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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玉函卻彷彿什麼都沒聽見,他再次問道:“那是什麼?”
聲音更洪亮,更堅硬。
“玉函……”
許安華在下一刻才明白李玉函指的是什麼,順著李玉函如同尖刀般的目光,許安華看向自己的左邊腰側,靠近胯…部的地方。
那裡有一枚殷虹的吻痕。
李玉函向前一步,冰涼的手緩緩撫上那枚吻痕,輕笑了一下,“這是什麼?”
“這是……”許安華噎住了,不禁後退一步。
李玉函再上前一步,“你跟那個女人上…床了,嗯?”
許安華再後退一步。
李玉函猛然掐住許安華的咽喉,湊在他耳邊低聲說:“才認識一個星期,上了多少次,這麼激烈,我親愛的乾爹?”
許安華退無可退,脈門被狠狠掐住,背部抵著沙發靠背,呼吸停滯,難受地臉紅脖子粗,眼淚不斷滑下。
到許安華這個年紀,已經很多年沒這麼哭過了,這麼狼狽。
李玉函忽然鬆手,許安華捂著臉滑坐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不住嗚咽。李玉函冷眼看了幾秒,蹲□子,溫柔地幫他擦乾眼淚,捧著許安華的臉,親一口,“乾爹,對不起,剛才我太生氣了,我不會再這樣了,好嗎?”
如若不是親身經歷,許安華不會知道一貫面無表情的李玉函竟然會露出那樣可怖的神色,彷彿下一秒他真的會一個用力,毫無留情地將自己的頸骨捏碎。
死神曾和他擦肩而過。
可現在這個召喚死神的人正溫聲細語地向他道歉,併發誓絕對不會再做出同樣的事情。
許安華一把甩開伸來的手。
“滾開!你走!現在就走!”
“……”
李玉函收回手,起身,過了一會又回來,身上披著一件深紫色絲柔睡袍,他心平氣和地說:“乾爹還記得這件睡袍嗎?我第一天到這裡,乾爹把自己的睡袍讓給我,後來買了一模一樣的回來。我當時就覺得,這該不會是情侶裝?”
說著,李玉函為許安華披上手裡的另外一件,一模一樣的深紫色睡袍。
冰涼柔滑的觸感讓許安華終於抬頭看他。
李玉函繼續說道:“乾爹,我最後一次叫你了,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
“嗯。”
從許安華喉嚨中滾出這一表示確定無疑地詞彙,李玉函頓住了,而後拉著許安華的手,說:“我們喝一杯吧。”
許安華也知道這是兩人最後一次了,拒絕的話說不出口,點頭答應,就連李玉函緊緊抓著自己的手他也不想再計較。
一瓶紅酒,兩隻高腳玻璃杯。
李玉函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擰開木塞,悠遠的酒香飄散開來。
“這瓶酒你沒回來之前我就想留著等你一起喝,不過實在嘴饞就自己先喝了,現在正好可以把剩下的喝完。”李玉函倒上一杯遞給許安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的聲音低沉平和,不像是剛剛被拒絕,反而是下定決心看開了的樣子,雲淡風輕,處之坦然。這讓許安華為自己的警惕心感到羞愧,不自覺放鬆下來,想著反正是最後一次了,除卻今晚再沒機會了,便不假思索地大口將酒喝下。
卻不知李玉函自己的酒一滴未沾。
“感覺怎麼樣?”
許安華的酒量本就不好,一杯下肚,有些頭暈,臉上沁出紅霞,“嗯……什麼?”
“酒,味道怎麼樣?”
李玉函再為許安華斟上一杯。
許安華這次已不像第一杯那樣豪氣雲天,反而有些力不從心,只抿半口,睡袍便被他自己敞開了。
“熱……”
手一鬆,高腳酒杯打翻在地,潑灑出的紅色液體染了許安華一身,許安華徹底癱軟在地上。
李玉函緩緩起身,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飲盡,輕輕攬住許安華的身子,兩指托起他的下巴,對準嘴唇便將口中的液體盡數對了過去。
“玉函……”
許安華迷迷糊糊地,那些液體下肚後,身體更是熱的難受,腦袋一團漿糊,不能思考,只是憑藉本能緊緊攅著李玉函,希望得到慰藉。
李玉函輕拍許安華,“乖,一會就不難受了。”
他的力氣極大,竟能面不改色地將一米八的許安華環抱起來,緩步走向臥室。
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勾開許安華的紫色睡袍,床上的人扭動著身軀,肌膚上染出紅暈,不用李玉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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