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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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躺在床上的隱月睜開惺忪的雙眼,掀開被子下床邊走過去邊向著門口喊道:「昔照,發生了什麼事?」
昔照等不及似的推開了房門,一溜煙的跑過來,站在床前,樂呵呵的笑著,激動不已指著外面說道:「公子,外面……她來了,她來了……」
「昔照,你先別激動,我聽不清你說的是什麼。」
昔照又指了指外面,著急的說:「公子,外面……外面……」
隱月隨手披了件衣服出去,外面哪有什麼人。他轉過頭,看著紅著臉蛋的昔照問道:「昔照,外面什麼人也沒有,你是不是看錯了?」
昔照搗蔥似的搖著頭,繼續說:「在外面……」
「可是外面什麼都沒有呀!」隱月又往外面走,向四周張望,仍然沒有一個人影。
不可能是豐逸文,他不是剛走了去上朝了嗎?
也不可能是謝雨銘,這麼早她不會來的。
那究竟是誰呢?
隱月蹲下身子,盯著昔照,昔照依然指手畫腳的。他捉著昔照亂動的手,說道:「昔照,你先停下來,冷靜想想之後再告訴我。」
昔照放下了手,深深地呼吸,又深深的吐了出來。重複了五六來次,他終於恢復之前的樣子,潮紅的臉也退了下去。他轉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說道:「公子,懷琴姐姐在外面。」
原來是懷琴。
什麼?
懷琴來了?
隱月瞪大了一雙眼睛,頓時站了起來走了出去。外面依然什麼也沒人也沒有。他轉回頭,捉著昔照顫顫的小肩膀,問道:「她在哪裡?」
昔照指了指外面說道:「懷琴姐姐她在大廳。」
走進了大廳,一身黛青色的隱月趕緊的走了過來,滿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讓懷琴久等了。」
懷琴嘴角輕輕上揚,雙手叉在腰間,佯裝生氣的樣子努著嘴說道:「隱月,你終於捨得出來見我了。」
隱月最受不得懷琴豪爽的本性,只能低著頭,嘴巴一張一合的。
「隱月,你還是老樣子,沒變。」懷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立即回過頭來,探頭探腦的瞄了瞄後面,小聲詢問:「隱月,豐逸文呢?」
「你是來找我還是來找王爺的?」
見隱月身後沒有人,她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笑嘻嘻地說道:「當然是來見你的。」
隱月玩味的笑道:「既然來找我,為什麼要問起他來?」
「這……」懷琴為難的扁著嘴看著隱月。
看見懷琴有口難言的樣子,隱月也不想過多的追問。畢竟從之前發生的種種,懷琴似乎不太喜歡豐逸文。
我不知道這是是因為他哥哥蕭懷民的原因,還是由於我沒有選擇她的緣故。
想當初,所有映月樓的人也贊成自己和懷琴好上的,可是揹負著仇恨的包袱的我不能去傷害一個這麼好的姑娘,更不能放下自己的責任。
既然如此,我和她只能是作為朋友去相處。
她曾經說過『你不是不愛我,而是你已經失去了愛人的心。』這句話到了現在,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我辜負了她,而她依然對我那麼好。
「昔照,你想起了我沒有?」懷琴蹲下身,摸了摸昔照的頭髮,眼睛閃著光芒的問道:「你還記得之前你被霞姐追打你的時候,誰過來挺身救你?」
昔照歪著腦袋,想了半會,咧著嘴開口說道:「公子啊!」
懷琴繼續問:「那你記得誰給你好吃的棉花糖?」
「公子啊!」
隱月走了過來,摸了摸昔照的頭說道:「懷琴,你還是別問了。昔照對你的印象比較淺,那時他才四歲左右,哪記得這麼多的事。」
懷琴賭氣的說:「不行,我做了這麼多好事竟然沒有人記得,我不甘心。」她拉著昔照的手臂,繼續問道:「昔照,你還記得……」
「好了好了,懷琴,我服輸了。」隱月蹲下身,在昔照的耳旁小聲的說道:「昔照,一會她問起什麼都要說她的名字,知道嗎?」
昔照聽懂了點了點頭。
「昔照,你還記得誰摔破了卿平屋子裡面的青花瓷?」
「懷琴姐姐。」
懷琴面色大變,抿著嘴瞪著眼睛瞅著隱月:「隱月,你剛剛和昔照說什麼?他竟然說我摔破卿平的花瓶。」
隱月兩手平攤,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沒有說什麼。」
「沒有說什麼,他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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