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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將嚴格保密,絕不洩露任何與客戶有關的個人資訊,不會對客戶接受服務中的任何過程進行拍照、錄音、錄影……我抬起頭:“這個我怎麼知道?”
帥哥人畜無害地笑:“先生放心,為客戶的隱私保密是我們這行的生命線,而且這是我們的承諾,有什麼問題我們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繼續,免責宣告也是少不了的。這家休閒中心表示不會對客戶造成永久性傷害或留下永久性疤痕,但因客戶自身要求或心理、身體原因造成的除外,對此中心不承擔任何責任;未成年人除非有監護人許可並陪同,中心不提供服務。
我看完了,將冊子還給帥哥,每一個動作都有點僵硬。他仍是極客氣地問:“不知先生還有什麼疑問嗎?”
我遲疑地搖搖頭:“暫時沒有了。”
“那……先生是現在就接受服務嗎?”帥哥問。
我停了幾秒鐘,最終點了點頭,如果我現在選擇臨陣退縮,我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勇氣跨進這道門。
“那麻煩先生現在付款好嗎?時間我們只計算懲戒師服務的時間,諮詢是免費的,服務前後的休息時間也是免費的。”帥哥這時的語氣神態活像安利的推銷員。
“一般要多長時間?”我不想花冤枉錢,硬著頭皮問。
“一般……一個鐘應該夠了,如果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加。”帥哥回答得很職業,一個鐘?難道我是進了洗頭房或是按摩房?
我不再多話,摸出錢包給了他兩張鈔票。“請等一等。”他拿了錢出去,很快回來,遞給我一張列印的收據。收據上寫的名目是服務費,背面則密密麻麻地印了隱私保護條款和免責條款,他指給我看:“這下您放心了吧!”
我不置可否。交了錢,那下面……我不知該如何開口。帥哥站起來,道:“先生請跟我來。”我象木偶一般跟著他出了房門,穿過一道走廊,他將我交給另一位服務生模樣的人:“請為這位先生安排房間。”
服務生遞給我一張房門卡片和一個信封,卡片貼了房間號。我遵照他的指示,拐一個彎,面前便是一排賓館式的房門,我順利地找到對應的房間,開啟門。
乍一看,這就是一間賓館的標準間。有裝置齊全的浴室,有電視和沙發,有可以上鎖的衣櫃,但……臥室裡只有一張單人床,另外還有象長凳似的東西,用厚厚的黑色皮革包著,上面配了鐵環,皮帶,還有幾個按鈕。我猜出它的用途,心情卻難以言狀,有些害怕,還有些……期待。另外,靠窗的牆角還有一隻黑色的箱子,外觀有點象保險箱,卻比保險箱大得多。
信封沒有封口,抽出來是一紙服務須知。第一條“接受服務前請先沐浴,換上浴袍。”我開啟衣櫃,果然有一套白色的棉質浴袍。我來來回回出了不少冷汗,也正需要衝個澡,於是拿著浴袍進了浴室。
站在蓮蓬頭的花灑下,溫熱的水淋過不算健壯的肌膚,我微微地閉上眼,回想著我這大半年來頹廢生活。自從年初初戀徹底失敗後,從小到大都是乖孩子的我就象換了個人。逃課、酗酒、抽菸、整夜泡網咖、打遊戲,和不三不四的人出沒於酒吧、KTV,甚至還找過小姐……渾渾噩噩,醉生夢死。直到這學期開學,我拿到上學期的成績通知,才發覺自己竟已到了休學或退學的邊緣!我就讀的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名牌大學,作為獨生子女,我一直是一家三代的驕傲,如果我退學了……我不敢想象。
不能這樣下去,我需要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但說起容易做起難,尤其過慣了散漫放蕩的生活,要重新回到教室和圖書館有多麼困難!我需要有人管教監督,但我死也不願去找那個長了一雙死魚眼的班主任。偶然聽說了SP這個圈子,思來想去,要是找個陌生人來管教,我無法信任,也不能克服心理障礙。直到我發現了這家名為休閒中心的懲戒所。這完全符合我的期待,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得到我需要的疼痛和警戒,然後轉身就走,沒有任何後患和牽絆。
我再次堅定了我的需求,是的,我只是來接受一次服務的,雖然這種“服務”特殊了點,但我仍然是客戶,是上帝,有什麼好害怕的呢?痛痛快快地衝完了澡,拿起吹風吹乾頭髮。我對著鏡子側過身去,檢視著那即將遭受苦難的部位,那裡光滑而沒有任何瑕疵,我嘆了口氣,不知道待會它會變成什麼樣子。實際上從小到大我很少捱打,最多是老媽氣急了順手操起雞毛撣子隔著衣服打幾下。但這一回。我決定不要輕易地放過自己。
我披上白色的純棉浴袍,接著看那張須知。“貴重物品請鎖入櫃中,密碼鎖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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