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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不著頭腦的看向他和眯眯笑的金魚,一股很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你們該不會又和誰打賭了吧?」
金魚搖搖手指,「吳哥,你說錯了,是『你』--」他指向一臉討好笑容的趙裕岷,「和誰打賭了。我完全是無辜的目擊證人。」
這下輪到我翻白眼。
趙裕岷隨手變成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送到我面前,我沒好氣的拿過來,重重放在櫃檯上,少許咖啡濺出來,沾溼了剛剛擦拭得閃亮的櫃檯。
「趙裕岷,這次你又賭了什麼?!」
我仍記得他上次賭我會不會和一個無理顧客吵架,還有上次我會不會把那個花痴扔出酒吧,上上次我會不會打那個膽敢亂摸我的客人!他簡直是在拿我當猴耍!也許他應該賭一賭我會不會突然火大把他痛揙一頓。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我這是為了酒吧的聲譽啊!」
我懷疑的看向他,「這次賭注是多少錢?」
金魚快快的插嘴說:「他賭我們一晚的收入。」
我氣得咬牙切齒,一晚的收入?我揪住他的衣襟惡狠狠的說:「你很大方嘛,一晚的收入都被你賭了,我們拿什麼當人工!」
趙裕岷死皮賴臉的嘻嘻哈哈,「可是我知道小悟悟絕對不會輸的,所以我才敢賭啊。」
我腦門上的青筋都快打結了。這傢伙果然是流氓,流氓!不務正業,一天到晚淨想著如何投機取巧鑽空子,如果真有一本萬利的方法,這麼多年他早就該成大富翁了。
「你除了賭之外還做什麼!」我明明記得阿辰把這家店交給他打理,不是要他把這裡當成賭場。
「有啊,我愛小悟悟!」
無恥噁心的傢伙!我氣得不想再和他說下去,再說下去的話,他會把陳年舊事都翻出來,大唱當年我們的愛情有多艱苦。免了。飽受他兩年的荼毒,我的神經再也經不起摧殘。
趙裕岷笑眯眯的又趴過來,「小悟悟,今天晚上只要你笑一個,保證酒吧王子的封號就是我們的。」
「神經,你當我是買笑的!」
「可是那家『墮天使』的小青笑一笑,他們酒吧當晚就暴場了,那些都是錢啊--」
我狠狠敲了他一個爆慄。這傢伙見錢眼開,真是什麼都不管了。『墮天使』是今年剛開的gay吧,和『無月夜』性質完全不一樣!又正好在我們斜對面,平常就有磨擦,而那個小青是他們的紅牌……難道他嫌麻煩不夠多嗎?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什麼『酒吧王子』多半是給那小青的,我幹嘛要和他爭這個莫名奇妙的東西?!
金魚幸災樂禍的笑說:「趙大哥,你等著倒貼錢吧。吳哥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我順手給了他一個爆慄,「你們是閒得慌,不要亂給我取外號!」
金魚抱頭躲得我遠遠的,趙裕岷還不死心的攀過來,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根橡皮筋要束起我腦後的頭髮,接著又撥弄我前面的發蔭。
「你別亂弄!」
我躲不開他的祿山之手,又怕碰倒身後的酒瓶酒杯,掙扎了半天,最後只好死心的讓他弄。
「放心,交給我吧,保證人人驚豔。」他重新梳理我的頭髮,邊打保票。
我看著他手中的發膏和梳子,原來這傢伙早有預謀。我冷哼了一聲,氣得無話可說。
※※※
金魚不時抬頭看我嘿嘿笑兩下,神情古怪已極。
我知道是因為趙裕岷幫我弄的這什麼爛髮型,前面留下一綹發蔭,其餘的髮絲都被他硬用發膏梳成了馬尾。我很不習慣前面沒了瀏海的感覺,就像被掀開了面板,赤裸裸的毫無遮掩。
我儘量低著頭,垂下的髮絲掃過臉側,心情有些煩躁。
今晚酒吧內的人只有寥寥幾個老顧客,清靜得難以想象。我悄悄問金魚:「週末都是這個樣子的嗎?」我最後一次在週末頂工是在半年前,依稀記得在週末,這條街上的酒吧都是人滿成患,今天怎麼稀鬆成這樣?
金魚和進來的一位客人打了個招呼,小聲說:「你真的沒注意嗎?」
「注意什麼?」
「『墮天使』和我們打擂臺啊。」
我微微一愣,一位客人拉開椅子做在櫃檯前,他看見我也是一愣,驚訝的說:「小吳,今天終於現出真面目啦。」
我嘴角直抽筋,淡淡的說:「陳先生,今天還是照例一杯日落黃昏?」
陳友明呵呵笑,「不,給我一杯……紅粉佳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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