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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幹什麼?你為什麼不問問船會上的人想幹什麼?你以為何建仁請你去船會是讓你吃喝玩樂順帶收集證據然後一網打盡麼?那裡面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他媽到底有沒有腦子!”
“你去得我就去不得?!”渾身動彈不得的方嚴也只剩這張嘴了,當即吼了回去。
“何建仁有拉攏我的意思,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也會忌憚我三分,你呢?”如墨的眼眸裡似乎閃著黑色的火焰,於天麟用騰出的右手捏住方嚴的下巴,迫使他轉過頭來,以幾乎貼住他的嘴唇的距離,一字一頓地說,“除了這張讓人想上的臉,還有什麼能耐?”
男人的眼神帶著前所未有的戾氣,吹在臉上的呼吸變得越發炙熱,吐出的話字字如刀,每一個字都深深戳痛方嚴的自尊心,讓他清醒過來,停止掙扎。他知道自己無從反駁,身體卻不知哪裡憑空生出一股力氣,促使他開口:
“除了會搶別人女朋友,你又還有什麼能耐?”
第17章 第 17 章
似乎完全沒有料到方嚴會忽然提起多年前那樁往事,於天麟臉上一震,慢慢鬆開了鉗住了方嚴的手。方嚴趁機一把推開於天麟,迅速站到門口一側,以戒備的眼神看著他。
良久,抬手鬆了松前額一側的太陽穴,於天麟有些疲憊地嘆氣:“我知道因為那件事你到現在還不原諒我,如果你只是要一個對不起,我可以給,不過從現在開始,船會這件事你不能再摻和進來。”
“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就讓我去。不然我想盡辦法也要混進去。”方嚴像只炸毛的貓,衝口而出。
他萬萬沒有想到於天麟會在當年的事上讓步,一時間雖然吃驚不小,但倔氣一上來卻是十頭騾子也拉不回。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
手伸進褲袋裡,於天麟將煙盒掏出來想再點一根菸,卻發現裡面已經空無一物,最後一根菸剛才已經抽完。狠狠地將空煙盒扔到一旁的辦公桌上,於天麟轉身便朝門口處的方嚴走過來。
幾乎是立刻,方嚴像只受驚的貓一樣往後退幾了步,一臉防範的模樣。
“怎麼?現在就怕成這樣?那後天我帶你上船時你豈不是要嚇得尿褲子了?”彷彿之前的焦灼完全不存在似的,於天麟又恢復了慣常譏誚的神色,冷哼一聲。
“什麼?!你答應了!說好了不許反悔!”方嚴眉頭一鬆,臉上登時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於天麟只是走到椅子前,伸手將大衣拿起,緩緩說:“想去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方嚴不由往前兩步,靠近了些:“什麼條件?你說。”
整理好領口,於天麟淡淡地開口:“以我的情人身份進去。不行就免談。”輕鬆的口氣彷彿談論天氣般。
方嚴一愣,臉上飛紅,顯然又想起了之前的尷尬:“別的身份不行麼?”
冰冷譏誚的聲音在耳邊繼續響起:“你要願意的話,男娼的身份也可以。只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何建仁可是出了名的男女通吃葷素不忌。”
明明字字都像尖刀一樣扎進心裡,於天麟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卻讓方嚴不禁重新審視起先前的對話來。有一個連他都不敢相信的念頭像火花一樣在腦海裡劃過……難道,之前男人的種種毒舌只是為了保護自己而不是嫌棄自己?
意識到這點的方嚴不禁愉快起來,甚至有點飄然,臉上也露出了輕鬆的表情,爽快地說道:“行,就聽你的。”
似乎沒想到方嚴會答應得這麼幹脆,於天麟微微一愣,隨即又以尋常語氣沉聲道,“到時要在船上過夜,衣物這些東西你不用準備,我會找人安排,還有……”男人語氣一頓,微微上挑的鳳眼抬起,“從現在開始,你最好趕緊適應你的新身份,別到時我一碰就緊張得跟木頭似的,吻技糟糕透頂。”
說完,便神色自若地走到門邊,拉開門,高大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的樓道中,只留下面紅耳赤的方嚴獨自沸騰。
訊息傳得飛快。第二天一早,方嚴踏進辦公室時,俱樂部上下已經炸鍋。
桌上隨意擺放的體育報紙頭條赫然刊登著昨夜於天麟密會何建仁的照片,本來誤判風波已被捕風捉影的媒體無限放大,這下無異於火上添油,更加坐實了辰輝踢假聞的傳聞,對於天麟的口誅筆伐更是不絕於耳。而李明駿的申訴顯然已經見效,足協方面已經傳召兩隊相關人員參加聽證會,於天麟一早便匆匆乘飛機趕往足協總部,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辰輝隊並未能提供有利本方的證據,於天麟這一去顯然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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