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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中指輕輕揮了下,打住了青年的話,依然是雲淡風輕的口吻,散發出的壓迫感卻讓青年的心一凜:“我的身邊不留無用的人,如果你只有服侍我的能耐,卻不能服從我的命令,那我只能考慮考慮,調你去’斑鳩’。”
斑鳩一組,君家最最末枝的一個分組,那兒的人,一輩子,到死,一眼,都不會見到君家家主的真容。
緣之低下頭,手緊握成拳,畢恭畢敬的對君非傾回到:“是,但憑少爺吩咐。”
第二天早晨,安塞爾謝絕了君非傾相邀共進早餐的好意,換了身短袖短褲運動鞋,繞著偌大的蘭園晨跑鍛鍊。樊君奕收拾好手提箱裡的狙擊槍,開啟門窗通風透氣的時候,就望見扎著馬尾的少將大人慢跑完回來。
接過君奕遞來的毛巾,安塞爾拭去額頭的薄汗,將黏在脖頸間的幾縷長髮順了順,微微皺了皺眉:“還是等回去剪短了。”
樊君奕回憶起剛剛安塞爾跑步進院子時,被束成馬尾的長髮在腦後隨著他的步伐左右一甩一甩的,好不活潑,反襯著那張表情恬淡的俊臉,不禁撲哧一聲低低笑了出來:“別剪,這樣挺好。”
安塞爾回了他一個“你又沒留長髮,所以沒有發言權”的眼神,很是潦草的將略長的髮梢綁到頭繩裡去:“運動的時候不方便。”散落的頭髮會被汗水黏在面板上。
樊君奕手繞到他的腦後,將胡亂綁起的頭髮重新梳理順:“昨晚上在Ryn走之前向她借來那支銀髮簪就好了。”
安塞爾拍掉了他作勢要為他盤頭髮的雙手,轉身回屋:“我不會用那種東西的。”
“那,我給你弄個古代男子的束髮,盤在頭頂的那種?”樊君奕聲音裡透著玩笑的意味,跟上安塞爾,“放心,不會搞成女生的那種苞苞頭。”
安塞爾頭也沒回,將手中的毛巾往後一甩,準確無誤,正中他的腦門。
緣之領著下人帶著早飯一踏進伊甸的院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他感覺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兩下,正打算開口,樊君奕停住腳步,手搭在雕花門上,回過頭來看向他。
樊君奕臉上的笑容還未褪去,便也和和氣氣的對昨兒個見過面的青年笑著問道:“有事麼?”
緣之恭恭敬敬的回覆到:“給二位送早餐來。從今日起,由我來照料二位的起居,這是家主的意思。”
青年低頭斂目,畢恭畢敬,全然不似昨日。樊君奕上下打量了一下青年,搭在門上的手鬆開:“你進來吧。”
緣之讓人把飯菜端上桌,打發了下人走,然後佇立垂手靠後站著。
樊君奕真的有種穿越到了古代去的錯覺。
一旁的安塞爾倒是神情自如,他不會用筷子,正拿著小勺一口一口的吃著皮蛋瘦肉粥。就餐的姿勢不像斯托克那種完美無缺的優雅,顯得很隨意,卻也很美觀,是那種讓人看了,就對面前食物有了食慾的,一種認真對待食物的感染力。
樊君奕不得不說,就連只是看著安塞爾吃飯,也是一種享受。安塞爾這一點,與那些快樂的吃貨倒是相同的。
“這一籠裡面,哪些是豆腐皮包子,哪些是三丁包子?”安塞爾放下手中的瓷勺,看看桌上放著的蒸籠,問向站在一邊與花瓶屏風為伍的緣之。
緣之愣了一愣,隨即低著頭回到:“很抱歉,這是我的疏忽。”
樊君奕咬了一口自己筷子上夾著的包子:“唔,我這一個是豆腐皮的。”
安塞爾隨即扭過頭來,朝那包子盯了一眼,然後轉回視線到蒸籠裡的那幾個剩下的包子上,神情有點猶豫。
就在樊君奕揣度安塞爾的心思的時候,安塞爾開口說話了,淡淡的語氣帶著徵詢:“我能,每個裡面都看一下麼?”
丟給樊君奕一個“你不要用一副驚奇的表情看著我”的眼神,安塞爾視線飛快的從愣在一旁的緣之身上掠過,喉結滑動了一下:“我只是,比較想吃豆腐皮餡兒的,今天。”
話音剛落,樊君奕的肩膀不停的顫抖,忍著想要大笑的衝動,彎腰站起身,越過小方桌,手扶上坐在對面的少將大人的後頸,吻了吻他的唇瓣,滿意的看著安塞爾的唇上沾上薄薄的一層油汪汪亮晶晶的油汁。
他左手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伸出舌頭舔了舔指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哦不,像一隻惡作劇得逞的獵豹,略顯低沉的嗓音帶著十足的愉悅:“試嚐了一下,覺得味道如何?”
安塞爾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油汁潤澤的下唇:“味道是不錯。”
唔,樊君奕心裡悶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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