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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鄂沒搭過帳篷,一開始只能束手在旁看鄭直用利落的手法三兩下將散在一地的零件組裝出雛形。過了會兒瞧出門道,開始幫鄭直往四角釘地釘。鄭直瞄了他一眼也沒反對,偶爾還開口指揮他該幹什麼。
行動力和效率都極佳的人兩人很快就搭好帳篷,鄭直見謝鄂將目光投向其他還沒搭好的帳篷,大有要過去幫忙的架式,又慢吞吞地拿了個摺疊式的水桶讓謝鄂去湖邊提水。自己鑽到帳篷裡鋪上防潮墊和帳篷燈,再把行李一一歸類。等謝鄂提水回來,大家帳篷都搭好了。鄭直就著謝鄂提回來的水洗了把臉,就棄之不用。
這時已經下午四點半,大家討論了下,體力好的人去騎車遊湖,累的人去湖裡遊游泳泡泡水,等六點再集合起來做晚飯。
謝鄂被康莊拖去騎單車,而鄭直則被女孩子們拖去游泳。社長咬著手絹怨恨地看著鄭直和圍在他旁邊的經理,拖著謝鄂的康莊卻打了個冷戰,四下張望尋找是什麼讓他背脊發涼。
六點鐘一到,騎車的與遊湖的人都斷斷續續回了營地集合,謝鄂一回來就看到鄭直盤膝坐在帳篷旁,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除了頭髮溼答答地滴著水以外,一點都看不出下過水的樣子,嘴角有點下撇,看到謝鄂,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扭頭自顧自生悶氣去。
康莊也看到了,好奇地拖著謝鄂跑去問社長怎麼回事。
跟著經理游泳的社長的表情有羨慕也有同情,小聲回答:“被吃豆腐了。”
“被誰?”康莊還沒明白。
“所有人啊。”社長繼續小聲回答。這年頭的女人是老虎果然沒錯,可憐的鄭直學弟,大概從上到下的豆腐都被摸光了。
“可惡!太過份了,居然獨食!”康莊一臉酸氣直冒。
“沒辦法啊。”社長臉色有點可疑的紅暈:“如果我是女人我大概也把持不住……”
嗚,那臉蛋,那身材……好羨慕啊!沒戴眼鏡的鄭直同學充滿了野性,而泡了水的鄭直同學則充滿了獸性——令人獸性大發……好吧,是男人也有點撐不牢。
“社長,自重!自重!你不能一起倒了!”康莊恨鐵不成鋼地搖著社長。
謝鄂在旁搖搖頭,走到鄭直身邊,蹲下微笑:“還在生氣?”
鄭直惡狠狠一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為了他,自己會這麼倒黴被人摸光麼,而且還是一群女孩子,根本沒辦法反擊,只能狼狽逃走——平生鮮少不戰而退的鄭直同學憋屈了,而這份憋屈在謝鄂回來後直接轉成不講理的憤怒。
可惡,都是為了你!
如此遷怒的鄭直沒有反省自己所謂的保護也只是單方面的吃醋。
“頭髮還在滴水,要不要擦一下?山裡晚上比較冷。”
“滾開!”
“毛巾在哪裡?”
“多事!”
“要不用我的吧。”無視鄭直的憤怒,謝鄂說完鑽進帳篷去翻找自己的行李。
鄭直坐在草地上咬牙切齒:“才不要!”
拜鄭直陰沉臉色所賜,除了謝鄂,其他人都不敢靠近——不是有說溫柔的人發起火來最可怕麼,溫柔的鄭直學長被惹毛的樣子確實充滿了煞氣。
謝鄂找到乾毛巾要給鄭直擦拭,還在生悶氣的鄭直彆扭地轉著腦袋,象只被逼著洗了澡而滿不高興的貓,好一陣子才老實認命地讓謝鄂擦拭。
湖面餘暉脈脈,水淨霞明,金黃的光澤象蜂蜜一樣流淌在那兩人身上。沒見過溫柔學長這麼任性的行為,還有謝鄂無限耐性的遷就,大家都看呆了。好半天社長才咳了聲:“我去租烤爐。”
“我……我去拿食材。”
“我去拿炭。”
大家都省悟過來。
擦乾沉重的頭髮,恢復一身清爽,被順毛順得很舒服的鄭直學長又恢復了談笑風生。在他的煽動下,野營的氣氛一路高漲,甚至連別區露營的人也圍了過來。大家索性弄出個篝火晚會,圍著火堆唱唱笑笑遊戲玩鬧,一路折騰到深夜才罷休。
謝鄂檢查完營地周圍安全,回帳篷等了會兒,一直不見鄭直回來。
還在迴避著與自己單獨相處麼?鑽進睡袋沒馬上睡,謝鄂雙手枕在腦後,又等了十來分鐘,依然不見鄭直回來。
他爬出睡袋。
露營地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加上週圍樹多,沒有目標在黑暗中很難找到一個人。謝鄂四下看看,大家都安歇了,沒有走動的人影。考慮會兒,他決定去湖邊找找。
天上新月未圓,光線隱隱綽綽暈晦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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