寧離去後,景虹才從假山後走出來,沒想到就看到暗處一道白色的身影,從衣襬下的繡工和圖案來看,正是太子的裝束。可是光線太暗,他看不到景瑜此時是什麼表情,然後景瑜便頭也不回地轉身而去。
景虹這幾日反覆都在思考著同一個問題,莫一寧屬於哪裡呢?
他應該騎在馬上,追逐著天際的北斗星,或者像是拍動翅膀的蒼鷹,盤旋在天上俯視大地。他是不羈的沙,乘著風遊走,他是淡泊的湖,倒影出天地萬物,他不該被鎖在重重的宮門中。
他不屬於這裡。
“虹兒。”景煞天不悅地喚著。
景虹頓時回過神來,看到拓拔月也在一旁看著他,頓時尷尬一笑。
“虹兒最近老是心神不寧,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拓拔月問。
他正扒著碗裡的飯,口齒不清地道:“沒事……”
景煞天再沒看他,幫拓拔月添了下菜,桌上只有兩菜一湯,還都是素菜,比起皇宮裡日常的膳食清淡得誇張。黃昏下寧靜的小木屋中,像一家三口人在吃著粗茶淡飯,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
趁著拓拔月去洗碗,景虹問:“父王,君王不是該日理萬機嗎?那沙王卻為何一直留在宮中不走?”
若是平日景煞天一眼就看出他在試探,只是如今在拓拔月的小屋中,景煞天少了平時的犀利和尖銳,只當是景虹在和自己閒話家常。
“是孤讓他留下來的。”景煞天端起茶道。
景虹趕緊追問:“因為父王要他留下來,那他就連國事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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