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浪劍飛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8部分,過激行為 by fox,浪劍飛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贊成,我們有二十個小時時間完成這個遊戲。”納爾說,看看手錶。
“如果有分歧怎麼辦?”艾倫說,“沒法子,和自己人槓上的可能性太大(他瞟了一眼衛森,後者無辜地看回去),而我可是咱們之中唯一一個在意遊戲結局的人。”
“那隻好用解決分歧自古最有效的方法,猜拳了。”衛森說。
“他們應該發現屍體,並開始全面搜查了,”納爾說,“我們可以動手了。”
“你看上去對船舶很熟悉,”衛森說,手裡高難度地拿著三杯咖啡,一杯遞給艾倫,“以前當過船員?”他把另一杯遞到坐在閉路電視前的納爾面前,一些關閉的攝像頭在發現船上有麻煩後已經被全數開啟。
地上,兩具屍體被隨意丟棄在那裡,鮮血在暖氣室裡還留著些許餘溫,在腳下自顧地蔓延著。
“小兒科,”納爾滿足地抿了口咖啡,“好久沒喝到熱咖啡了。我以前有一艘潛艇,”他說,“比這個要複雜些。”
“什麼潛艇,”艾倫好奇地看著他,眼睛亮的像個小孩子,“核潛艇?我一直想坐坐看那玩意兒,按按魚雷發射鈕!”
衛森咋舌地看著他正在往咖啡里加第五勺糖,後者注意到他的眼光,拿起糖罐,示意他要不要也來點,衛森連忙搖頭。納爾啜著咖啡,修長的手指切換著監視器的按鈕,“有機會你可以試試,那東西按起來很過癮。”他微笑——他的氣質斯文中透著冷漠,可笑起來卻有一種奇怪的曖昧,也許因為眼神的模糊和薄唇容易顯得輕佻的弧度。
“那你怎麼進去了,棟樑之材?”衛森問。
納爾聳聳肩,“我把它開到另一個國家的領海里,毫無理由地攻擊對方的軍艦,他們給我做了一大堆會診,以確定我得了精神病,失敗後他們就把我送來了。”
“哦,那你幹嘛打他們?”艾倫問,把玩著紙杯。“你是偽裝成政府官員的恐怖份子?”
“我只是覺得厭倦了,”納爾說,“你知道,生活總是一個不停厭倦的過程,長年重複同一件事像在走一條毫無風景枯燥甬道,或者鈍刀一刻不停的磨銼一樣。我不想一輩子受折磨,所以我得把它鑿開,而正好手頭有魚雷。”
“你是說你覺得當一個將軍很無聊?”艾倫不可思議地說,“當一艘核潛艇的艇長讓你覺得很無趣?”
“和工作無關,這是規律,”納爾柔聲說,“我小時候是個優等生,但有一天我突然發現不停重複起床、吃飯——甚至菜譜都是固定的、八小時上課、八小時享受物質生活、八小時睡覺……之類的過程非常無聊,一旦意識到這種無聊,我便一秒也無法忍受。我殺了一個同學——用把削鉛筆的小刀——開始很刺激地亡命天涯。那是我思考後做出的行為,我想思考總是件好事,比像動物一樣無意識地一生重複同樣的過程要高等。
“接著我厭倦了打架、嗑藥、妓女、飈車、和一堆人稱兄道弟……於是我故意被丟進了牢子,可是很快的,那關於暴政、雞姦、毆打、放風……等等可怕的厭倦又降臨了。
“再一次的轉變開始於他們發現我的智商很高,開始對我實行精英教育。接著我進入了軍隊,那會兒是特種兵……當然做什麼都無關緊要,唯一相同的是我一生都在重複同樣的過程,感到我的生活已經死了我就啟用它,我只不過是半年前突然覺得對狹窄的空間、雷達、紅外線監測儀、海水、不停抱怨的妻子……之類的感到厭倦了而已。”
“你覺得進了牢子會有刺激的事嗎,”衛森叼著煙,打量一堆的螢幕,“比如會有很多男人讓你陪他們睡覺,大家一起回覆到奴隸制度下面?”
“監獄裡總是或多或少存在著這類問題,”納爾柔聲說,“權力是好東西。我覺得這個獵殺遊戲就很有趣……”他修長的手指指著螢幕,上面夾著從桌上摸來的煙,“這是人類嗎?他們只是重複著同樣一件事的玩偶娃娃,社會的一種機能,一隻只人形的肉體,枯燥無趣的讓人望而生厭。”
艾倫大笑起來,“我們殺人可沒那麼深奧變態的理由,只是因為我們天生是這種生物。”他把咖啡放下,“該動手了夥計們,我選好物件了。一起去。”他看著衛森。後者正拿著本色情雜誌欣賞,聽到這話揚眉,“幹嘛?一個人不敢上廁所?”
“我從不和男人在廁所幽會,即使從臉上看不出來的型別。”艾倫冷哼,“別像個監考老師似的坐在那裡,你不是要復健嗎?”
“得留三套還能穿的衣服兩位,”納爾宣告,“上島時得有警察制服穿,那上頭除了囚服就是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