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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可以聽聽。
陳楚生唱的《一葉知秋》。
雖然鬱可唯的歌聲也不錯。
不過柳淵是男的。
12
12、章十二 。。。
之後我果然沒有收到柳淵婚禮的喜帖。再過了大約半月,凔濂說他們已在國外。我也無心再問凔濂怎會與柳淵有太多交集。
他依舊倉促地離開,仍舊沒有與我知會一聲,於是我總以為下次見面,形如陌路。
短暫得如一場鬧劇,而我是隻有一句臺詞的配角。
人事易變,我只嘆自己直到現在才發覺,無論是劉奕還是柳淵,都從我的舞臺上漸漸退場。
他們有他們的人生,無論如何總比我精彩,就像載歌載舞的劇目與打著暗光的獨白,對比鮮明。
我想我是羨慕又嫉妒的,因為自己的不成器。母親在我幼年時總說我是不成器的孩子,當時我怨恨憤怒又痛苦,現在想想才覺得她說得真準。
而此刻我正坐在凔濂家中。
七夕那天晚上我半夜才回家,直感嘆沒有手機沒有牽掛的妙處,在廣場的噴泉旁坐了幾個小時,直到那小店的音樂聲停了,面前再無人跡,用作裝飾的花圃被風吹過,落金滿地。
大街上的高樓一側打出霓虹的七夕二字還在閃爍,空曠的人行道偶爾有幾束飄落了或是被遺棄的玫瑰,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可憐。
腳步踏過殘瓣,無心避開。我笑,中國情人節的玫瑰?真不值錢。
走回大樓的時候我抬起頭看到家裡亮著的燈火。一瞬間以為凔濂終於回來了,下一刻又不確定地想自己臨走時有沒有關燈。我厭惡自己的這個習慣,因為凔濂常常晚歸,才常年留著客廳的燈,以防他碰撞摔倒。
走廊的燈一直沒亮,大概是壞了。我磕碰著走到家門前,按響門鈴,聽著叮叮咚咚的聲音。等了半天果然沒有人來開門,我掏出鑰匙抹黑插進鎖孔。
推門,客廳冷清得沒有人氣,飯廳裡擺著被我倒空了的瓷碗和放得整齊的筷子。我躺回臥室,開了空調,窩進被子裡磨蹭著細軟的絨毛。
如同被擁抱的感覺,讓人安心。
不知睡了多久,電話鈴突然瘋狂地響起來。爬到床腳按了擴音,是凔濂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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