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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怕疼的?”
薛少瑾粗|重的呼吸撲打在林以謙的臉上,他忍到了極限,“我,我輕點。”
薛少瑾動作確實很輕,腦中被快感佔據卻還留有一絲清醒顧及林以謙的感受,“疼麼?”
林以謙緊抿住唇不說話,身體被撕裂的疼痛由源頭處向著全身擴散,不可能不疼。
事後,薛少瑾把林以謙攬在懷裡,他胸口劇烈起伏,急促的呼吸撲在林以謙的鼻尖,“以謙,死也值了。”
“胡說。”呵責的語氣裡帶著甜蜜。
第一次的結|合除了青澀就是笨拙。初次的那份劇烈的心跳和緊張不安,或許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D大的櫻花開得很燦爛,偶爾有一對情侶牽著手在櫻花林的鵝卵石小道散步。臉上帶著笑的情侶眼裡只有對方,再美的花也只是路邊的風景罷了。
D大的情侶喜歡在櫻花林約會,卻不會有人像曾經的林以謙和薛少瑾一樣去那棵最隱秘的櫻花樹。
譚家譽和林以謙也走在櫻花林的鵝卵石道上,兩個穿著正裝的年輕男人和這漫天的粉色花瓣格格不入。譚家譽臉上的笑卻從未消失,他不時偏頭看走在旁邊的林以謙。
很少會照相的譚家譽拿出了手機,把手機遞給了一個路過的大學生,用英文說:“麻煩幫忙照一張相好嗎?”
路過的大學生很是樂意。譚家譽拉著林以謙走到櫻花樹下,肩膀靠著肩膀,譚家譽的另外一隻手搭上林以謙的肩膀,頭微微偏向他。
一張相片,照得極為親密,譚家譽面帶淺笑,林以謙臉上的笑則有一點僵硬。
繼續往前走,在不遠就能看見那棵充滿回憶的櫻花樹,林以謙的心不由加快。滿是美好回憶的地方,當那份美好不能持續,回頭來看就成了一根會刺痛心的針。
那棵櫻花樹已經不復存在,只留下一個比草微高的樹樁。不知道為什麼獨獨那一棵櫻花樹被砍了。或許是因為那棵樹記載的回憶太多,當現實破裂之後,回憶也會隨之斷開。
斷了回憶,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走出了櫻花林,譚家譽拉住林以謙的手臂,“等會。”
林以謙停住腳步,偏頭看向他,“怎麼了?”
譚家譽抬手在他的頭上捻下一片粉色花瓣,放在手心伸到他面前,林以謙這才反應過來,“謝謝。”
譚家譽指了指自己的頭上,“我頭上有沒有?”
譚家譽比他高半個頭,林以謙踮起腳尖看了看,頭上沒有,後衣領處卻有一片。林以謙抬手繞到他的脖頸後去捻下那片花瓣,譚家譽入神地看著他。
意識到他的目光,林以謙偏開臉,“前面就是D大的標誌建築物,要不去看看。”
譚家譽回過神來,把手放進褲袋,視線落在前面,“好。”
在日本逗留了三天,譚家譽有兩場重要會議,其他時間大多都是林以謙帶著他到處去玩。
回國後,譚家譽先是讓來接機的司機把林以謙送到公寓樓下,自己再折返回家。
提著旅行包的林以謙出了電梯,有些昏暗的通道只有腳步聲,下意識去看薛少瑾的房門。門突然開啟,開門的聲音讓林以謙平靜的心起了波瀾,而後他故作鎮定地往前走。
為了追老婆
站在門口的薛少瑾看到路過的林以謙,欣喜之意爬山那張好看的臉,“以謙!”
林以謙淡漠地看他一眼,從他身邊走過,薛少瑾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聽說你去日本出差,去哪個地方,名古屋麼?”
林以謙掏出鑰匙開門,“不關你事。”
林以謙扭開門把手進屋,厚臉皮的薛少瑾在門口伸長脖子問:“餓不餓,我做飯給你吃。”
“不想中毒。”林以謙把門關上。薛少瑾碰了一鼻子灰,嘴角卻能咧出一個笑。林以謙出差那晚,他打了多次電話沒打通,以為他出了事,晚上十二點駕車跑到公司,辦公大樓已經空無一人。
第二天去公司問了才知道,林以謙去了日本出差。
薛穎蘭在電話裡說學校的飯菜太難吃,想吃林以謙做的。第二天週六,她就提著包包從G市搭兩個鐘頭的車來到林以謙的公寓。
驚訝地發現住在林以謙隔壁的竟然是自己的親哥哥。還提著行李的薛穎蘭把薛少瑾拉到屋裡,隨手將行李一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好氣地問:“哥,你搬來這裡住做什麼?”
薛少瑾風輕雲淡地說:“追老婆。”
“噁心。”薛穎蘭不以為然地瞟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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