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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葉,樹下的人隱沒於黑暗。什麼也看不見。
許安華急切地想要往前行進,然而這場暴雨來的太過猛烈,在通往他心中溫暖港灣的路上,每一步都走的艱難如同行舟。
一輛黑色轎車急剎車停在許安華面前。
幾個兇惡的男人勒住他的脖子,前後絞著許安華的手腳,眨眼功夫就將人塞進了轎車,然後一聲急促的引擎發動聲,將從遠處趕來的人的聲音淹沒。
“乾爹——!!”
大雨傾盆。
***
“老大叫我們綁他過來幹什麼,要綁也應該綁那樓裡住的小子,聽說他竟然是許氏集團的頭頭,身家一定不菲!到時候我們還能賺他一筆,現在這個一點用都沒有!”
“就你還能懂什麼?這個人才是許氏真正的頭頭,要是綁了那個小子,恐怕我們血本無歸!”
許安華就是在這樣的吵雜叫賣中糊里糊塗地醒來,但他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以極大的自制力剋制自己放鬆緊繃的肌肉,在外人眼中,他此刻正深陷昏睡。
雙手被膠帶捆在後面,嘴上貼著封條,他明顯是被綁架了,但被誰綁架?為什麼竟恰恰挑他出門的時候?
談論還在繼續。
“你們幾個湊過來點!告訴你們,這次僱我們綁票的人來頭可不小,好像跟後邊的這位有過節,說要親自整治他呢!”
“什麼樣的過節?”
“這我哪知道,老大可不關心八卦,他只關心能否賺錢,咱們做小弟的,可盡點心,說不定到時候能多分點!”
一番話下來,許安華大致瞭解了情況,他能從這些人中探聽到的已經全部聽到,其餘的,比如老大是誰?那個僱他們綁票並和自己有過節的人是誰?就只等到時候親自見面了。
許安華不知為何出奇的冷靜。
也許是一整天沒有吃飯,又遭逢大雨的緣故,許安華一點也不害怕。
大不了餓死,大不了被撕票,許安華平靜中生出一絲綠林好漢的豪邁,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反正情況不會再壞了。
車子驟然停下。
綠林好漢許安華被從車上拽下來,後腦勺狠狠捱了一下,目眩耳鳴:“他孃的醒了就別給老子裝,趕緊麻溜的自己走!”
藥效未全退,許安華腳步虛浮,踉蹌著後退一步,險些跌到地上,而後被後面的兩個男人推著往前走。在他前面領頭的就是那個方才給了他後腦勺一記,在車裡高談闊論的傢伙。
這是郊外一個廢棄的工廠,坐落在一片荒草叢生中,路邊有個隱約是路標的白色鐵牌,但許安華還沒看清,就被推進了工廠。
鏽跡斑駁的大門支支扭扭地被兩個小弟關上。
工廠裡一縷燈光,勉強使許安華看清了對方的臉。
方臉,小眼睛,面目猙獰兇惡,其餘眾人都站著,唯有他頗具威勢地坐在兩個木箱推起的“寶座”上。
結論:不認識。
看其他綁匪對他的恭敬態度,應該就是所謂的“老大”了。
許安華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他。
“你倒是膽大!”對方見許安華神色平和地打量自己,猙獰一笑,“是想著反正要死了嗎?也對,見了我的面,遲早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樣!”
說著揮手示意:“給他嘴上的條子揭了!”
許安華這才想起,綁匪們一般都是不會讓對方知道自己的長相,如果不幸看到了,就只怪對方倒黴了。
一個小弟跳出來按住許安華的頭,猛一用力,嘴上的膠布粘著周圍最嬌嫩的面板應聲撕下,許安華抿了抿嘴,稍微緩解疼痛。
“這麼說,你們從一開始就打算撕票了?”
那名凶神惡煞的頭頭坐在倉庫的木箱上,手裡把玩一枚精緻鋒利的小刀,“沒錯,你很聰明,不過可惜,聰明人往往活不久。”
“那你一定很聰明。”
那名頭頭瞪視許安華,許安華的膝蓋立刻從後遭受一擊猛踢,單膝跪地,那名方才在車上高談闊論的小弟從後拽住許安華的頭髮,迫使他向後仰。
“老大,他既然不怕死,我們現在就弄死他!”
“寶座”上的頭頭冷笑一聲,似乎十分贊成。
他指望眼前這個中年人能夠像無數其他被綁票的人一樣,向他跪地求饒,哭天搶地,但是沒有。又或者大呼大叫以死相拼,最後當生命真正受到威脅時,嚇得屁滾尿流,但是也沒有。
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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