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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冬立刻噤聲,刺溜的竄出地下室,從樓梯上傳來他的聲音,“老大,你忙,我出去轉轉,順便再準備一些東西。”
韓冬走後,整個地下室就陷入沉寂。季然繼續手裡的活兒,過了一段時間,第二道程式完成。季然又準備接下來的活兒,他取來普洱茶末兌上水,用軟刷刷畫多遍,而後把茶末和水一併倒在畫上。做好這一道程式後,已經很晚了。剩下來得程式等到第二天才能進行,所以,今晚上季然可以好好休息。
睡了個高質量的覺之後,季然精神恢復不少,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回到地下室處理剩下來的事兒。韓冬也跟在季然身後進了地下室。
到地下室後,季然處理掉畫上的茶末。韓冬錯過之前的程式,不清楚是何意義,遂貓爪子又撓了,他指著畫上的茶末問,“這茶末子有什麼用?”
季然沒理韓冬,取來清水用軟刷刷著畫,韓冬又在季然身旁轉,季然皺了皺眉頭,開口道,“普洱茶色重偏棕紅色,把它刷在畫上,可以使畫看上去年代更久些。做舊的手段,無非就是把畫做舊,這一點都想不明白?”
“明白了明白了。”韓冬恍然大悟,使勁點頭應是。接下來韓冬不再多問,季然也一心做事。刷好之後,等畫幹。畫幹了之後,季然將其重新託裱,託裱之後再揭裱重灌,如此反覆幾遍之後,季然又取來白芨水,刷在畫上。
這次韓冬沒問刷白芨水的目的,季然主動說了,“不論用什麼作偽手法,最後都得用白芨水刷一下畫,去掉新畫上的毛刺,使紙張畫面光潤。”
韓冬聽的連連點頭。
這樣一來,一幅《輞川圖》就已經做好了百分之九十,還剩下百分之十便是把畫做上和真品《輞川圖》有一模一樣的皺褶和摺痕等。季然取出真品《輞川圖》,對照著在他的畫上刻上摺痕、皺褶以及被磨掉的色塊。不用季然說韓冬也知道這是高精細的活兒,不能被打擾。韓冬屏住呼吸在一旁看著,地下室裡,只剩下季然刮紙張的聲音。
地下室裡終日不見陽光,故而感覺時間的流逝也不那麼明確,韓冬感覺到腿又發麻了,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距季然剛開始刮圖已經過去三小時,此時已經下午五點。季然手下的活兒還沒完,又過了約有一小時,季然終於直起身子,拿起畫仔細端詳著。韓冬知道,一幅偽作此時是真正的做好了。
韓冬心底升出一股子熱血來,他激動的走到季然身旁探出頭看季然手裡的畫,剛瞥到一眼,韓冬就被畫面給震住了。要不是他親眼看著季然拿起偽作,他會以為季然手裡的畫是真品!
轉頭看看桌上的真品,又轉頭看看季然手裡的偽作,韓冬嘴巴張到極限大,眼睛都要跳出眼眶,他看了好久,終於冒出一句,“媽呀!絕了!”
季然端詳的差不多了,把畫放下,取出真品《輞川圖》放到一邊,把他畫的《輞川圖》放到木盒子裡裝好。然後他又從書櫃上取來一直木製盒子,把真品《輞川圖》裝在內,放到書櫃上。做好這些事情之後,季然拿著偽作《輞川圖》離開地下室。
走到門口,他發現韓冬沒有跟上來,停下腳步,轉身不悅的喊道,“韓冬?”
韓冬渾身一震,想起季然剛剛做的一系列動作,臉色發白。他想起從上海回來之前季然說的話,現在一下子就明白季然的打算了。他以為季然已經放棄拿《輞川圖》去拍賣,沒想到……韓冬此時淚流滿面,想到在上海遇到的那兩個大漢,忽然感覺到脖子發寒,總感覺腦袋已經搬家了,而現在在他脖子上的腦袋是從別處借來的。
想到此處,韓冬一下子衝到季然身邊緊緊的抱住季然的大腿,一臉的哭相,“老大,你可得保住我的腦袋啊老大。”
季然看著哭喪的韓冬,頭疼的揉著眉心,抬起腳就把韓冬踹到樓梯下去。
“瞧你這怕死的德行!”
韓冬刺溜的爬起來,追上季然,繼續苦著臉,“老大,要不,您就拿地下室那幅拿去拍賣吧。”
“不可能。”季然斷然拒絕,他停下腳步看著韓冬,雙眸沉寂到死寂,聲音低沉緩慢,“你以為,這世上有幾人能看得出我手裡的這幅畫是偽作?”
韓冬被季然的氣勢壓的不敢再造次,捂住嘴巴。季然冷笑一聲繼續走路,韓冬抖了抖身上冒出的寒氣一臉怨婦相的跟在季然身後到了堂屋。
堂屋裡,季文白正坐在椅子上抽著煙,他看季然拿著木盒子,問,“做好了?拿來瞧瞧。”
季然把盒子遞給季文白,季文白開啟盒子仔細的打量著畫,過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時間,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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