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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你的事我之所以知道,也只是因為我在你身邊待得久,看得多,自然就記得。」
「我或者知道很多你的事,但我從來沒從你的角度去考慮任何事。我覺得你一直會在我身邊,無論我做過什麼事,你也會笑得像個無賴,隔兩三天跑上獨秀居,叫我教你功課、幫你執手尾(注五)、請你食飯飲酒……我以為你只是需要這些。」陳心拾起長椅上一片葉子,本來想揉碎它,卻發現它還是光鮮的、有水份的,一時間不知應將它界定為生或死。
「我需要的東西不復雜,但我講不出那是什麼。你當我是隻寵物,給我飯吃,帶我散步,摸摸我的頭、搔搔我肚皮,我曾經以為那樣很好,那樣就可以。之後我才發覺,還有一些東西是你無法給我的。」戴志說。
「那是什麼?」
「我又講不出。」
「人很多時不知自己想要什麼,不被逼入死角,也不知自己能力如何。去到絕境,才頓悟自己識得做什麼、想要什麼、喜歡什麼、有過什麼又為什麼失去了某些東西……」陳心把玩著手中的葉子,說 :「你真的跟我老豆(注五)講,說我對你很好?」
戴志朗聲笑說 :「是啊! 心哥一直對我好,又照顧我……」
「你知我對你不好。我若是對你好,你sem break就不會一聲不吭地走了。戴志。你不要再用那副嘴臉應酬我。昨晚我打電話給你,你告訴我你飲了那杯奶茶。今天你就打給我,那是因為你知道我今天無論多忙,也必定會抽時間去玉記,問我老豆你有沒有來過……這樣一說,其實你也挺清楚我的行事模式。」
「又系,大家系男人,我也不想婆婆媽媽的轉彎抹角,」戴志認真地說 :「心哥,你對我……我很難用『好』或『不好』去量度。你知道世事不可能用二元分立的價值判斷去下定論,因為世上沒完人。從來沒有堯舜,也沒有桀紂,他們是歷史的接力式創作,每一代人對下一代說教,一代代延續他們或魔鬼或天使的形象,他們只是善與惡的典型,已經失去人的活力。所以我無法判斷你對我好或不好。
「你真正想問的,其實不是我在陳叔面前如何談論你,而是我為什麼會去飲那杯奶茶。一開始我就答應過你我會去飲,只是叫你給我一點時間。我那天離開了獨秀居,就沒回來——那天我去找風煙,那是我最後一次上去他家,就是那一次,我跟他做了。他跟我有過一些曖昧……是他先開始,我以為他是個直男,但想不到他會……他令我想起你跟陶微風。我一直好想知,為什麼你能夠跟我親熱過後,一接到陶微風的電話就拋下我,出去找他。
「可最後,你卻又回來我身邊。那就是說你選擇了我。既然你一開始就選我,那為什麼你還能夠跟陶微風一齊? 所以我沒抗拒風煙。他吻我,摸我,他與我上床……你猜我那時在想什麼? 我想,性與愛可以分離。靈與肉本來就是兩件事,有些人是靈性上互相吸引,有些人卻熱烈愛上對方的肉體。只有小朋友看的小說才會認為人一生只可有一個伴侶、每個女人將貞操獻給丈夫而他們會永浴愛河、主角相愛後就只會跟對方做愛而不會出軌,一旦愛人離開,另一方在尋回愛人後,就用性與暴力去虐待他。
「但事實是,我無論對住龍鳳或龍風牽,都能夠有反應。在那一天——就是我跟你講梵谷的同一天——我竟然可以上去龍風牽的家食飯,飯後與他纏綿,我是真的想跟他做——無論物件是不是他也行。其實他起初膽怯,他不敢。我笑了,很諷刺——當年我不敢插入龍鳳體內,現在我被龍鳳的弟弟拒絕。我嚐到龍鳳當年的感受——一直以來我以為我欠了龍鳳,其實事情沒那麼嚴重。我不過是他的一個性愛物件,我拒絕他,他再找另一個,就是這樣而已。
「人與人之間沒有愛情的話,性就只是需求與供給的遊戲。巖胃口巖感覺(注六),大家玩玩,玩完就散 ; 不高興,就找下一個,再不行,再下一個……像市場裡的買賣,不過貨品變成人的肉體,金錢變成快感。我一直以為我們的關係也能用需求與供給的定理去解釋,所以對於你的事,我選擇不聞不問。
「你為什麼玩過pets and master的遊戲? 為什麼你有時會單純地擁著我,而沒有一絲慾望? 為什麼你不再追住陶微風? 為什麼你好似一點感情也沒有? 你是不是曾經有過感情呢——為什麼你如此乾脆地放我走,不給我一通電話一條短訊——你從來不跟我whatsapp——為什麼你這麼遲才知道我飲了這杯奶茶? 前陣子,你忽然跟我講起陶微風,我也沒問你為什麼要講我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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